炮灰他只想读书[科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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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女儿女婿, 端阳公主及其驸马。

    凌大人以一己之力, 将驸马抓进了牢中?, 还凭借着确凿的证据,判了刑。

    “凌大人确实威猛。”

    可这?秉公执法,得罪了皇室的做法, 凌大人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

    河道之事牵扯人之多,非旁人能够想象。

    之前虽有一批官员落网, 可尚未伤筋动骨,此?时见了公主与驸马都未能幸免,顿时害怕了。

    驸马落网,其他人为?了保护自己,疯狂反扑,各种奏折不断。

    三人成虎之下,凌大人被抓进了诏狱。

    若不是当今首辅高大人是凌大人的座师,联合众人上折请愿,恐怕凌大人此?时还在牢狱之中?待着呢。

    “听说皇上当时很生气,真打算办了凌大人。”同窗忿忿道。

    话语间,无不是对于?皇室隐约的指控与失望。

    “人各有私。”宁颂评价道。

    皇上也是人。

    听完了八卦,宁颂回?去之后久久不能平静。

    传闻从京城传到了临州,其中?当然有着无数的信息扭曲与加工,可纵然如此?,隔着时间、地域,他仍然能够感觉到其中?的艰险、肃杀。

    稍有不慎,就?会将自己卷入旋涡,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个道理宁颂清楚,身在局中?的当事人当然更清楚。

    可他仍然选择去干。

    这?让宁颂感到敬佩。

    聊完了八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宁颂按道理应当进入状态,开始学习,可不知道为?什么?,仍然久久未能平静。

    半晌,他叹了口气,找出自己之前搜集的邸报来,按照时间往前翻。

    一条客观、平静的叙述夹杂在其中?。

    “大雍一百一十四年七月,大洪,淮河决堤,死伤数千人。”

    正式去年七月。

    七月的时候,细柳村也下了十几?日?的大雨。

    有数千人的生命葬送在了这?场大雨中?。

    然而,无论凌大人还是宁颂,甚至是许多人都清楚,宛如疗伤,只将贪污者绳之以法,是治标不治本。

    在学习之余听了这?么?一个故事,无疑对于?宁颂的心情有所影响。

    好在他是一个乐观且擅于?调整自己的心情的人。

    问题在那里,总会有人去解决。

    在其位谋其政,如今的他还只是一个考生,面临着即将到来的重要考试,应当做的是好好应考,而不是想七想八。

    更何况,有凌大人这?样的人在,大雍的官场看起来还不算是无药可救。

    无论是说他自欺欺人也好,埋着脑袋装鸵鸟也罢,宁颂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备考上。

    院试是最后一关。

    或许是由于?临州的官场有所变动,亦或者是学政大人业务繁忙,府试之后,大约过了十日?,就?开始了报名的流程。

    “这?一场就?是最后一场了。”

    考过了县试与府试,学子们?已?经获得了童生的资格。可童生与秀才功名到底不一样,没?有人愿意再考一年。

    “……可是,好累啊。”

    不光是同窗,在接连几?个月一场又一场的考试考下来时,宁颂本人也有着一种疲惫之感。

    “保持住,这?是最后一次了,考完随便你们?怎么?玩。”

    临近院考,郑夫子本人也没?有什么?好教学子的了,因此?就?做起了心灵导师,专门?叫人出去安慰。

    都是科考的过来人,郑夫子哪里不晓得考生们?的疲惫,可正如他所说,十八弯的山路都走完了,就?剩下最后一步,无论如何都得撑下去。

    当天晚上,小院儿里的厨娘做了一大桌子饭。

    “孩子们?都好好吃点儿。”

    刚被安排来做饭时,厨娘曾经担心这?些未来的官老爷们?不好相处,可到了这?里,她才晓得这?些所谓的名号背后,都还是一群活泼的年轻人们?。

    会和她聊天、撒娇,也会帮她干活的年轻人。

    有了老师的关心和美食的安抚,加上在报名那日?又放了一天假,长途跋涉的艰辛总算是稍稍缓解。

    一转眼,就?来了院试那一日?。

    院试这?一天是个好天气,前几?日?下了几?天雨,这?一日?刚刚放晴,温度适宜,空气中?微微有着水气,隐约还能闻到植物的香气。

    “太?好了,真是老天爷保佑!”

    之前因为?担心下雨,郑夫子愁的几?天没?有睡觉。

    然而惊喜的似乎还不止是这?些,到了考院,学子们?才发现考试的号房里干干净净,根本没?有被雨打风吹的痕迹。

    “这?是当然啦,下雨那天,学政大人亲自来了一趟,吩咐我们?找东西去盖。”

    那日?,为?了抢救这?些号舍,他们?一个个的统统都淋湿了。

    “多亏了学政大人。”

    考生们?哪能不知好歹,忍不住连连感谢。

    与之前县试、府试不同,参加院试的学生人数不多,但在排队进场时,宁颂头?一回?看到了老年人。

    那位老童生看上去已?经有六七十,拎着竹篮,蹒跚着排队。

    “哦,又是他啊。”

    从青川县赶过来参与院试的助教看了老头?儿一眼,见怪不怪的说道。

    “你认识?”

    这?一回?轮到宁颂好奇了。

    “只要考过一两次院试的,应该都认识吧。”助教说道。

    原来,这?位老童生是所谓的逢考必来,但屡考不过。

    对方读书读得晚,快到三十岁才开始读书,花了十年磕磕绊绊地考过了府试,却在院试上折了戟。

    往后,就?是每一届都来。

    由于?他的这?一股执念,导致有一些学官自个儿都看不惯了,打算高抬贵手,给他一个生员的名额。

    奈何这?位老爷子的文章实属是有些说不过去。

    考试过不了,又年年都来,学官受不了了,劝他回?家好好教育子嗣,不要浪费时间。

    可老头?儿不愿意。

    “我这?读书,既没?有耽误生活,亦没?有浪费钱财,为?何不能继续考?”

    如此?,学政也不好劝了,只好由他去。

    于?是,这?些年里,老头?儿已?经熬走了几?个学官了。

    “……这?倒是一种兴趣。”宁颂望向那位老爷子,不由得叹服道。

    或许是因为?主考官风格不同,宁颂在院试如场时,头?一回?遇到了主考官点名。

    各个年龄段的考生,都按照互保的资格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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