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对象偷了我的表情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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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胸膛起伏好几下,想要张嘴说话,却半天说不出来,只能气得扭头就走。

    她走得极快,池煜川追得紧,他个子比她高,腿比她长,迈一步等于她的两步,她根本没把他给摆脱掉,他还是紧紧跟着她。

    “别跟着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粟愫恶狠狠对他说,眼睛剜人得厉害,像是要把他给吃掉。

    池煜川不听,依旧跟着她走:“我不走,我这次再放你走就真的追不回来了。”

    “是吗?我看你挺厉害的,都能帮我还债,你这么厉害,那你再买套房给我好了,到那时候再告诉我,你是想套牢我,然后房本上写我的名字,那我给你套。”她用讥讽的语气说。

    池煜川眼睛一亮说:“好,给你买房子,房本写你的名字,但我现在没那么多钱,你可能要再稍微等等。”

    粟愫停住脚步,转头去看他,面带不解,她咬了咬唇:“你是真傻呀?听不懂我骂你呢?”

    “听得懂啊,但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粟愫朝他翻了个大白眼,继续往前走。

    前面到了一个小坡,本来铲了雪,但因为今天融雪,这里走的人又少,不可避免的结了一层薄冰,粟愫走得快没看到那里结了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摔了下去。

    这次是真的摔了,她人坐在地上,感觉脑袋里有东西跟着晃了晃,第一次觉得自己脑袋里可能装的真的是水。

    愣了两秒,她屁股传来痛感,抬头一看,看到池煜川安然站在她的身旁,背后的树杈子的形状像一只蜈蚣,从她的角度看去,池煜川就是一只大蜈蚣。

    蓦地,她突然发出爆笑,竟然抱起双膝,把脸埋在臂弯里笑得无法自拔。

    池煜川满脑子疑惑,心说这脑袋也没着地,不能真给摔傻了吧……

    粟愫眼泪都给笑出来,直到池煜川蹲下,蹲在她身边,轻声询问:“摔到那里了?要不要紧?”

    她这才把头抬起来,发现他不再是那只大蜈蚣,变成了一个正常人,顿时不想笑了。

    “还看,扶我起来。”粟愫拍他一下。

    池煜川赶忙把人给拉起来。

    粟愫往前走两步觉得屁股钻心疼,几乎走不动路了。今天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大霉,差点摔到好几次。

    池煜川最后背起粟愫带她去医院,软组织挫伤,屁股摔得一片青紫色。

    他跑前跑后,给她挂号,付钱买药,最后来接站在公共椅旁边的粟愫,蹲下得十分自然,让她赶紧上来。

    粟愫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往他背上一趴,任他把自己背到哪里去。

    等出了医院的门,外面是晴空万里。消毒水气味逐渐减淡,雪的味道在鼻尖久久不散,冻得鼻子发红。

    粟愫把头埋到他的背上,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和以前稍微有点不太一样。

    “你换洗发水和沐浴露了?”

    “没换,这两天用的酒店的。”

    “哦。”

    池煜川背着她走到路边,准备打车,粟愫晃动两下脚抗议:“打车,你是能坐车了,我能坐吗?我屁股那么疼,坐不了。”

    她声音有点大,引得路人频频回望。知道的知道她是屁股疼没法落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指的什么事。

    粟愫很快反应过来,把整张脸都埋下去,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池煜川没往那方面想,认真问她:“那怎么办?您给个指示。”

    “你不是喜欢背我吗?追我追得这么紧,你把我背回去吧,区区四公里的路程,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事吧?”

    “我背你回去,你能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看情况吧,你先背。”

    池煜川轻笑一声,把她往上掂了掂,往前走去。

    太阳照在人的身上并不暖和,冷风灌进粟愫的脖子里,她一双手被冻得红红的,抱住池煜川的脖子不撒手,一只手上还提着老冯铺子的糕点,那糕点只怕早就冷透了,压根不好吃了。

    “池煜川,这糕点冷了,待会儿你把它吃了。”

    “好。”

    “池煜川,你觉得我重吗?”

    “很轻。”

    “池煜川,你过年没回家,不怕你爸找你麻烦吗?”

    “不怕。”

    “池煜川……”

    ……

    粟愫问一路,半天不着调,扯东扯西。

    “池煜川,你累了吗?”

    “有一点,但还好。”

    “池煜川,我想了一下,要不我们重新开始试试吧。”

    “你说什么?”

    粟愫揉揉他被冻僵的耳朵:“我说,我们重新开始试一下吧。”

    池煜川笑了,又把她往上掂了掂,步伐加快了一些,只回了简单的一个字:“好。”

    融雪的天,风像尖刀刺进人的皮肤。

    池煜川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冷,心里被充盈着,一直背着她往前走。

    粟愫第一次觉得他这人有时候还真有点傻。

    她吸了吸鼻子:“四公里的路你不会真走回去吧?”

    “可以走。”

    粟愫笑了,再怎么说,真要背着她走四公里回家,只怕手都要废掉。

    “还是打车吧。”

    “为什么?”

    “我冷不行吗?”

    池煜川“哦”了一声,到路边把她放下。

    春节期间的车不好打,他们已经过了医院那段路,这一条路不是商业繁华路段,街上的小店都还没开门,店门的廊檐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融雪水,噼里啪啦的。

    等了好久才叫来一辆,粟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上了车,缓慢坐下。

    司机健谈,从后视镜里瞥她两眼:“这是摔了啊?”

    “是呢,师傅。”粟愫回答。

    车上皮革味道有些重,粟愫从上车闻到这味道开始,就知道自己今天大概难逃晕车的命运。

    此刻坐立难安,司机的却还喋喋不休,粟愫很快就感觉头晕缺氧,胃里翻江倒海。

    司机是个话痨,有意要和乘客聊天。

    粟愫难受得皱起眉头,侧脸看向窗外。

    池煜川接过司机的话头聊了起来,一只手伸过去牵她的,触到她的皮肤冰凉,又把她另一只手也牵过来一起暖着。

    手上被暖烘烘包裹,车内司机开的暖气很大,空气暖风干燥,耳边是他和司机聊天的声音。

    分明他也不是这种健谈的人……

    四公里的路,不过十分钟的车程很快就抵达了粟家。

    池煜川特意和司机说麻烦他开到单元楼下。

    下车后,粟愫还是被池煜川背上去的。

    在屋门外,粟愫嘱咐他:“等会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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