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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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安室该看、不该看的地方被洇着若隐若现,不断冲击安室的视觉——

    通常,没有完全显露的东西最能调动人的想象力。

    安室的呼吸不由急促,体温也跟着升高,他意识到琴酒是故意的,同时也庆幸刚才按对方说的“脱下了伪装来接吻”,否则琴酒真的有数不清的手段吸引大家注意。

    正当安室对这种刺激又爱又恨,琴酒冷不丁开口:

    “你为什么没把那几个人的死讯告诉降谷零?”

    这话像隆冬的一桶冰水,瞬间把安室从数不尽的遐思中浇醒。

    他默了下:“因为想让他至少度过一段快乐的警校生活。”

    安室说的是真实想法,潜伏在组织的日子里,他无数次用这段短暂的幸福激励自己撑下去。

    没想到,话音刚落,琴酒嘲讽道:“说得好听,我看你是忘了吧?毕竟是这么久以前的事。”

    “怎么可能!”安室想都不想驳斥道。

    “既然这样……”琴酒猛地睁眼,寸步不让地透过镜子,和身后的安室对视,“那就说来听听,蠢货们一个个都是怎么死的。”

    Ch55. 沸海

    《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系田

    浴室里还残留安室帮琴酒湿发时氤氲的热气, 气氛却倏然变得很冷。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琴酒闭着眼,安室低着头。

    即使闭眼, 琴酒还是能无延迟感知安室的情绪。如果比作一望无际的大海,那就是先从底部冒出些气泡,慢慢堆积上升, 以很快的速度到达肉眼无法忽略的地步。

    沸腾只是几秒的事, 听——

    琴酒甚至已经凭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些许动静。

    但就在下一秒。

    那些气泡呀、愤怒呀,突然碎了、散了。大海眨眼间又变成他最习惯用来示人,沉稳的模样。

    “我知道你想帮忙, 但太危险了, 还是算了吧。再说,他们是我的朋友。”

    琴酒沉默了下,冷笑:“啊,是啊。我也不想跟一群条子扯上关系。”

    安室抿抿唇,没理会琴酒显而易见的嘲讽。

    话题就此揭过,此后洗头还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两人间的关系似乎也没遭到破坏——

    安室按摩琴酒头皮的时候会问“轻重怎么样”,琴酒会配合地说“重一点”、“偏左一点”,如果感到舒服,还会主动要求按的时间延长。

    按摩完, 安室又帮琴酒冲洗。因为琴酒不肯把衬衫脱了,水浇在上面, 本就单薄的材质立刻全湿了, 连那两个点都看得一清二楚。

    安室一边逼迫自己目不斜视, 一边尽职地冲洗琴酒头发的每个角落。真正亲手洗过一遍,安室才体会到琴酒的头发有多长, 发质有多好。

    对方一定花了很多心思保养,以前难以想象一个冷酷的杀手私下会做这种事,现在闭上眼,却觉得也是别样的可爱和生活气息。

    安室原本紧绷的唇角被这些兀自的想象浸得柔和,慢慢恢复成上扬的弧度。

    然后他洗完了,试图再一次说服琴酒脱下衬衫时,又遭到拒绝。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感冒。”

    安室无奈一笑,把剪刀拿在手里,端起专业理发师才有的范儿,琴酒闭着的双眼终于睁开,透过沾满水珠的镜子静静和他对视,毫无征兆说:

    “就到这儿吧,我还是不相信你,找家理发店更好。”

    “……”

    一瞬间,安室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感到惊愕,心里某个角落却预知到剧情就该这么发展——

    琴酒面对他的拒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既然琴酒对他通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气球破裂的声音。那种因为和恋人亲密接触和想象的幸福感充满,又“砰”一下,猝然碎掉的声音?

    说到底,琴酒本质残忍。明明可以一早让冲突爆发,却耐心地等到他放松警惕。

    安室于是和刚才的琴酒一样,沉默了下笑道:“也有道理,但你有钱吗?”

    “当然,别以为只有你知道怎么赚钱。”

    “那至少让我帮你找件替换的衣服。”

    话音未落,琴酒已经自顾自脱起衣服。其实,湿透的衬衫等同于粘在身上,并不好脱,但这一点儿也没动摇琴酒的决心。

    片刻后,他赤脚碾过地上皱巴巴的衬衫,丢下一句“走了”,光.着.身.子离开浴室。

    当紧闭的门打开,卧室里还是一片昏暗。安室想起他们刚才还在这儿吻到难舍难分来着。

    他就那么站在满是水汽的浴室里,看琴酒真空穿上自己的黑色风衣,背后立刻洇出片深色的痕迹,领口也敞得让人轻易能窥见里面的春光。

    琴酒捡起那顶扁扁的藏蓝色鸭舌帽扔回桌子,又把那条沾了冰淇淋的黑色长裤随意挂在臂弯。

    不久前,琴酒的颐指气使回荡在安室耳畔——

    “这个你会帮我洗吧?”

    “你问为什么?”

    “因为是配合你演出才弄脏的。”

    琴酒快步下楼,临走前没再看安室一眼。

    “……”

    安室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件事:是关注琴酒还了他的帽子、踩了他的衬衫?还是看到琴酒没连裤子一起脱的余地?

    琴酒做不出穿一条脏裤子满街跑吗?

    不,他绝对做得到。

    安室重新开始呼吸。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下意识憋着气,只是没等这口浊气完全排出,门外又传来提提踏踏的脚步声。

    丽子担忧的脸庞映入眼帘——

    “小安室,你跟小黑吵架了?怎么他浑身湿答答的,还硬要买了单再走?”

    安室习惯性扬起嘴角:“没事,一点小分歧。那你收他钱了吗?”

    “当然没有。服部警官不是说要帮我们咖啡厅恢复人气嘛,这顿我来请应该的。”

    安室不假思索:“嗯,黑泽也没什么钱。不过这顿还是我和你一人一半吧。毕竟没能及时阻止袭击发生,我也有责任。”

    丽子闻言,先是愣一下,而后捧腹大笑:“哈哈哈,安室君。你该不会是想把所有人都扛在肩上走的性格吧?”

    他边说,边耸肩,耸完左肩换右肩,像个头一回挑扁担,笨拙找平衡的路人。

    安室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丽子意识到笑话表演没效果,咧着嘴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一秒换上严肃的表情,“其实,今天这个黑泽阵和当时开枪救我的,不是同一个对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安室的心跳漏了半拍。他努力控制表情,却还是在丽子的眼里看到自己放大的瞳孔。

    丽子心领神会地拍拍安室的肩膀:“没关系啦,我不会问你更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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