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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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所以你知道她牛奶过敏,还让她喝了?”

    许清竹:“……”

    她不过也是想测试一下而已。

    谁知道梁适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很平静地喝下了那杯牛奶。

    “姐。”许清娅生气地质问,“你为什么不拦着她?过敏严重会死人的。梁姐姐要真的死了,你这就是谋杀懂吗?”

    许清竹清清冷冷地斜睨过去,没解释这件事,冷声道:“你扶着她,我去开车。”

    许清娅:“……”

    已是深夜。

    白色保时捷在宽敞的大路上疾驰,很快抵达医院。

    许清竹在去的路上就给赵叙宁打了电话,今天正好又是赵叙宁值夜班,所以一进医院,赵叙宁就已经带着人过来,直接把她送到了急诊中心。

    经过检测是重度过敏,从而引发的高烧。

    赵叙宁先给她打了退烧针,又给她输液开药。

    忙活完一切已经半夜两点,就连医院也安静下来。

    许清竹给许清娅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考虑到她明天还要上学,让她先去休息。

    许清娅看了眼病房,对许清竹的冷漠行为表示谴责,“冷血动物!”

    许清竹:“……”

    她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只让许清娅赶紧离开。

    许清娅不信任地看向她,“你不会想赶走所有人,然后悄悄把梁姐姐捂死吧?”

    许清竹:“……”

    她冷淡地扫了许清娅一眼,声音清冷,“杀人犯法。”

    许清娅轻哼,“你记得就好。”

    许清娅离开医院之后,许清竹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发呆。

    起初是在思考,梁适为什么会过敏?

    之后渐渐开始相信,失忆会让一个人的性格大变。

    然后又在脑海中推翻自己最初的想法,只觉得这不是同一个人。

    梁适以前身上从未出现过好闻到令人舒服安心的气味。

    但事实又证明,这确实是梁适。

    不过是之前碰到脑子,失忆了。

    脑海里的两个小人不断打架,打到最后,许清竹的思绪便开始飘散。

    成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状态,只是单纯发呆。

    一直到赵叙宁查完房过来。

    赵叙宁给她递了瓶水,“还在想梁适的事?”

    许清竹这才回神,她接过水喝了一口,把自己的猜测说给赵叙宁听。

    赵叙宁看向她,“之前不是说好了么?不管她是谁,只要一切正常就行,反正你也打算离婚了。”

    许清竹沉默片刻,“但我太熟悉以前的梁适了,所以当她现在只要做出一个举动后,我总会不自觉去对比。这可能和我的好奇心有关,我总觉得这事儿太离奇,哪怕我想和她熬完这段日子就离婚,我也知道她的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但躺在一张床上,每天会产生无数交际,总会忍不住去好奇。”

    “那你现在怀疑什么?”赵叙宁开门见山地问。

    许清竹沉思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不知道了。”

    事实证明,梁适喝牛奶依旧会过敏。

    她还是从前的梁适,除了性格大不相同。

    “放过自己不好么?”赵叙宁说:“干嘛逼着自己去想一些难以理解的东西,反正最后也是要分道扬镳的。”

    许清竹抿唇:“她带给我的冲击,比我想象中更大。”

    “所以你喜欢她?”赵叙宁挑眉,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许清竹立刻否认,“我又不是疯了。”

    “那就好。”赵叙宁稍放心些,“我以为你会义无反顾地踏入同一条河流两次。”

    许清竹:“……”

    她苦笑了下,“不可能,我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明辉是我外祖父的心血,我不想让它就此没落。”

    “那你公司还顺利么?”赵叙宁问。

    许清竹点头,“有些小问题,但能克服。”

    “那就好。”

    气氛忽然沉下去。

    隔了许久,许清竹捋清楚了自己的思绪,才和赵叙宁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第一次见到梁适是在我五岁那年,对吧?”

    赵叙宁点头,“那会儿你们被绑架,你和梁适一起逃跑。梁适回来之后有一段时间很不正常,大家也没在意。”

    尤其是她,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

    就觉得梁适疯了。

    那会儿甚至还有点高兴。

    许清竹说:“那年我五岁,梁适七岁,我们被绑架的时候,她照顾了我很多,甚至在野外给我烤过番薯,还鼓励我要好好活下去,说生活一定会变好的,因为我们一定会拥有很多爱。”

    赵叙宁安静地听她讲。

    而许清竹也沉浸在了那段回忆里,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缱绻。

    “我当时觉得这个姐姐很奇怪。我们明明被欺负的那么惨,那些人用鞭子抽我们,扇我们耳光,还拽着我们头发往地上磕,磕出一个又一个血印子,有一个小朋友就那样被磕死了,流了很多血。”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清竹的声音在抖。

    很明显,她又想起了那年的惨状,可她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她还是第一次跟除了她的主治医生之外,提起绑架案的细节。

    赵叙宁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皱着眉温声提醒,“如果你觉得难受,可以不必说,否则一会儿你……”

    “没事,我可以控制得住。”许清竹轻呼了一口气,继续刚才的话,“我还亲眼看到,有一个小朋友的手指被剁下来,然后扔去喂大狼狗。而梁适因为常常在笑,绑匪看她不顺眼,一巴掌打过去,然后直接掉了一颗门牙。”

    赵叙宁听得,心里都有点窝火。

    大抵是因为梁适寻常太嚣张跋扈,所以根本没办法把她和当年的绑架案联系在一起,也没办法去共情她所遭受的痛苦,但此刻听到许清竹这么说,赵叙宁忽然想起来那段时间的梁适。

    那是她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

    赵叙宁是插班生。

    她通常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所以对外界发生了什么也不关心。

    只知道班里有个被绑架的小女孩儿,回来以后常常胡言乱语。

    她根本没往心上去。

    但有一天,她放在桌上的漫画书被撕碎,她非常生气,结果一扭头看到自己另外半本漫画书放在那个小女孩儿的桌上。

    而小女孩儿还在不停地将纸撕成长条。

    赵叙宁上前就和小女孩儿厮打在一起。

    小女孩儿就是梁适。

    当时大家都说她是疯子。

    正常人和疯子是没什么话好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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