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万人迷总想拐走我: 10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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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一个人在屋子?里,听到了江金娇的哭声。

    他形容疯癫,扔了手里的烛台,一把爬上了榻,眼睛探到窗棂边,望着江金娇远去的背影,又悲从心来。

    如今他究竟该如何是好?

    父母生了厌弃之心,开?始懒得来看?他了,唯一的金娇也逐渐对他起了烦厌。

    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江之洁抱着自?己?,不住哭泣着。

    他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

    他哭的肩膀不住发颤,忽的被戳了戳胳膊。

    逍遥丹的戒断要人迟钝麻木,江之洁懵懵抬起头,还?没?回过神来,哭到不住喘气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粒丸药。

    苦,又含带着草药清苦,他眼睛麻木的抬起,便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庞。

    “啊——啊!啊啊啊!”

    乍然一见这张阴美至极的脸,他明明想不起什么,却吓得似见鬼,猛地?往后爬去,不住大口呼吸着。

    “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是!你是!”

    “还?记得我呢?我当你定认不清人了呢。”

    这男子?温柔的声音要江之洁浑身发抖,还?没?回过神来,便被狠狠甩了一耳光,赵玉京一把扯起他的头发,提着死人一样提到眼前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活该,让你跟我抢。”

    他阴冷冷的凤目死死瞪着他,扯着江之洁的头发一把将?人摔出去。

    江之洁当即头痛的厉害。

    他浑身发麻,怪异的是,渴求逍遥丹的欲望却霎时消失不见的。

    只是觉得身子?麻木,困倦。

    “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抢人。”

    江之洁眼睛将?闭不闭,听梁善渊阴冷的咒骂。

    “忘了有关于她的一切,好好活着吧,”他声音忽的含笑,冰冷的手指点着他的额头,“你就不配记着。”

    忘了什么?

    江之洁心中浮起难言恐惧,可更多地?,是解脱与放松。

    他思绪即将?陷入沉眠时,听到那从没?听过的声音在他耳畔道?,“你以为你能比得过我?输家。”

    输家?

    江之洁想问,为什么这样说自?己?。

    可随即,他睡着了。

    睡到阳光晒上了眼皮,睡到被人推醒。

    他愣愣醒来,便对上了江金娇一双肿成了核桃的眼。

    “哥、哥哥,”江金娇一看?他醒了,哭的更厉害了,又怨他,又怜他,更恨从前自?己?受了那无妄之灾,才让江之洁也一起遭了殃。

    她和江之洁可是从小就紧紧相牵的亲兄妹啊,怎会抛弃对方呢?

    “我瞒着阿爹阿娘,将?逍遥丹拿来了,你、你吃一口吧,别打自?己?了。”

    江之洁如今身上全都是他自?己?打的烫的印子?。

    眼看?着江金娇要把那不明来历的药丸往他嘴里放,江之洁吓了一跳,一把将?那药丸摔开?了,“什么啊?你要给我吃什么啊?!”

    “啊?”

    江金娇看?着被摔在地?上的逍遥丹,也傻了。

    *

    “灼儿,”

    赵玉京坐在她身边给她夹菜。

    天已经正式入了冬,今日外头下大雪,屋里烧了暖炉,赵玉京生怕她受一点冷,又是给她穿鞋袜又是给她穿厚裤子?,还?塞了个暖手炉到她手里,若不是有花灼阻拦,他都快给花灼戴个帽子?了。

    花灼喝着赵玉京亲手做的冬瓜汤,感念赵玉京的手艺确实是好。

    他吃不出寻常食物的味道?,便一次次的寻花灼试,伙房里贴满了纸,都是每道?菜要加多少盐多少糖,此后再不会有忘记的时候了。

    唯一缺点,就是赵玉京因如今是他自?己?的皮的缘故,见不得阳光,屋里时常拉着棉帘子?,白天一点阳光都进不得,花灼要晒太?阳,都得出去晒。

    “你知不知道?,”他又给她夹了筷子?藕片,对她笑弯弯道?,“江世子?成婚了。”

    “是吗?”

    花灼点点头,还?挺开?心的。

    她之前就觉得那陈姑娘挺不错的,江之洁人也可以,如今终于成了婚,她心头也似放下了大石。

    大家都寻找到自?己?的人生,这样才最好。

    “是啊。”赵玉京凤眼虽带笑,却直勾勾的注视着她,见她在笑,他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花灼见他笑,脸埋在盛着冬瓜汤的碗里,眼睛抬起看?他。

    大概是自?这一两个月以来,赵玉京不知道?是怎么的,日日穿的衣裳都不一样。

    花哨金贵的很,颜色也具是颇为艳丽,这种衣裳,能衬的丑人更丑,衬的美人更美。

    才让花灼偶尔望他,都忍不住有些发愣。

    “江世子?一点都不好,”赵玉京苍白的手搭在桌上,探头朝她凑过来,黏黏糊糊的亲了一下她的脸,“从前还?说心悦灼儿,如今就娶了其他人。”

    花灼都习惯他这时不时过来亲一口,咬一口的举动了,她瞪他一眼,“我和寄夏又什么都没?有,说白了,友人罢了,他娶妻再正常不过了,这有什么好不好的?”

    赵玉京心里念着寄夏这亲昵二字,手把玩着花灼的耳廓。

    “他就是不专一,”赵玉京道?,“就是没?那么好。”

    他凤目望她,“灼儿觉得我和他比谁更好些?”

    花灼知道?他是又犯病。

    可能其他人会觉得他这样的人很麻烦。

    但花灼喝着汤,喟叹笑道?,“你,你最好,行了吧。”

    赵玉京凑过来娇缠的抱住她。

    “哎!喝汤呢,一会儿汤都洒了!”

    她忙护住汤碗,赵玉京抱着她腰身,在她耳边不停地?笑,“嗯”了一声,“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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