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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60-70(第1/17页)
Ch61. 白砂糖罐
《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系田
半夜, 降谷辗转反侧。一会儿思考安室为什么拒绝黑泽,一会儿思考黑泽怎么对景光感兴趣了,最后还要担心景光自信不足的问题。
他的大脑几乎爆炸。
正在这时, 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降谷警惕地问。
对方没回,他皱皱眉翻身下床,把门开条缝, 黑泽苍白的脸映入眼帘, 嘴角的青紫和破损尤为明显。
降谷吃了一惊:“你被人打了?”
琴酒不置一词走进来,“你有邦迪吗?借我一张。”
降谷没邦迪,他没有备急救箱的习惯。景光倒是有, 但深更半夜, 降谷不可能放任一个对好友有企图的男人上门。
他不苟言笑,好似护崽的公鸡,“当然有,你等着。”
琴酒从降谷眼里感受到敌意,勾唇笑笑,搬把椅子坐下。
降谷开始翻箱倒柜,考虑到寝室隔音差,还特地放轻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头上的汗水越积越多。
琴酒见状,漫不经心道:“安室这方面的准备总是很充分, 我还以为他杞人忧天,原来是未雨绸缪。”
降谷握紧拳, 难道他和七年后的自己差距真这么大?
思索间, 他找到藏在角落没用过的邦迪、棉签和半瓶碘酒。就这还是上次跟松田打架, 景光匀的。
他面无表情把东西递过去,半途又改了主意, 收回来说:“算了,我直接帮你弄。免得你开灯招来教官。”
琴酒耸耸肩很无所谓。明明坐在椅子上矮降谷一截,眼神、态度还是很傲慢。
降谷突然懂安室为什么拒绝——
这样的男人就算在一起了,也没法确定有没有爱。
爱是给予人安全感的东西,不是相反。
他用棉签帮琴酒擦了嘴角凝固的血,又取新的一根沾上碘酒。
碘酒味道刺鼻,混着琴酒温热的呼吸,降谷盯着对方的薄唇不由恍惚——
他和安室透做到哪一步了?
牵过手?接过吻?还是更加……
降谷想到琴酒宣称在自我解决的那晚,对方的嘴唇又湿又红,像含过什么,表情也很疲倦。
他猛地退后一步,撞上身后的书桌。
“砰!”
琴酒抬头看他,“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心跳很快。”
降谷小麦色的脸腾地变红。那瓶碘酒摇摇欲坠,他赶忙去扶。
所幸动作及时,没有打翻。
他深吸口气,佯装镇定:“噢,我在想,要么从明天开始,你和我们一起行动。我之前也遭过暗算,围着你的人多了,那群阴沟里的老鼠就会消停。”
“阴沟里的老鼠啊——”
琴酒勾唇一笑,莫名学降谷说话,尾调拖得很长,像空中冉冉上升的烟圈,把降谷的魂都勾走了。
降谷太阳穴突地一跳,回头瞪着他:“有什么好笑的吗?”
“没什么,就是喜欢你这种形容。”
一个卧底形容别人是“老鼠”,还挺有意思的。
或许波本心里也老这么想他。
琴酒嘴里说着“喜欢”,表情却冷冷的。“爱”好像应该给人安全感,但又能让人不安。
降谷盯着对方橄榄绿的眼眸,鬼使神差问:“你为什么要亲景光?”
他声音很轻,语速又很快。琴酒“嗯?”了声,掺杂慵懒的鼻音,降谷听着,突然回过神,慌张地搓搓手指说:“我去洗个手。”
虽然碘酒瓶没翻,但棕黄色的液体沾到皮肤上,很难洗的。
降谷一头扎进洗手间,水龙头哗哗流出水,琴酒站在卧室里看他的侧脸,冷不丁开口:“你看起来很想照顾我,是因为安室透?”
降谷想跟安室切割的心又冒起来。是,他们是一个人的过去和未来,但也是相互独立的个体。
他啪地关了水龙头,掷地有声说:“安室透是安室透,我是我。我这么做,是因为你帮过我。”
琴酒把那片没用过的邦迪拢进掌心,也走进洗手间,“我帮了你?”
降谷看他靠近,反射性地重新打开水龙头洗手,“对。你让我给景光点空间,我给了,也收获了更多的朋友。”
迫切想交朋友的是诸伏景光,不是他降谷零。但因为Hiro,他身边的人也更多了。
真追究起来,还是黑泽给的好建议。
降谷是个知恩图报的男人。
琴酒怔了下,眼里露出些真切的笑意,“就你听劝这一点,还是比安室更讨喜。”
又是安室透。
琴酒对着镜子往自己的伤口贴邦迪。
降谷看着他,看过了午夜,他光洁的下巴上冒出些许青色的胡渣。
邦迪的粘性不太好,琴酒贴了好一会儿总算贴上了,降谷却转身,“啪”地用力扯下来,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
降谷对上琴酒难得疑惑的表情冷声说:“反正迟早要掉,还是别贴了。”
『反正你迟早要认清我比安室透更优秀这件事。』
*
翌日。
最近天气转热,食堂推出了限量的冰镇绿豆汤。学生一边吐槽“饥饿营销可恶”,一边冲锋陷阵。
景光原本对这件事致谢不敏,今天却一反常态挤进人群。片刻后,他端着战利品满脸喜悦。
“你终于也了解绿豆汤的好了。战争会越来越激烈的,我们要坚持到最后。”松田搂着景光的脖子说。
萩原毫不留情拆穿:“去年夏天你来我家玩,我妈也给你做了同款。怎么没见你这么感慨?我看你就是爱凑热闹。”
“错,我是喜欢体会胜利的感觉。”松田鼻子里哼哼唧唧,“本来想分给你一点,现在还是算啦!”
萩原脸色骤变,当场细数“松田能干十件事”。
他们在那边嬉笑,降谷上前抚平景光微翘的头发,“我刚知道你爱喝这个。”
说话间,他发现景光的右手指节有点破皮,眼神微微一凝。
景光似乎也察觉他的窥探,若无其事换了只手拿杯子,“我不是给自己拿的,是要送人。”
“谁啊?景光有喜欢的对象了?”阿航好奇地问。
他们这个年纪,对爱情都充满向往。
景光耳尖红了,眼神却透着苦闷,“原来班长也对这种事感兴趣啊?”
阿航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意味深长的笑。按好友间调侃的话来说,笑得挺“恶心”的。
不过,大家都没注意。
景光的视线在食堂里一排排梭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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