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恋爱脑夫君为我发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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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他的嗓音慢悠悠的,像是在和不懂事的孩子说话,十分包容。

    桑慈仿佛好奇一般,问:“沈师兄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脾气不好,天赋又差。”

    沈无妄慢慢直起腰来,语调轻柔得像是夜晚柔和的清风,“因为小慈很美好。”

    “美好?”

    沈无妄却只噙着笑看她,没再多说下去,翘着唇角道:“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当然不可以!

    你个屑小狗物!

    桑慈心里大骂,嘴里却稳住他:“当然是啊!问剑宗和流鸣山向来交好。”

    然后她像是忽然想到一件事一般,又忽然说道:“沈师兄,我之前送你的那只剑穗呢?”

    那只剑穗……

    沈无妄眸光微闪,柔软的丝线编制而成,上面缀有琉璃珠,漂亮夺目。

    可惜,被他塞入衣摆内缠绕着发泄着欲、望,沾染了污渍,没了眼看。

    他脸上露出些歉意,“抱歉小慈,我练剑时不小心剑气割坏了。”

    桑慈信了,毕竟也只有谢稹玉这个傻子会好好地保存她送的剑穗,这么多年如一日。

    她自觉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如今维持一个表面和平就行。

    多了她也没有更多能力了。

    ……

    沈无妄看着桑慈离开的背影,站在树下一动未动。

    手指慢吞吞摩挲着从她腰间取下来的丝帕,唇角轻挽,略显遗憾地呢喃着,语气有几分懒散,“真可惜,不会被蛊惑了么?”

    他的尾音带了点兴致,隐隐的疯狂,“好东西总是难以到手的,小慈……”

    沈无妄轻笑一声,盯着桑慈的眼神不紧不慢,像是盯紧自己的猎物,却也不急着将其快速拆吃入腹。

    而是享受着追逐的过程。

    空气里还有桑慈的味道,他手指微拢,似要将那些空气都拢进骨头、拢进神魂里。

    “不急,该是我的。”

    他深嗅了口气,又瞥了一眼不远处面色平静的谢稹玉,眼底兴味更浓。

    先留着他,还有用。

    再等等。

    ……

    “小慈回来了!”

    林凤娘忽然拍了拍张钦余的手臂。

    张钦余哪用林凤娘说,本就一直盯着那儿,但他忍不住余光看了一眼谢稹玉,这位鼎鼎大名的十七岁就上天英榜第七的流鸣山小剑仙。

    只见他也抬起头来,看向桑慈。

    桑慈知道沈无妄一直在背后看着她。

    他的视线如蛛丝一般粘腻,缠绕得她快要窒息,她忍不住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看到前面等着她的谢稹玉,她几乎想提着裙子跑。

    她看着谢稹玉平静却广阔深邃地能包容一切的眼睛。

    一直到挨蹭到谢稹玉温暖的身体,又握住他的手,她才渐渐情绪平复下来。

    “我们下山。”谢稹玉反手握住桑慈的手。

    转身前,他遥遥与香樟树下海站在那儿看着桑慈,一身寂寥落寞的沈无妄对视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张钦余还想追上去问桑慈和沈无妄说了什么,却被林凤娘拉住。

    林凤娘掐了一把没眼色的师弟的胳膊,小声道:“没见到小慈情绪不太对啊?”

    张钦余虽然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平时爱闹,但被师姐这么一拽,想了一想,倒也不再提刚才的事。

    “但是我们不该去东海边了吗?”

    林凤娘迟疑地看了一眼正带着桑慈下山的谢稹玉,又看了看还在山崖边的自家陆师兄,“或许小慈和谢道友还有其他事要做。”

    自家师兄还在这儿,两人自然不好跟桑慈他们下山。

    ……

    下山的路很黑,谢稹玉手里提了两盏猪灯,没有御剑,只是牵着桑慈的手慢吞吞往下走。

    很奇怪,一个人在黑暗里时,她很害怕,可是谢稹玉在旁边时,那些惧意便都消散了。

    桑慈情绪彻底缓了过来,偏头打量了谢稹玉两下,咳咳两声。

    灯火下,谢稹玉眉眼平和,他看了一眼桑慈,没出声。

    桑慈本想憋着等他问,可她实在是憋不过谢稹玉的,很快就忍不住了,“你都不问问我刚刚和那沈狗说什么了?”

    沈狗。

    谢稹玉听着这个称呼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桑慈又等了会儿,面朝着他倒着走,仰头盯着他看,挑高了眉:“真不问?”

    谢稹玉与她对视,“不问。”

    桑慈便觉得提起沈无妄的事都很没劲了,便也不想再提,她也不想才重生回来没几天便总绕着那屑小狗物聊。

    “你还没说狼耳朵哪儿买的呢!”

    谢稹玉想再次回避这个问题,但他清楚桑慈的性子,沉默半晌,道:“大师兄给的,下次你去问他。”

    桑慈没有怀疑,这种古里古怪的东西也就像是大师兄会买的。

    正干活的江少凌无故打了个喷嚏。

    桑慈又想起之前自己编的剑穗,手腕一翻拿出来,一边倒着走,一边给谢稹玉的剑挂上去。

    青翠的小桑叶像是从桑枝雕纹里长出来的一般。

    “你觉得怎么样?”桑慈一脸矜持。

    谢稹玉认真拿起剑端详了一下,认真给出评价:“有点胖。”

    桑慈:“……”

    她一下就炸毛了,指着那小桑叶,“这怎么就胖了?桑叶不都这样吗?细长的叶子那叫柳叶!”

    谢稹玉也不顺她毛,认真与她辩论:“这里,似乎太胖了。”

    桑慈见他指着叶片最宽的地方,顿时和他理论了桑叶的样貌形态应该怎样如此云云。

    谢稹玉接下来的时间都安安静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新的剑穗,最后忍不住抬手压了压唇角,以免被她看到生了恼意。

    最后桑慈说累了,才停了下来。

    不知何时,黑压压遮着月亮的乌云散开,月光柔和,夜风和煦。

    桑慈因为沈无妄生出的戾气与窒息彻底消散了。

    谢稹玉瞥她一眼,忽然毫无征兆地说道:“我其实不想听你提别的男人。”

    夜色下,他的声音清朗又低沉。

    桑慈思绪怔住,很快脸莫名一红,色厉内荏道:“他算什么男人!”

    谢稹玉又不吭声了,低头将剑穗摆摆好,又将剑在腰间佩戴好。

    桑慈有点新奇地看向谢稹玉。

    他从前可从没说过这么直白的话。

    这木头向来闷声不吭的,没人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

    谢稹玉知道桑慈在看她,任她看。

    桑慈本来想再多说两句,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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