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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40-50(第13/24页)
?年节里好好休息才是, 年前累那么狠,得养回来。”
俞慎微推开他的手道:“不过是起猛了,你蹲久了起猛不头晕?”
看?着?河灯顺着?流水穿过石桥,她放眼朝周围望去,见到不远处河岸站着?一人正在望着?她。
“钟公子?”施长生也?注意到那人,嘀咕道,“他不是外出游历了吗?过年回来了?”
俞慎微朝对方点了下头,转身朝街道上去。
钟熠在原地愣站,看?着?俞慎微与?身边人并肩离开。
“哥。”手臂被人拉了下,钟灿儿朝他发?呆的方向望去,“是俞姐姐吗?看?着?有点儿像。他身边是谁?不像是言哥哥。”
钟灿儿见自家哥哥还?在发?呆,捶了下他手臂,埋怨道,“你真没用。爹不同意,不过是因为俞姐姐不姓高了,又不是因为她人不好。姓不姓高有什么关系?婚约作废,感情也?作废了?我是当年年幼,不懂这些事,否则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傻呢!”
人都已经瞧不见了,见哥哥还?呆站着?,钟灿儿叹了口气,低低埋怨道:“真是块木头。”转身和婢女去放河灯,不再理会兄长。
半晌,钟熠才低声回应妹妹的话,“我的确没用。”
青梅竹马,最后走到形同陌路。本有大好的机会,是他太软弱,一直慑于父亲的威严,不敢往前踏一步。
钟灿儿听到他的回应,歪头看?他一眼,说?道:“别自怨自艾了,娘说?得也?对,世上哪有那么多两情相悦携手白头,多的是有缘无分。最后不过是各自寻一门当户对之?人,相伴余生罢了。若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反而乱了秩序。”
钟熠回头看?了眼妹妹,看?着?她刚刚放出去的河灯,又看?向满河漂着?的河灯。哪一盏不是在祈求天赐良缘。
天赐良缘之?时,是他没抓住。
钟灿儿又道:“爹让我们下个月过去,想必就?是为了你的亲事,你还?是莫再想那遥不可及的人了。俞姐姐千般好万般好,终究是你先负了她。既然已经辜负,知道不能相守,那就?别再念着?。你念她一分,便损她一分姻缘。各自婚娶,才是最好的祝福。”
说?完拉着?自己?哥哥,“走吧,我还?想再逛逛灯市呢!”-
俞慎微离开河边,看?着?街道两侧摊位上各式各样灯笼,有些神思不属。施长生猜想是因为钟公子。不见其人,姐姐也?懒得去想这个人,见到其人,心中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
他扯着?俞慎微的袖子道:“前面有猜灯谜,过去瞅瞅。”
俞慎微抬头见到摊位前围着?许多人,里外三层,看?着?好不热闹。
挤进人群,二人见到是高晖和李帧在斗灯谜,一盏一盏猜,谁先猜对,对方就?将此?盏灯笼买下。这种?斗法,还?是第一次见,围观的人也?便多了起来。
摊主乐得合不拢嘴,忙前忙后递灯笼、拆谜底,大冷天里,忙出一头汗来。
高晖那边已经二十几盏花灯,李帧这边却只有一盏。
摊主刚拿出下一盏灯,高晖还?没看?清谜面,李帧便道:“谜底:砚台。”
“对对对,这位郎君又猜对了。”摊主拆着?谜底给众人看?,将灯挂到高晖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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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晖深吸一口气,“下一盏。”
施长生冷笑道:“高家迟早被他败完!”
俞慎微看?了须臾,高晖又连输三次,高家败不败完她不在意,但是不能让二弟养成这般好赌的性子。小赌两三盏是怡情游戏,这般没有节制便是赌徒行径。
她上前叫停高晖,教训道:“你这是做什么?有这般游戏作乐的吗?”
高晖见到大姐,忙拉挡箭牌,“李夫子陪我玩的。”
李帧闻言微微蹙眉。
俞慎微回头望向李帧。前几年他都会在年前离开临水县,年后上元节前后回来,今年倒是特?别,未有离开临水县。
她对李帧性子谈不上多了解,但是能够为了避嫌要?退租,为了报恩救自己?幼弟,对二弟的威胁也?没有记恨,品行不会太差。二弟也?算他半个学生,断不会教学生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福礼道:“李夫子,舍弟年幼顽劣,许多事情分不清好歹,李夫子好心,但舍弟不见得能领会李夫子用意,还?请以后多费些心管教。”
李帧眉头舒展,笑了下,欠身道:“俞姑娘言重了,令弟聪慧,无需在下教。在下算不得他的夫子,更不敢担管教之?职,先告辞了。”说?完走向旁边人群。
高晖随着?大姐离开摊位前,和摊主道:“灯笼,全都送到五福街高宅。”
俞慎微问?到底怎么回事,她刚刚所言,不过是她的猜测。她虽不信李帧会真引-诱二弟向赌,还?要?弄清楚情况。
高晖还?欲遮掩,见大姐生气,忙将经过告知。
本来他和一个嚣张少年斗灯,对方输惨,钱袋输空走了。李帧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说?要?和他玩一玩,随后便是俞慎微见到的结果。
“知道李夫子为什么这么做吗?”俞慎微问?。
“嗯。”高晖垂首道,“李夫子是想告诉我,赌桌无赢家,教育我以后不许贪赌。大姐,我知晓道理的,不过是今日佳节,陪李夫子玩一玩罢了。”
二弟既然懂这个道理,知道分寸,俞慎微也?不再责怪-
上月节后,俞慎微和施长生又忙起绣品生意。
这日,二人下乡收绣品,来到长湖乡柳河村,刚进村便发?现村民看?她的眼神不对。她热情打招呼,村民不是艰难扯着?嘴角笑一下,便是冷淡不回应。在她走过去,相互之?间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
她敏锐察觉,他们是在议论她。
来到负责村子绣品的华三婶家,竟然只收了十来件。以往每次过来,都是能收近百件,她猜到和村民议论有关。
询问?华三婶为何开年第一次收购收不上来。三婶一脸别扭地笑道:“俞姑娘,三婶也?想挣钱,可她们听说?绣品今年还?是给你,都不愿意再送过来了,准备送史家去。”
史家是负责北面几个乡,当初他们商定好,各自负责几个乡,不涉足对方负责之?地,井水不犯河水。去年一年都是这样过来。
“为何?史家给的价高?”
她打听过全临水县收购的绣品价,她们给绣娘们的价算是全县最高的。
华三婶叹了声,拉着?她坐下,语重心长道:“俞姑娘,咱们认识这么久,我在你手底下也?赚了些钱,我这年纪也?算你的长辈,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俞慎微点了点头。
华三婶道:“姑娘家不比妇人,更比不得男儿。虽说?咱们不比那些大户人家小姐,但整日在外面跑,接触各式各样的人,终究是不太好。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你这个年岁,也?是该嫁人生子了。”
俞慎微听出一点意思来。
年前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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