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恋爱脑夫君为我发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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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慈就很满意小藤妖这一点,极为有眼力见。

    她收回目光,走进隔壁谢稹玉的院子里。

    谢稹玉仰躺在床上,昨夜到下半夜才堪堪闭眼睡了会儿,此时听到有人推开门,一下睁开眼。

    但又很快闭上了眼睛。

    桑慈还是第一次天未亮时跑到他这儿来。

    进来后,她没有立刻往床边走,她背着手像是视察巡逻自己的领地一样,这里摸摸,那里瞧瞧,明明谢稹玉这儿也没什么可看的,但她就觉得每一样东西都极有意思。

    就连整整齐齐放在桌上的四个杯子都显得可爱。

    谢稹玉睁开眼,就看到桑慈鹅黄色的裙摆像是蝴蝶一样,在他屋子里转来转去。

    那衣摆上还沾染了不少墨迹,手上似乎也有。

    她忽然转了方向,朝床边走来。

    他重新闭眼。

    她会做什么?她想做什么?

    上一次在医馆那里……

    桑慈走到床边,见谢稹玉还睡着也没意外,此时还没到卯时,差个半个时辰的样子。

    她施施然坐了下来。

    她散开的裙摆上有墨汁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她身上有一股浅淡的香气,那香气弥散在空气中,谢稹玉忍不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桑慈先仔仔细细端详了好几遍谢稹玉的脸。

    他生得极好,清俊如玉,要不是性子实在太木,恐怕做个修仙界的采花贼都有人上赶着冲过来,不分男女!

    就比如那位如今昏迷的贺师兄,就听说性子风流倜傥体贴,他如今昏迷,有许多青陵女弟子暗自垂泪,其中夹杂个别男弟子。

    不过呢,长这么好看的人是她桑慈的人,谁痴心妄想都没用。

    桑慈心中得意又快活,她伸手摸了摸谢稹玉散开在枕面上乌黑的头发。

    极少看到他这么散着头发,上一回见还是他替她扛劫雷发带散了那回。

    或许是昨晚上用水洗了头发。

    他浓墨一般的乌发温柔地散在脸颊两侧,人看起来更温润漂亮了,那张脸白得发光。

    桑慈心道一个剑修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想归想,她心中却很高兴,嘴里轻哼着小调,也不怕把谢稹玉吵醒,要不是他睡得太熟了,她铁定要把吵醒。

    她将叠好的信鸟放到谢稹玉枕头旁。

    但盯着看了几秒,又觉得放在那儿万一谢稹玉转个头不就要压扁了?

    她又将信鸟从枕头旁拿起来,左看右看,放到了谢稹玉胸口,可她又想,放在这儿也不行,他撩开被子把信鸟压扁怎么办?

    桑慈捏着只信鸟左看右看,放哪儿都不行,还是要亲手给他才行。

    她想把谢稹玉叫醒,可想到他一般卯时就会起,也不差那点时间了,那就等等他好了。

    桑慈又开始看谢稹玉的脸,这回却将视线落在他红润的唇瓣上。

    她想起水下渡气的柔软,也想起额头渡气的湿润。

    桑慈捏紧了信鸟,忽然紧张起来,喊了一声,“谢稹玉?”

    床上的人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她稍微心安,没忍住直接伸手,先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柔软又细腻,再摸摸鼻子,又高又挺,摸摸耳朵,有福气。

    谢稹玉被桑慈摸得心浮气躁,呼吸已经悄悄开始不稳了。

    但显然此刻心虚的桑慈没注意到,她摸了一圈谢稹玉的脸,最后才摸向她最想摸的唇。

    想象中一样的柔软,微微湿润,一丝起皮都没有。

    她按了按,又捏了捏摸了摸,松开手时,便看到那本就粉红的唇瓣更红了。

    桑慈有些心虚,移开目光,但很快又转了回去,重新落定在他唇瓣上。

    她捏紧了信鸟,真是奇怪,大约是昨晚上熬了一夜没睡,她心脏不仅跳得有些快,还有些发痒。

    桑慈安静了会儿,手指扣着信鸟,快卯时了……

    “谢稹玉?”她又叫了一声。

    但谢稹玉睡得很熟,竟是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难不成是昨天修炼太累了?

    桑慈低着头又自己玩了会儿信鸟,纤巧的手指磨磨蹭蹭的,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谢稹玉。

    她偷偷亲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不然太没面子了。

    上次在医馆时就想干这事的……

    桑慈摸了摸自己的唇,又看一眼谢稹玉。

    “谢稹玉?”她俯下身来,在他耳旁轻声叫唤。

    呼出的热气令谢稹玉自耳朵到脖颈开始酥麻不停,红色渐渐晕开。

    柔软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

    温热的,香甜的气息。

    谢稹玉攥紧了床单,直接将床单那一块攥烂了,浑身肌肉也在此时都绷紧了。

    他呼吸控制不住急促了一瞬。

    可惜此时桑慈的呼吸也是急促的,她根本没空管谢稹玉怎么样。

    这会儿她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她面红耳赤,在下一秒就离开了谢稹玉的唇,将信鸟往他枕上一丢,转身就疾步往外走。

    谢稹玉是在她离开的一瞬睁开眼,张了嘴,可惜桑慈没再看他,自然没注意到。

    门被轻轻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谢稹玉如玉的脸上,红晕自脖颈蔓延到脸,眼尾处殷红一片,他垂着眼睛,眼睫轻颤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唇。

    她逃得太快了……

    谢稹玉缓了几口气,才松开了一直紧紧攥着的手,他坐起身,又瞥了一眼被褥下方的自己的变化,无奈又习以为常,他没去管,转头去摸被丢在枕头旁的信鸟。

    信鸟被叠得很漂亮,可见她叠得时候有多专注用心。

    谢稹玉盯着看了会儿,才小心翼翼展开信鸟。

    他以为她会写满满的字,颐指气使,或是口不对心说一大串,却没想到她会画一幅画。

    画上一对少年人,女子手里拿着团扇遮面,男子弯腰低头却扇,似要亲吻。

    一侧写着一行字——喜贺谢稹玉十八生辰,桑慈。

    团扇这样的东西,只有合籍时她才会拿。

    她是在说期望早日成为他的新娘子吗?

    谢稹玉忍不住垂眸笑。

    他重新将信纸叠起来,收好。

    桑慈回到隔壁后就满面通红地趴进了被褥里。

    幸好谢稹玉不知道!

    但她转念又一想,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她想亲就亲,他浑身上下哪里是她不能亲的?

    可恶!

    刚刚亲都亲了,她应该把他喊起来,让他看着她亲!

    桑慈在床上滚来滚去,心中一会儿懊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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