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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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应道:“是要像他爹娘般聪慧伶俐的。”

    大俞氏抚着侄孙儿,同弟弟和弟媳道:“你?们真是好福气,阿帧这个女婿可比许多人家儿子还强百倍。”

    几位长辈夸赞,李帧笑着全盘接受,并朝懂事的弟弟瞟了眼。

    旁边的宗承良此时朝李帧打?量。他听闻此人曾是高?家书肆的伙计,出身贫寒,无亲无族,默默无闻,没听说有什么本事。当?初俞慎微与他成亲,他只当?是俞慎微感激其相救,让其捡了便?宜。

    如今此人一边经营书肆,一边兼顾俞家绣品生意?,皆经营得蓬勃红火,看来是自己看低了此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慎微是见多识广的姑娘,能让她倾心的夫婿岂会?真的只是个书肆普通伙计。

    开宴后,几位长辈聊起了各自儿子在外?为官和婚姻之?事,晚辈们聊起了生意?上的事。

    宗家兄弟过?几日准备北上。俞家也已经安排好数日后北上,两家正巧同行。相约路上相互照应,以后生意?上之?事相互帮扶。

    此次宗家主动过?来庆贺小久周岁生辰,亦有此意?。

    数日后,李帧和施长生北上,俞慎微姐弟二人每人写了一封信,让他们带给俞慎言,更将弟弟高?中解元的消息带去。高?晰和唐子丰二人与其同行,俞慎思取出两条会?元的通宝手链分别赠给二人。

    高?晰当?场便?将手链戴在了手腕上-

    李帧北上,书肆便?是俞慎微打?理,学报每个月要选文章这个任务便?落在俞慎思的头上。

    九月份收到的文章,好几篇是关于东南倭贼侵扰当?地百姓之?事。

    赵将军和当?地的军民与倭贼交锋过?多次,这些倭贼狡猾得很,侵犯后很快退回海上,消失无踪。倭贼与海贼相互勾结,搅扰百姓不得安生。

    今年又侵犯多次。

    十月上半月的学报,俞慎思特?意?挑选几篇相关的文章,办了一个专期。

    买学报的多是书院和府学的学子或文人,这个问题一时间成了关注的热点。

    书院内也开始讨论此事,讲堂上,主讲们都会?说到此,看得出人人都对此事义愤填膺,俱想良策欲平定此事。

    城中武学的学生,有人直接告假跑去东南要去军中效力?。

    十月底传来赵将军取得大捷,并将残余倭贼驱逐出境,书院中关于此讨论的热度才渐渐降下去-

    李帧等人亦在十月抵达京城,与他们前后抵达的还有担任南原省考差的任侍读和刘主事。

    每个省秋闱取中名?单都要呈给皇帝御览,然?后交到礼部入册。

    南原省是才子之?乡,皇帝历来特?别关注。

    当?看到取中名?单上解元的名?字时,皇帝顿了顿,微蹙眉头。

    任侍读沉着气没敢出声,十四岁的解元的确太过?年少,他也算是冒着险提名?此人,心中为此想了好几套说辞等着回皇帝问话。

    刘主事眉间有一丝看好戏的意?味,正欲开口挑起话题。却听皇帝道:“这名?字……有些眼熟。”

    旁边伺候的总管公公瞥到解元名?字,沉心想了下,小声提醒:“陛下,是癸丑科会?试发现盐卤舞弊的那个小童生。”

    皇帝略想下,点了点头记起来。“其兄是癸丑殿试前十。”

    “正是。”

    皇帝再次点头,“不错。”没有再说其他,继续朝后看其他举子。

    皇帝既然?知晓此人,亦没有说不妥,便?是默认这个少年解元。

    任侍读松了口气,刘主事却提了口气,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口快。

    皇帝将名?单看完,又取过?南原省秋闱文章,第一个要看的自是解元文章,看完后眉间露出喜色。放下文章后,忽然?问任侍读:“俞慎言可是在翰林院供职?”

    殿试前十多半是进翰林院,然?一直没有听到此人,若非是其弟为南原省解元,便?忘记了这个人。

    任侍读稍稍惊异,皇帝竟忽然?问起那个后生。

    他自不敢欺瞒,施礼道:“回禀陛下,正是,在翰林院史馆任兼修。”

    “兼修?”皇帝沉吟一瞬,“年少多读几年书也好。”-

    任侍读从大殿离开后,细品皇帝最后一句话,越品越觉得味道不对。

    皇帝明?显对俞氏兄弟才学是认可的,连十四岁的解元都没说什么,没理由对俞兼修还让他在史馆多读几年书。编修西北各部史,资料甚少,可不是三五年就能完成。少则七八年,多则十数年。

    走下殿前御阶,他方后知后觉。皇帝是以为俞兼修和新科状元一般在翰林院兼任修国史之?职,几年后令派他职,而不知其全身心在修西北各部史。

    如今已退出殿来,他也不能为了这个事再特?意?进言,岂不是惹嫌疑,只好叹惋作罢-

    安州城。

    入冬后天气渐冷,俞慎思从安州城回到书院,进门就闻到浓浓酒味,芈储趴在书案上,手中还握着一个酒壶。

    自从乡试落榜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醉酒。不仅他,高?昉亦是。两个人常常相伴去城中饮酒。

    “芈兄,你?又喝了多少?”走过?去夺过?对方手中酒壶,竟然?已经空了。

    芈储像个无骨之?人一样,从桌上抬起软塌塌身子,醉眼蒙眬地看着俞慎思,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俞弟,你?也要喝酒吗?”

    “在书院醉成这样,若是让斋长知晓,要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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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芈储苦笑含糊地道:“我不喝酒做什么?我没有你?那般才学出众,亦没有你?命好有个高?官生父……”

    俞慎思惊了下,抓着芈储问

    :“你?说什么?”

    芈储瘫软地靠在椅子上,如烂泥一般,醉言醉语,吐字不清,模糊可分别对方说:“你?生父是当?今朝中户部侍郎。高?侍郎对你?生母情深,你?虽不姓高?,有这样的生父护着,将来也是前程无忧。”

    俞慎思震惊地看着面前醉醺醺的芈储,他如今这话不像是作伪,是真心吐露。

    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是高?明?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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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对我照顾,就因为此?”

    芈储歪着身子醉如烂泥,身子从椅子上滑下去。俞慎思一把将人拽住,按在椅子上,厉声质问:“刚刚的话是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我生父是谁,谁又告诉你?他会?护着我?”

    芈储眼睛半张半眯,嘴巴里?嘀咕了一句,人醉了过?去。

    “芈兄。”俞慎思拍了几下芈储的脸,已经醉得糊涂了,话在嘴里?黏糊地吐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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