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只想读书[科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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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临州考试,这?是人人都?知道的理由。

    “他学问不错。”对于好友的猜测,凌恒提醒道。

    作为大?雍朝唯一一个三?元及第,凌恒的学业水平在当朝是出了名的,吏部侍郎当然也带自己的孩子来请教过。

    凌恒对这?个孩子的印象不错。

    “那他能毫无争议地拿第一?”陆之舟问。

    “看完试卷再说?。”

    按照评卷人们交来的顺序,陆之舟与凌恒一份接着一份地往下看。

    事实证明,虽然评卷人们皆有?私心?,可选出来的试卷水平都?极为不错。

    经义写得无可挑剔,策论也言之有?物。

    尤其是那位试卷放在第一的周果,由于家学渊源,对朝堂及官场了解更多,写出来的文章切实落地,比其他文章丰富了许多。

    “可是我不是想看这?些的。”陆之舟说?道。

    出这?些题,陆之舟固然是对近日发生的诸多事宜有?感,但更多的是,他在考虑科举的目的是什么。

    考过了院试,这?些学子们会?正式成为秀才,拥有?了进入县学或府学读书的权利。

    再然后?,如果顺利的话?,他们会?走进官场。

    也就是说?,这?些人会?成为官员。

    做官为了什么?官员所需要的素质又是什么?

    “你说?,他们这?些巧言令色,又能说?服谁呢?”陆之舟拿起一篇文章,对方言辞华丽,措辞流畅,可通篇看下来,全都?是歌功颂德。

    陆之舟冷笑了一下:“我问他们前朝是怎么灭亡的,不是在让他们歌颂当朝。”

    “你对他们太过苛刻了。”凌恒叹了口气。

    道理固然是陆之舟所说?的那样,可是,从?科举之始到?如今已经上?千年,考生们早已经习惯了考试就是考试。

    但陆之舟显然是在用另外一套标准评判他们。

    “我不管。”

    陆之舟任性地说?。

    凌恒没有?再劝。

    因为他知道,他这?个朋友一片赤子之心?,身在这?个位置上?,比谁都?想为朝廷筛选出更好的人来。

    虽然陆之舟未必相信“人性本善”,但也知道,能够让这?个国家更好的根基,是一个个人。

    陆之舟按照自己的标准,先剔除掉了最后?一道策论题中没有?说?实际原因的人,再将一二题中没多少实际内容的卷子放在一旁。

    最后?剩下的只有?两张。

    一张是那份疑似周果的试卷,另一份是之前排在第十的试卷。

    “怎么选?”

    那一份疑似周果的试卷,在最后?一道题中没有?泛泛地陈述,而是批判了前朝的冗兵、冗官的制度,也算是言之有?物。

    第二份则是更为新颖,说?的是土地兼并。

    这?是让陆之舟与凌恒都?眼前一亮的选题。

    当然,这?个题目也昭示着答卷人的勇气。

    凌恒沉吟片刻,没有?直接说?选谁,而是风淡云轻地提及了在淮河决堤背后?所不为人知的缘由。

    公主与驸马挪用了款项,去江南换了若干良田与庄子。

    “……选他吧。”陆之舟拿起了第二份试卷。

    知易行难,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写出了土地兼并是前朝毁灭之因的人在走上?官场之后?能够做出怎样的决策,想出怎样的办法。

    但,他确实是履行着自己的职能,在为这?个国家选出合适的管理者。

    “看看是谁。”

    既然决定了名次,就该看看他们选出来的人到?底是谁。

    试卷的糊名被打开,露出了一个让陆之舟与凌恒意外,又不意外的名字。

    青川县细柳村,宁颂。

    六月初八这?一日,院试放榜,本届的秀才名额终于出炉。

    “不容易啊,从?此就是秀才了。”

    “秀才”这?两个字不但是功名,更是一种实打实的好处:能够进入县学府学读书,见?官不用跪,免除税赋徭役……

    光是这?些如细雨般渗透进入生活的好处,就足够普通的老百姓们羡慕,更别说?还有?那些更进一步的可能。

    正是因为这?些特?殊性,考院附近热热闹闹。

    “我这?不是来带孩子来看看,蹭一蹭文气。”除了关心?考试结果的考生及其亲朋好友们,还有?一些凑热闹的临州百姓。

    “阿爹,排在最上?面的名字,叫什么?”

    “第一个字念宁,第二个字读颂。”

    孩子想学,家长自然没有?拒绝的想法。

    人群中,宁颂就这?样听到?旁人读他的名字,脸上?露出一个如梦似幻,有?些不真实的表情。

    但很?快,他的这?种状态被打断了。

    “发什么呢,还不快来!”同?窗将他拉到?一边。

    早起一大?早——或者说?昨晚上?都?没睡,今日终于看到?了结果,先不说?宁颂疯不疯,反正他们都?疯了。

    西山村私塾的几个人,除了之前府试被刷掉的,只要是进了院试的,都?过了!

    也就是说?,郑夫子的私塾里几届没有?出一个秀才,可这?一回,一次就考中了五个。

    非但如此,还有?宁颂这?个连中三?元的案首。

    “快来,郑夫子晕过去了!”

    宁颂听到?这?里,顾不得感慨,连忙同?同?窗们一起,将人送了回去。

    当事人走了,可看热闹的百姓却不会?停歇,不一会?儿就扒出了这?位院试案首的身份。

    才十六岁!

    还是县试、府试的案首。

    世人惯爱锦上?添花,何况还是这?等多年未见?一次的情况,纷纷传扬着、吹嘘着宁颂的事迹。

    “……他有?什么好吹的,他与白鹿书院的人交好,并不是一点儿背景都?没有?。”

    周果为了这?次考试做了无数的准备,谁知考出来一个明晃晃的第二贴在他的脸上?。

    往日他肆意昂扬,大?多是因为家中的背景,看不惯他的人也不好同?他计较。

    可现在不一样了,以周果的家境,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抢了第一。

    这?如何不令人痛快?

    老对头们在自己耳边得意洋洋,周果认识齐景瑜,知道一点内情,于是故意同?自己挽尊。

    可这?周果乱说?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传了出去。

    传到?外人耳中,就成了“院试案首是白鹿书院得意门生”。

    这?一下,旁人都?觉得合理了。

    “也只有?白鹿书院能教出这?样的学生。”

    临州府,府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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