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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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不觉松开对黑泽的束缚,黑泽上半身直接撞开了他。降谷摔到地上,手掌刺痛,神智也清醒了些。

    “我会去问安室的。”降谷面无表情地说。

    “我劝你别去,那家伙只会破坏我的计划。”琴酒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降谷,他倨傲地朝对方抬抬下巴,降谷走过来,半蹲着给他解手上的警服。

    降谷打的死结,解起来要花点时间。琴酒看着金色的发旋冷不丁说:“明天你的警服给我穿。”

    “为什么?”

    “因为你把我的警服弄皱了,要骂也是你去挨骂。”

    说话间,衣服解开了。时间明明很短,黑泽的手腕上却留下明显一圈红痕,薄薄的眼皮也一样,或许是在被子里蹭的,白里透着点红,看起来像被人狠狠欺负过。

    降谷抿了下唇,自己刚才确实不怎么绅士,也瞬间理解了为什么景光打了人又眼巴巴去讨好。

    他刚想道歉,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有反应了?可以直接用我的厕所。”

    Ch63. 雏鸟

    《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系田

    降谷像被迎头打了一闷棍, 蹲在那儿呆若木鸡。琴酒用鞋尖踢他,没反应,挑了挑眉, 索性把整条腿搁上去。

    琴酒的腿长,伸展后正好碰到降谷g起的地方。降谷像被烫到,猛地回神抓住琴酒的脚踝, 语气凶恶问:“你干什么?”

    琴酒垂眼看他, 冷冰冰的,唇缝微张让他滚。

    降谷不滚,反而抓得更紧。力气太大了, 把琴酒锃亮的黑皮鞋都拽下来。

    “扑通”一声, 皮鞋砸在地上,也砸在人心上。

    宿舍里动衬着静,黑暗中听觉格外敏锐。有人的呼吸声变得好大,降谷虎视眈眈瞪着琴酒,像势在必得的野兽,一张脸却悄悄红了。

    琴酒明白他在竭力维护自己单薄的脸皮,由此想到安室透,想到裹在安室心上的壳。

    明明负距离都有几次,依旧有胆子拒绝他给的帮助。

    琴酒的手攥紧被子,指甲盖透出些微粉。

    他脸色转冷, 猛地把脚踹出去:“滚开,别挡着我的路。”

    琴酒用了十成力, 降谷蹲着, 本来重心就容易倾斜, 一下摔在地上,掌心的擦伤更严重了。

    “你有病?”他皱着眉说。

    琴酒置若罔闻, 把另一只脚上的鞋也蹭掉,看降谷怒气冲冲地转身,走到门口又说:“我厕所里有花洒,更方便清理。”

    降谷:“……”

    “我吃过安眠药了,听不到你的声音。”

    “……”

    “随便你用不用。”

    “……”

    降谷抿了抿唇走回去,没看琴酒一眼,径直关上洗手间的门。

    琴酒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注视自己身上某处。刚才降谷心烦意乱才没有注意,其实他这里也很活泼。

    真的很烦。

    门缝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然后是压抑的呼吸声。

    琴酒也逐渐热了,混合药效让头脑变得昏沉。他舔了舔唇,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微亮的屏幕显示现在是凌晨4:30。

    琴酒并不在乎现在几点,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打出去。

    嘟嘟嘟——

    嘟嘟嘟——

    忙音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

    “该死。”他面色阴沉地咒骂,扔了手机,赤脚往浴室走。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降谷吓了一跳,他手一顿,压着嗓子问:“你又想干什么?”

    “开门,我要进来。”

    “……再等等。”

    “不行,等不了。这是我的房间。”

    降谷胡乱穿上裤子,打开门,琴酒推开他进来,没好气地问:“你怎么还没弄完?”

    降谷几乎被气笑了:“现在还不到五分钟。”

    哪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五分钟就能弄完?

    而且警校生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更好。

    琴酒嗤了声,长腿一跨坐到洗手台上,“那你继续,我看着。”

    “你……什么?”降谷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

    琴酒很不耐烦,“我看着。看着你能结束得快点。”

    降谷是个注重隐私的人,这种事当然没被人围观过,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正要把琴酒赶出去时,视线下移,突然发现对方的异常。

    “你……”

    “快点弄,别影响我睡觉。”

    *

    降谷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等反应过来,已经任黑泽踩住那个地方。

    黑泽这人很奇怪,明明外表冷得像冰,皮肤却比蚌k里的肉更n更软,而且容易留下印子。

    他的东西很烫,黑泽的脚又微凉,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肉上的筋都在不住地跳动。

    降谷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心里莫名不服输。

    如果在黑泽面前很快交待,好像太逊了。

    他咬着牙坚持。

    琴酒坐在洗手台上垂下眼帘,很颐指气使的模样,“你来帮我。”

    降谷沉默了下,“行。”

    他还是头一回帮人做这种事,除了羞耻,更多的是秘不可宣的x奋。无论出于自身,还是因为七年后的安室透,他对黑泽都抱着一股复杂的感情——

    一方面想俯首帖耳,一方面又想独占鳌头。

    降谷不是易出汗体质,这会儿掌心却湿漉漉的,盐分腌得伤口有点痛。他伸手握住黑泽,流下一点点殷红的血迹。

    “脏死了。”琴酒瞥一眼说,推开他的手,握住他和自己。

    “!”

    降谷浑身强烈地过电,半边身体都麻了,那里更是c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还在胡思乱想时,黑泽恼怒的声音迎面传来:“你想累死我?过来点。”

    降谷听话地走近,肩上蓦得一沉,距离极近的热气吹得他耳廓的绒毛都哨兵般地竖起。

    “会了?你来弄。”

    “……好、好。”降谷咽下口唾沫,顺势搂住黑泽的腰,免得他从洗手台上摔下来。

    *

    “仲夏夜之梦”的二楼,降谷卧室的笔记本发出微弱的光。屏幕上是今天接的外卖单,扣除成本计算出毛利。

    七年前,外卖还不盛行。安室想提前做出来,帮仲夏夜多赚点钱,也报答丽子的收留之恩。

    这只是一层目的,另一层目的是他专门看过,东都大学在这家店的辐射范围内,为此他这周特地跑了趟千叶,找到别所彻挚爱的柠檬。

    虽然安室不想琴酒涉险,帮忙他朋友的事,但别所的命他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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