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敌她千娇百甜: 第20章 除了勾引我,还想勾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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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从她的卧室出门,正对主卧,主卧隔壁就是书房。

    整层楼很安静,静得能听见她忐忑的呼吸声,赤脚踏在木地板上的响动也如此清晰。

    怎么会这么静?会不会是她太敏感了?

    毕竟这身衣服牢牢贴覆着皮肤,蕾丝带来摩擦感,弄得皮肤微微发痒,犹如一层无法摆脱的阴影。

    豫欢缓踱到书房门前,屏息,手在门前悬了好久,才轻轻扣响。

    几乎在她扣响房门的同时,站在落地窗前的沈常西蓦地动了动手指,眼底闪过一丝恼怒。

    “进来。”他声音带愠。

    门外的豫欢愣了愣,怎么听上去又发脾气了?

    这男人一天到晚要发几次脾气?也不怕把自己气成高血压?

    她翻了个白眼,推门而入就看见了颀长高大的男人,像一道月色下的阴影,站在落地窗前。窗帘不知何时拉开,向外望去是一片繁花似锦。

    她把睡袍拢了又拢,长及脚踝的裙摆将一双腿遮得严严实实,唯有一双脚露出来,那上面裹着让人血脉膨胀的丝袜。

    可若非人低头去看,是不会注意到这丁点曝露在外的细节。

    直到豫欢走到他身后几步的距离,男人也没回头,也不知在看什么,手上端着一只流光溢彩的主人杯,时不时抿上两口。

    “你在喝酒吗?”豫欢主要到了这个细节,歪着头问出声。

    大晚上为什么要喝酒呢?

    沈常西拧眉,看了眼手中的杯子,他喝了那样一碗毒汤,还敢喝酒?他嫌自己命太长?

    沈常西转过身,看到豫欢身上保守的睡袍,眼中甚至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

    他早预料到她不会穿。

    男人把杯子放在桌上。

    “喝茶。”他顿了顿,看她一眼,又道:

    “降火。”

    豫欢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降火?

    是得要降火。他一天天的,火气大的很。

    “你过来。”他冲豫欢招了招手。

    “过来干嘛”豫欢反而抗拒的退了两步,有些为难。

    她里面穿着那样的破烂衣服,心里隔应的很,他让她靠近,她感觉从里到外都被他看光了。

    虽然沈常西此时的表情分外端方,看上去就像个禁欲贵公子,可他明明知道她里面穿的是什么!故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令人不耻。

    沈常西见她不过来,也没催她,只是把那剩下一半的汤盅推到她那边,面无表情的说:“喝掉。”

    喝掉?豫欢迟疑的看了眼汤,又看了眼沈常西。

    不对劲。

    “不喝。”她果断拒绝。

    谁知道那黑漆漆的汤是什么东西!

    沈常西冷笑一声,“怎么?送给我喝的东西,你自己喝不得?”

    豫欢根本不懂他在阴阳怪气些什么,皮肤上蕾丝时不时摩擦出异样,提醒着她面前人欺人太甚。

    “我送你什么了啊,你别冤枉人。”她对上沈常西冷冰冰的眼神,说话的腔都在颤,又让她换奇怪的衣服,又让她喝奇怪的东西,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委屈过。

    沈常西眸色泠然,他淡淡道:“我冤枉你?”

    看着她一双委屈泛红的鹿眼,水汽凝着,像一层濛濛的雾,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人心底的怜爱和疼惜。

    可一想到那说明书上写的东西,他就压抑不住勃然的火气。

    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任何男人能忍得下这口气!

    沈常西霍然站了起来,圈住她瘦弱的腕,把人囚在逼仄的角落,看着她瑟瑟发抖的睫毛,像扑腾的蝴蝶。

    他似笑非笑的咬着字:“你试都没试,就绕那么一大圈讽刺我,不觉得是冤枉我了?”

    “倒不如你来亲自体验,看看我会不会让你失望?”

    男人的嗓压的很低,混热的气息掺杂在里头,一双凤眸浮浪的很。

    豫欢被这种侵略性十足的眼光盯的起了鸡皮疙瘩,“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她害怕,只想赶紧走。

    可惜他的力气太大了,若是铁心不让她走,她连挣扎都不行。

    沈常西圈着她,自己也不好受,浑身的热度喝一桶水都压不下来,更何况,面前的女孩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柔软洁净的肌肤,还有水汽潋滟的双瞳

    某些肮脏的念想一触即发。

    放过她,还是不放,只在分寸之间。

    “有本事送,没本事试。胆子也就这么点。”沈常西被她气笑了,态度轻慢。

    “那就收起你那些旁门左道的歪心思。”

    “旁门左道?歪心思?”豫欢瞪着眼,音量不知觉扬高几个八度。

    老话说士可杀不可辱,他不止是要杀她,还要诛心。到底是谁弄些旁门左道的心思?

    豫欢深深吸气,呼气,直到热意吞没了整个肺腔,此时的大脑一片乱麻。

    “豫欢,你若是下次”

    “动歪心思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自己的心思有多脏,你自己看!”

    豫欢倏然打断他的话,根本没多余的空间去想,她气急败坏地扯掉身上的睡袍。

    系带扯开,光洁的皮肤是最好的顺滑剂,绸缎像瀑布下落。

    沈常西呼吸陡然一滞,话卡在了喉咙,哑了。

    显然,人也傻了。

    她这是穿的什么?

    面前的少女是一只勾人的绝世妖精,站在洁净的灯光下,每一寸雪白都染上了妖娆,唯有那双沾着雨雾的眼睛是纯真的。

    沈常西的大脑空荡荡,费尽力气弹压下去的冲动哗一下直直上蹿,把脆弱的伪装撕的干干净净。

    两人对峙了几秒,男人忽然转过身去,耳根子红了大半。

    像狼狈而逃的败兵,又像青涩的少年。

    他这一转,把豫欢也给弄懵了。

    他不就是眼巴巴想看吗?怎么?不敢了?

    “哼。”

    资本主义就是纸老虎。豫欢找回了一点胜利感,“怎么?有本事让我穿,没本事看?”

    她把他送她的话一股脑倒了回去。说完,豫欢又鄙夷地哼唧了一声,抬起小脚,扭头就走。

    沈常西还处于混乱当中,一动不动,直到房门的锁扣响动,他犹如梦中惊醒。

    他疾步朝豫欢走去。

    “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沈常西在她拉开门的同时把门给摁了回去。

    松开的锁又再次阖上。

    他用双臂圈住面前这只温软的妖精,叹了口气,似是投降。

    豫欢被他这声叹气又弄懵了,刚想开口就听见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想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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