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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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证明对方是完全能承担刑事责任;另一方面,琴酒绝情离去的身影又时时缠绕在他的梦中。

    拜这两人所赐,琴酒辗转反侧, 天蒙蒙亮时决定要买点安眠药备着。

    *

    翌日, 清晨5:50。

    琴酒站在穿衣镜前挑剔地打量自己,他身上的警服布料廉价、颜色刺眼。哪怕他进组织前,也没穿过这么亮。

    思索间, 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琴酒面无表情说。

    下一秒, 景光英俊的脸庞出现在视野。他看到琴酒飘逸的长发,瞳孔微微收缩。

    “有事?”

    景光想了想,把到嘴边的话原封不动吞回肚子里,若无其事笑说:“早上好,黑泽。今天是你第一次出操。我就想着带你去操场。”

    其实,琴酒来的这几天早就把地形摸了个遍。

    “那你可真够贴心。”他勾了勾唇,上翘的尾音暴露嘲讽的意图,熟悉如安室早就能听出,但景光没这么多心眼,脸色微红道:“不客气, 同学间应该互帮互助。”

    琴酒盯着景光的脸,想到他同样道德高尚的哥哥诸伏高明。看来, 确实是基因遗传。

    “你警哨、警棍和警察证都带好了吧?鬼冢教官查得特别严。”

    “当然。”

    “那就行。对了, 你等我一会儿。”

    景光话音未落, 已经急匆匆跑出去。琴酒神情淡漠地注视他的背影消失,片刻后, 头顶广播响起:

    “早上好,现在是出操时间。请全体学员五分钟后到第三操场集合。再通知一遍……”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琴酒皱皱眉往外走,迎面撞上逆人流而来的降谷零。对方看到他的长发,眼里滑过丝讶异:“你头发怎么没剪?”

    琴酒冷冷瞪他一眼:“少管闲事。”

    说完,绕过他大步流星往前走。

    几秒后,景光从背后跑来,疑惑地叫了声愣在原地的好友,又追上前面的琴酒。

    他脱下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递过去:“先用这个扎一下吧。”

    琴酒瞥他一眼,沉默接过,快速抓住长发,盘起来压在警帽底下。

    景光侧脸掠过阵微风,定睛一看才发现琴酒发量好多而且十分顺滑,让人不禁想上手摸。

    他羞赧地笑道:“你穿警服真好看,天蓝色很适合你。”

    琴酒嗤了声:“是吗?你也不赖。”

    降谷在两人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明明追上去轻而易举,却懒得这么做。

    他灼灼的目光几乎在琴酒露出的后颈凿个窟窿,对方也没回头看一眼,反倒和景光有来有往。

    降谷愤愤地抿唇。

    『黑泽这家伙,不是已经在跟未来的我谈了吗?就不能给个好脸色?』

    *

    操场前方,教官们身姿挺拔,双手负于背后,呈稍息站姿。

    他们的学生争先恐后赶来,看似混乱,一眨眼已经到各自位置。

    队列整齐,教官们相视一笑,这群小兔崽子经过磋磨,总算有点警察的模样。

    “现在,听我口令——”

    组长裕子吹响警哨,尖锐短促的声音让学生们的神经纷纷收紧。

    “出——警哨!”

    “啪”的一下,学生们整齐划一地从上衣口袋掏出警哨。

    “吹——”

    “哔!”

    哨声传遍操场的同时,教官们也一排排从前往后检查。他们锐利的目光如隼滑过每个学生,望到最后排时,鬼冢眼睛忽地一眯,他快走几步到最靠边的琴酒身旁。

    “出——警棍!”

    虽然学生们已经渐渐习惯,面对突然的指令还是容易手忙脚乱。

    “哐当——”

    有人甚至因为鬼冢在附近停留时间过长,紧张得警棍掉地。与之相比,从未受过专业训练的琴酒不仅速度很快,动作也有条不紊。

    按理说,教官应该开心,鬼冢却在琴酒根据指令收警棍时猛地扯掉对方的警帽。琴酒扎成高马尾的长发顺势垂落。

    “你果然没剪。”鬼冢脸色阴沉地说。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又恰逢裕子指令间隙,一瞬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大家看到琴酒的头发,不仅不符合男生规范,甚至比女生的都长。

    “你是不知道警校的要求?”

    “知道。”琴酒面无表情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照做!”

    鬼冢一声暴喝,本班学生不禁打个哆嗦,其他班则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

    “伊达航出列!”

    “到!”

    “你身为班长,不懂要监督同学遵守规则吗!”

    伊达航咽口唾沫,眼神闪烁。

    “你哑巴了?回话!”

    伊达进退两难,景光右手握拳正要站出来,有个人先他一步,昂首挺胸说:“报告教官,这群同学里我和黑泽最熟!他没剪头发,我也有问题!”

    鬼冢气笑了:“降谷零!我让你说话了吗?”

    “报告教官,没有!”

    “原地五十个俯卧撑!”

    “……是!”

    降谷撩起袖子开做,背像块钢板又挺又直。

    “1!2!3!”

    他嘹亮的喊声直冲云霄,同学们纷纷报以同情的目光。作为“罪魁祸首”的琴酒却无动于衷。

    鬼冢斜睨他一眼,语气诧异:“你不替他求情?”

    “又不是我在逼他做。”

    “……”鬼冢听出他暗戳戳的嘲讽,粗犷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

    “9!10!”

    组长裕子三两步跑过来,仔细打量下琴酒,对鬼冢耳语:“这孩子,不是校长要求特殊照顾吗?”

    两人说话很轻,仍一字不落进了琴酒的耳朵。下一秒,鬼冢像碰到沸水,猛地炸开:“凭什么对他照顾,他有什么特殊的吗?难道能预知未来!”

    话音刚落,校长慢悠悠踱步过来,笑容可掬问:“怎么了老八,大老远就感觉到你的怒气。”

    鬼冢稍微收敛,低头恭敬道:“校长。”

    降谷还在兢兢业业地边俯卧撑边数数,做了四十多个,气息丝毫不见紊乱。大岛探究的目光从他转到琴酒脸上。

    “黑泽同学,你没剪头发啊?我能听听原因吗?”

    “本来想剪,但和理发师发生了矛盾。”

    “少找借口,发生矛盾换一个不就行了?”鬼冢憋不住气嚷嚷道。

    “不想换别人。”琴酒神情淡漠说。

    “你这家伙……”鬼冢几乎抡起拳头,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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