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恋爱脑夫君为我发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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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走。

    可恶!

    等着吧!以后要她留下来睡她都不睡!

    谢稹玉看着她出去,眼底掠过笑意,躺了下来。

    她留在这儿,恐怕今晚上他无法睡着。

    但没多久,听到门又推开的声音。

    谢稹玉睁眼看过去,桑慈又折返回来,她已经沐浴过了,身上穿着中衣,头发半湿着散在脑后,怀里还抱着被褥。

    她看了一眼谢稹玉,哼了一声,当着他的面在床下铺被褥。

    谁知道他今晚遣她走是不是蕴养灵根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后遗症。

    谢稹玉愣了一下,默默看着她打地铺,无奈出声:“小慈……”

    “你别管我!”桑慈凶巴巴抬头,拍了拍自己的枕头,“今晚我就睡这儿。”

    说着话,她就要躺下来。

    虽如今七月下旬天气炎热,睡地上并不会如何,但谢稹玉怎么可能舍得让桑慈睡地上。

    他忍不住要起身,却被动作更敏捷的桑慈按住,“你睡你的。”

    谢稹玉静静看着她。

    桑慈不许他此时说些她不爱听的,伸手捂住他的嘴,色厉内荏:“我是你未婚妻,我还不能彻夜照顾你了?”

    她在彻夜两个字上重重落音。

    谢稹玉不说话,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桑慈掌心,湿湿热热的。

    他的唇瓣都贴在她的掌心处。

    桑慈还有空分心想,好你个谢稹玉,你的嘴竟然先亲的是我的手。

    她低头和谢稹玉对视了会儿,忍着没移开视线,哼声道:“我才不要睡床,这床太小了,万一你半夜把我踹下去怎么办?”

    谢稹玉:……

    你好像说反了,一般情况睡相差的人不是我。

    但这话谢稹玉绝不会说出口。

    他看见桑慈又低下头来,“我不走,今晚就在这儿。”

    又倔又可怜。

    谢稹玉心头闪过可怜这个词时,他心里都觉得奇怪。

    可本就硬不起来的心更软了。

    他伸手要把她的手拉开,她不让,他只好用了点力气。

    “地上冷,上来。”

    桑慈坚持了一下,但谢稹玉作势要起来收她地上的地铺,她没能坚持住。

    她将他按住,自己抱着枕头和被褥转身看着他。

    谢稹玉已经往里挪了点,他苍白的脸看起来很平静,只是缩在被褥下的手微微攥紧了。

    桑慈觉得气氛怪怪的,她只是想陪着他,担心他还有事瞒着她而已。

    一边铺床,一边她这么解释,“你总是瞒着我,所以我才要看着你。”

    谢稹玉立刻知道他背上被刀划出的伤口她知道了。

    他没在意,想说小伤而已,又想起来这几日她浓妆艳抹,垂着眼睛道:“你也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了?”桑慈立刻不服了,盘腿坐在床上瞪他。

    谢稹玉看着她,移开眼又不吭声了。

    “谢稹玉!”

    谢稹玉睫毛轻颤,低声道:“你身体很差很难受,你瞒着我,我都知道。”

    桑慈:“……”

    她无话可说,躺进了自己的被褥里。

    她如今怕黑,谢稹玉没有提熄灯的事。

    床幔拉下来后,床里面陷入昏暗。

    桑慈本来也没什么,但是听到耳旁谢稹玉的呼吸声,忽然不自觉心跳加速。

    她拉高了被子,盖住了几乎下半张脸,悄悄遮掩自己脸上的热气。

    半个时辰后。

    睡不着。

    “谢稹玉你睡着了吗?”

    “没有。”

    怎么可能,先前丹药昏睡的时间也够了。

    桑慈摸了摸自己心口的叶子,小声问:“还有两个多月,我们会在十月初七合籍的吧?”

    谢稹玉的呼吸一滞,忽然急促了几息,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嗯。”

    师叔从很久之前就定下了那天,把他带回流鸣山那天就定下了那天。

    桑慈摸着叶子,“那天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要离开你?”

    谢稹玉舌尖缓慢重复着这五个字。

    桑慈想起他们之间的小约定,手从自己的被子里伸出来,钻进他的被子里,摩挲着找他的手。

    谢稹玉手臂肌肉绷紧,但很快放松下来,手自己递了过去。

    桑慈握住,捏了捏。

    这代表着有些话不好说出来。

    谢稹玉垂下眼睛。

    “那天你不要去和别人喝酒,你来接我后你就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要走。”

    桑慈小声说道,忍不住握紧了谢稹玉的手。

    谢稹玉的心被她微微颤抖又依赖的话搅出一池春水,又莫名微微刺痛。

    “好,我哪里也不去,就在你身边。”他低着声音道。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被伤害的预知梦?

    但梦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谢稹玉垂着眼睛。

    “睡吧。”

    桑慈从来没说过这类的话,很没气势,她觉得有点没面子,想缩回手,却发现手被谢稹玉握紧了。

    她尝试着抽了两下,没抽掉。

    桑慈闭着眼将被子再拉高,整张脸埋进去,不吭声了。

    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桑慈不记得了。

    只后半夜的时候,她忽然醒来,发现谢稹玉握着自己的手濡湿发烫。

    隔着被子,她都能感觉从他那儿散发的热气。

    “谢稹玉?”

    桑慈一下紧张起来,他发烧了?

    她爬起来凑过去,抬手摸他额头,却摸到了一手濡湿汗水。

    “小慈……”

    谢稹玉在睡梦中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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