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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软咸鱼x野狗》 110-120(第7/30页)
,祁越随便伸手抓一把,留下四道红痕。
“别挠了。” 神气的企鹅发号施令:“坐好。”
被驯服的大狗闻言弓起后背,随即肩膀后压,触碰到床板,灵活地蹿坐起来。一套动作迅猛有力,带着一种天然的野兽感。
白?腻的药膏挤上皮肤,林秋葵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抹着,毫无铺垫地喊:“祁越。”
“干什么。”
“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吧。”
她说话没有带‘想不想’、‘好不好’的成分。
于是?祁越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是?不容他?拒绝的事情。
他?耸拉着眼皮概括:“他?们‘商业联姻’,她爱他?,他?不爱她。”
“她说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有一个儿?子。”
“她说她不想活了。”
“然后她就死了。”
那是?2009年的事。
祁越没有特别想提,故意模糊掉信息。
可林秋葵还是?从一堆含混的代词中梳理出了故事脉络,又问他?,想不想听另一个版本的爱恨纠葛。
这回有问想不想,祁越想说不想。
但又觉得企鹅大概想他?说想,就什么都没说。
明晃晃的灯光于肩头晕开一圈,外面照旧吵闹,林秋葵娓娓道来。
根据袁南的说法,他?的母亲——陈曼芬女?士是?一位黑白?两道通吃的商业大亨的私生女?。
1999年,祁家在隐瞒女?儿?祁初见?白?化病患者的身份前提下,与袁家达成联姻协定。
婚后两人生活得并不愉快,无奈看在祁家势大的份上,祁越的父亲——袁成铭选择忍气吞声。
2000年祁越出生。
好景不长,自2002年始,祁家逐渐走上下坡路。
祁家彻底倒台后,袁成铭将祁初见?长期圈i禁于外地一房产下,对外宣称已分居离异。
2003年,袁成铭竞选副市长失败,有意拉拢新?的势力,接触陈家。
彼时?陈家动用人脉,查到袁成铭仍旧处于婚姻状态的事实,不情愿将正经女?儿?交付给他?,思?索之后交出了鲜为?人知的私生女?陈曼芬做笼络。反将女?儿?嫁给另一个竞选市长的有力人选,也算贯彻了‘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笼子里’的传统思?想。
同年,陈曼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交易,身怀有孕却不被允许堕i胎。
她既像情妇,又像牢笼中的囚犯,被迫生下一个儿?子,就这样陪着袁成铭过了整整七年,看着他?飞黄腾达,越来越成为?陈家希望攀附的贵人。
2009年,在袁成铭的授意下,祁初见?‘意外’得知陈曼芬母子的存在,激愤自杀。
2010年,顺利丧偶的袁成铭与陈曼芬公开成婚,以继子的名?义确保袁南认祖归宗。
而后陈曼芬帮助袁成铭反吞陈家所有钱财权势,侥幸摆脱如祁初见?一般被遗弃的下场。
两人的婚姻也借此?转变成协议形势,对外扮演恩爱夫妻,维持袁成铭良好的政治形象;私下则鲜少来往,彼此?漠不关?心。
至于祁越的存在。
“同样身为?被权势利用的女?性,我母亲知道祁越的存在,试过留下他?。”
“遗憾地是?,他?对我们表现出过于强烈的攻击意图。”
受到性命威胁后,在非亲生和亲生的孩子间,陈曼芬理所应当选择自己的儿?子,把祁越安排到新?的训诫所去。
往后许多年,她偶尔能从所长那边知悉祁越的近况,然而并没有兴趣过多关?注。
撇开亲情,袁南认为?陈曼芬其实是?一个相对薄情的人。
这点跟袁成铭非常相似,或许是?她能摆脱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甚在意,遑论他?人。
倒是?袁南在进袁家的门?之前,多次听陈家人提起过祁越这个名?字,后来又数次差点死在他?手下,对他?印象深刻。
他?本人对祁越并无恶意,故第二次倒计时?降临时?,在逃离贝曼城之前,特意在相框背后留了字,提示前来寻仇的祁越撤往文莱城。
—— 以上全部来自袁南的讲述,林秋葵仅负责转述给另一当事人。
祁越听完没有反应,自顾自扒拉着枕头被角。
直到听到药罐盖上的声儿?,他?转过身,伸直两条胳膊。
他?坐着,林秋葵站起来,捏着要换的衣服往下套。
祁越一脑袋钻出领子,几络黑发凌乱地铺在眉眼间:“你是?不是?想去那个研究所?”
林秋葵应了一声:“是?。”
“不想我杀袁南?”
“嗯。”
“那我不杀。”他?说得格外干脆。
林秋葵比较担心他?一看到袁南就控制不住自己。
“做得到吗?”
她软下来,坐在小?腿上,拨了拨他?的额发。
发梢挨到眼球,祁越不舒服地眨一下眼睛:“能。”
对骄傲的祁小?狗来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什么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实在不行?的话,“你拍他?照片,我多看几次就行?了。”
也就他?能想出这种主意,还摆出一脸‘我是?不是?很聪明?’的邀功表情了。
林秋葵有点想笑?,最终没有笑?,只是?无言地低下头。
额头轻轻抵上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干什么?”
“我都不杀了,你干嘛还不高兴?”
祁越的手从腰背一直爬上后脖颈,像捏着一只小?猫,强迫她抬起头来。
两双眼睛因此?靠得极近。
她好似瞬间跌入一团漆黑的深渊。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实话实说:“总觉得这次结果会很糟。”
小?说男女?主的突然现身,半路冒出来的预言者;下一次倒计时?,濒临的智慧怪物,不可控的地下环境以及康铁的惨状……
所有因素叠加在一起,不知怎的,让她有些惶惶不安,本能抵触走这一趟。
尤其杜衡、系统越说她该去,队友们越想去,童佳越慎重地准备去,她就越觉得这一趟行?动不对劲,好比一个完美?的陷阱,推着他?们往里跳。
“……我害怕。”
这种话林秋葵本来不该说出口的。
因为?没有必要,没法解决问题,只能暴露出自己的软弱。
但她终究还是?在祁越的注视下说了。
因为?爱他?,信任他?,更加担心他?。
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她唯一恐惧的便是?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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