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是修罗场: 9、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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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录制的是户外游戏综艺,她自然穿的是运动服。不顾偶西装墨镜男背后的老板显然不满意她的运动装,亲自给她买了一件红裙子和一双水晶鞋。

    奚桃也想过跑,但十几个西装墨镜肌肉男从那几辆黑车上下来时,她真的怂了。

    不过没事,她叮嘱小黄报警了。

    这些保镖们把小黄和司机都带去了另外的包间看管,还没收了他们的手机,但小黄作为明星助理,身上常备的手机比较多,保镖们搜走两只,还有一只备用机在她背包夹层里。

    奚桃深呼吸一口,决定等上去之后,尽量拖延时间。

    她大概猜到是谁了。

    ……

    到了顶楼餐厅,果然看见了涂朗昊。

    整个顶楼花园餐厅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一盏灯。抬头能望见漫天繁星,低头就是城市霓虹。

    不得不说,风景不错。

    涂总起身,替奚桃拉开椅子:“请。”

    奚桃无语。

    她没法想象在禾园闹得那么不愉快后,涂朗昊怎么还能摆出这样笑容满面的姿态。

    不过也是,涂朗昊自己身世曲折,造成他心理扭曲。

    他出身吉城穷苦人家,读书读到初中就外出打工,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有一天,吉城首富找到他,说他可能是十几年前他们走丢的儿子。

    涂朗昊被接到首富家,过了几天首富儿子的生活,基因检测报告出来,发现首富找错了,他不是他们的儿子。

    那时,他已经见识了有钱的生活是怎样的,怎么也不愿意离开。

    涂朗昊就是从那时开始迷恋上了金钱和金钱带来的权力。

    但首富一家也是从确认他不是他们的儿子开始,一改姿态,把他当成了最下贱的东西作践。

    后来机缘巧合,涂朗昊站到了风口,资产水涨船高,离开吉城,定局燕都。

    他终于成了自己梦想中的“有钱人”,但始终没改掉精神上的贫瘠。

    奚桃拎着直男审美的红色纱裙缓缓坐下,神情冷淡,没有开口。

    涂朗昊给她倒红酒,介绍道:“这是从法国波尔多运过来的,经年窖藏,口感醇厚,尝尝。”

    奚桃:“我怕你下药。”

    涂朗昊:“……”

    他没想到奚桃竟会这么直接,噎了噎。

    涂朗昊扯开笑:“我不会做那种龌龊的事。”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展示给奚桃:“喏。”而后一饮而尽。

    奚桃拿起高脚杯,晃了晃。

    涂朗昊看着她。

    奚桃晃啊晃,晃啊晃……

    涂总忍不住:“酒已经醒过了,晃得太久,也影响它的味道。”

    奚桃不置可否:“是吗。”

    她掀起眼皮看了眼涂朗昊,不想太激怒他,便抿了一小口。

    涂朗昊凝视着奚桃,轻声说:“你真美。”

    奚桃说:“我也觉得。”

    涂朗昊:“……”

    他脸上是笑,眼中却有浓郁得散不开的阴霾:“桃桃,之间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奚桃说:“涂总,你我之间,顶多就是债主和欠债者的身份,钱我已经再赚了,很快会还给你……”

    涂朗昊打断她:“说实话,桃桃,之前我只是想睡你,但现在,我想要的更多了。”

    奚桃微笑:“抱歉,只有钱能给。”

    “我有钱,有的是钱,我不在乎钱,你可以不还我一分钱,我以后还会继续在你身上投资,你想演什么戏就演什么戏,想参加什么节目就参加什么节目……桃桃,这段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做我的女朋友。”

    奚桃看着涂朗昊越过半个餐桌抓住她的手指,握在掌中亵玩,她猛地抽开手,说:“抱歉涂总,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奚桃起身离开,涂朗昊一个箭步追过去,抓住奚桃的肩膀,扳过她的脸,抬手甩了她一巴掌:“你装什么装?就一戏子,爷肯捧你是你的荣幸!你假矜持什么?之前不是还一口一个昊哥叫得亲热——”

    啪!

    奚桃忍无可忍,把那一巴掌甩回去了。

    涂朗昊愣了一下,旋即骂道:“我操。”

    他疯狗一样,嘴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污言秽语,手不干净地开始撕扯他给奚桃挑的红纱裙。

    奚桃一边奋力挣脱他的钳制一边说:“我已经报警了!劝你别乱来!”

    她瞄到了餐桌上的餐刀,伸手去抓。

    突然一声巨响,顶楼唯一亮着的灯爆了。

    火花和碎片齐飞,奚桃抓住了餐刀,抵在涂朗昊脸前,她在颤抖,但说的话很冷硬:“松开我,不然我弄死你。”

    涂总气笑了:“就你?”

    奚桃举刀就要往他眼里扎,这时,涂朗昊整个人飞了起来——砰!狠狠地摔了出去,撞在玻璃护栏上。

    涂总飞出去之后,奚桃才看到他身后的男人。

    霍行渊垂着脑袋,在夜色中显得皮肤愈发苍白,他头发都被汗湿了,轻喘着,唇无血色,呼吸急促。

    奚桃缓缓放下了餐刀,问:“你……没事吧?”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如果此刻她照镜子,会发现自己的模样狼狈程度比霍行渊更甚。

    霍行渊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

    奚桃发现,他的瞳孔似乎泛着幽暗深蓝,看不见光,只有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晦暗。

    “霍行渊,老子招你惹你了?”涂朗昊爬了起来,张口就骂,“别以为你在燕都混得开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才几年啊,根基都没稳!做生意,起起落落很快的,你不可能永远这么嚣张得意……”

    霍行渊大步走过去,提膝撞击涂朗昊腹部,把他踹回护栏处。

    护栏玻璃再被一撞,哗啦碎了。

    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涂朗昊头晕目眩,腿肚子已有些战战发抖,但他还是强撑着:“你想干什么?”

    霍行渊抬腿,这次踢的是他的双膝。

    那股巨大的力量令涂朗昊脸色一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扑通跪下了。

    霍行渊哑声说:“你不该动她。”

    涂朗昊“操”道:“不就是个女人——”

    霍行渊一脚把他踹出了护栏。

    涂朗昊仓皇惨叫,声音响彻夜空,从三十多楼坠落的感受那么清晰——他要死了——他要摔死了——

    但迟迟没有死。

    在极端的恐惧下,涂朗昊勉强睁开眼睛,才发现他手部剧痛。

    霍行渊踩住了他的右手,让他半个身子吊在外面,没有真的摔下去。

    在死亡面前,涂朗昊终于发出了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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