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只想读书[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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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道:“给你银子,是因为?想要感?谢你,但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你再把东西送回来,岂不是浪费了?我的一片苦心?”

    宁颂无法,只好将礼物提了?回去。

    藏书阁无法继续待着,恰好,在一番选课结束后,书院里正式开?课,他?有了?新的可以去的地?方。

    不得不说,虽然是给秀才们上课,可请的夫子却一个个恪守尽职,在讲课时,对于备课做得相当充分。

    下课之后,还会抽出时间来答疑。

    唯独不同的是,在一门课结束之后,夫子从来不会留作业。

    “……你们看着找点儿题目做做吧。”

    在头一次被询问要做什么功课时,夫子愣了?片刻,然后说道。

    既然不给学子们留作业,自然也不会主动批改作业,夫子虽然讲课认真,但每次离开?时格外洒脱,恨不得没?有人找他?。

    “这怎么办?”

    对于没?有功课要做这件事,班级中很快就分成了?两?种?派别。

    一种?兢兢业业,战战兢兢,有一种?被师长?抛弃的无助感?。

    另一种?,便是放飞派。既然没?有,那就不做。

    苏期属于前一种?,因此,很快就因为?焦虑而来找宁颂取经:“怎么办?”

    宁颂想了?想:“既然想做的话,那就自己给自己找点儿事干吧。”

    这位夫子讲的是史论,宁颂就与苏期从讲义里找能当成策论题的内容来,自己串联起来,扩展成文章。

    上了?两?周课,文章就写了?两?篇。

    全都?是两?个人自己找的资料。

    “……你们这不是在没?事找事吗?”苏期写文章时,需要找书看,在此之间,遇到了?周果。

    周果被惊到了?,沉默片刻,这才语气复杂地?说。

    正如《史论》的夫子放飞自我一样,在陆续登场的其他?课程之中,学子们逐渐发生了?白鹿书院的教学特点。

    自由?。

    正如徐师兄介绍时所说,夫子们不会管你们学不学,怎么学。

    夫子们所做的,只不过是来讲课,讲好课罢了?,听与不听,完全是靠学子们自己的选择。

    “……可是,徐师兄不是还说了?,会有月考吗?”苏期疑惑地?问。

    连续两?次月考不及格,是要劝退的。

    比起苏期的不解,宁颂倒是对此接受良好:“可是,许多时候,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不一定会去干。”

    吸烟不健康,可是仍然有许多人选择去吸。

    读书需要努力,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努力。

    “人性罢了?。”

    苏期之前在西山村的私塾中学习,托郑夫子的福,可以说最后能够留下来,意在举业的学子,都?是勤奋而自律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人,或者说更加聪明、在举业中取得了?更好的成绩的人,到了?更好的平台里会开?始自我放纵?

    大家都?在想什么?

    就在苏期疑惑的当头,几个学子呼朋引伴地?翘了?课。

    他?们将下午的课翘了?,一齐骑马去了?临州府城,等到深夜才回来。

    由?于他?们回来的时间在书院规定的范围之内,因此哪怕徐师兄等人发现了?,也装作不知,并没?有给他?们惩罚。

    经此一役,几位学子更加夸张了?。

    从偶尔翘课,变成了?经常翘课。

    翘课之后,他?们的目的地?都?是临州,据说不是在吃花酒,就是在到处闲逛,吃喝。

    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书院学子的身份。

    “都?是当时考县试时太劳累了?。”对于自己的放纵,学子们亦有理由?。

    之前为?了?冲击童试和?府试,花了?不少功夫,可谓是垂悬梁、锥刺股,如今考上了?秀才,也当是休息片刻。

    毕竟,距离下一次乡试还远呢。

    这个看似有道理的理由?,的确是成为?了?许多学子对自己行为?合理化的借口?。

    不少人见这些学子们没?有受到责罚,也想方设法,暗自混入了?其中。

    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是这样,有了?开?端,在无人阻拦的前提下,就会深陷其中,并且愈发习以为?常。

    在新的一次上课中,班上只留下了?三分之二的人。

    “书院里怎么不管?”

    这一回,相比于学子们自我放纵,苏期更好奇于书院的不闻不问。

    自始至终,似乎无论是夫子还是师兄,都?没?有任何管束他?们的念头。

    ——明明只要立下稍微严格一点儿的规矩,学子们的行为?就会受到极大的约束,不至于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有没?有可能,师长?们是故意的呢?”

    在白鹿书院时间越长?,宁颂似乎愈发能够理解设计这些规则的背后之人的想法。

    自始至终,科考其实不需要这么多人的。

    与现代的大学通识教育相比,科举的目的是为?了?给朝廷选拔官员,而不是为?了?提高学子们的文化水平。

    既然如此,选出的人只要够用就好。

    大雍自从建朝以来已有百年,重要的位置上都?有了?人,在没?有集体退休潮的前提下,职位数量是恒定的。

    “大雍朝并不需要那么多进士和?举人。”

    事实上,除了?成绩拔尖的进士之外,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有进士也等着吏部安排官职的情况了?。

    相较之下,得益于一系列原因,请夫子开?蒙,进入科考道路的人,却愈发地?多了?。

    “这或许是一种?筛选。”

    所谓筛选,县试、府试、院试是筛选,连白鹿书院也在筛选。

    “……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从小到大,从未有过人这样尖刻地?分析过自己正在走?的这条路,苏期懵了?一会儿,才道。

    “残忍吗?”

    “可是我觉得是好事。”

    对于这些学子们来说,他?们未必在智识上比别人差,只是,他?们缺少一种?对于自己处境的辨析。

    贪玩是人之常情,可放以放弃掉学业为?前提去沉浸于玩乐之中,是否本身对于这条路来说,也是一种?“不合适”。

    苏期欲言又止。

    他?仍然觉得宁颂的想法太过于冰冷,甚至到了?无情的程度。

    宁颂想了?想,换了?个角度:“若是这些同窗们,都?是你的孩子呢?”

    “……”

    苏期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位彻夜不归,喝的醉醺醺的同窗,冷漠道:“那我现在立刻会把他?们踹进池塘里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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