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子科举日常: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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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笔杆挠挠头,立刻就明白过来敬宣帝为何生气。

    这是埋怨臣子对君王藏二心呢。

    但这也不能怨他不是?

    谁让他之前在刑部呢,每天都忙着看卷宗,还真没什么心神去考虑别的事情。

    这次要不是遇上这道题,他也不能想起来原来自己还有这等现代知识!

    周自言小小告罪一声,好好写完这篇文章,把每一条可行之策都写的明明白白,全当他的‘悔过书’。

    剩下两道题,缓和了许多。

    问的是海运和流寇的问题。

    既然问到海运,那必然是想知道如何做,才能让海运真正运行起来。

    周自言思索片刻,从船只组队,港口路线安排,再到航行时间,航行人员的安全问题等方面一一作答。

    至于流寇么,周自言觉得需要分两种情况。

    并非自愿入寇者,可以尝试招安,那些天生的亡命之徒,周自言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是古代封建王朝的代表性规则,这个时代的百姓,并不知道什么叫人权,也不知道什么是平等尊重,他们只知道头顶上有皇家顶着。

    哪怕朝代更迭,战火纷起,只要皇家不倒,他们就是一国子民,是不用流离失所的。

    所以有时候皇帝也得强硬一些,才能竖立起皇权的威严,才能让治下百姓有安全感。

    写完四道题,周自言手腕酸痛。

    他放下笔,开始活动手腕。

    有了他打头,慢慢的,殿内搁笔的声音越来越多。

    这是大部分人都写完了。

    又等了好一会,殿外停止答卷的钟声慢悠悠响起。

    张翰林和刘大人从帘幕后走出来,要求大家停笔,放好答卷,依次站起来,排队出殿。

    而他们留下的卷子,会有翰林院的人专门收走,不用担心。

    三百贡生弯腰行礼,小步退着离开宝嘉殿。

    “呼!”周自言第一个伸起懒腰,活动筋骨,“坐了这么久,累死了。”

    周自言身后的贡生们见周自言如此放松,忙不迭叫他名字,“会元,会元!现在还没离开皇城呢!”

    他们这届的会元怎的这么不讲规矩,刚出宝嘉殿就如此松懈,要是被后面的大人们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周自言捂着脖子回头,笑着说:“殿试到这会儿就算结束了,不用这般紧张。”

    只要踏出宝嘉殿,就算殿试结束了。

    他们虽然不能擅自打乱队伍,但不用像刚开始那样憋着一口气,不敢说话。

    不过这个规矩,可能只有周自言自己知道。

    所以即便周自言这么说,其他人还是缩手缩脚,不敢随意乱看。

    普通贡生是如此,那些官宦子弟出身的贡生,也是如此。

    给他们带队的人,是敬宣帝身旁的大公公。

    这人也是周自言的老相识。

    周自言揉着额头,作揖道:“这位公公,吾等现在是否可以直起腰来离开宫里?”

    “自然行的。”公公晃了一下手中佛尘,嘴角笑意也有些压不下,“诸位贡生,此行殿试已经结束,你们快快松下来吧,只要不乱跑,不乱说话,陛下是不会生气的。”

    “真的啊?”人群中有人小声问。

    大公公笑着点头。

    “呼……”

    显然,公公的话比周自言的话要值得让人相信。

    有了公公的肯定,这帮贡生总算能解开刚才紧张到不行的状态,开始有闲情逸致欣赏这座巍峨的皇城。

    公公说了,只要他们不乱跑不乱说话就行,那么……看看皇城应该没什么事吧!

    周自言走在最前面,实在是因为这座皇城,他已经看到没什么好看了。

    不如早点离开,回国子监睡大觉。

    林鸣息紧紧跟在周自言身后,手伸出去,又尴尬的收回来。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搭话,才能让这位会元愿意与他同行。

    可爷爷说过了,他若是实在好奇,可以用爷爷的名号,和这个叫周自言的会元聊一聊。

    要不,就直接搬出爷爷的名号来?

    林鸣息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台阶另一侧,陆陆续续有当朝大臣三三两两结伴而出。

    他们皆穿着六层暗红朝服,头带双翅乌纱帽,腰后一条长长的彩绶随着下台阶的步伐时时跳起,晃花了这些贡生的眼。

    大臣们年龄各有不一,有人摸着胡子谈笑风生,有人挺着年经的脊梁,与其他重臣商讨政务上的事情。

    可不管如何,这些人都有一样的特性,那便是都丰神异彩,一身庄重朝服穿得昂然挺立,让人心生向往。

    “……这便是大庆的父母官吗?”

    “看着都极有气势。”

    说话间,不少贡生都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各位路过的大臣。

    ……算了,真是人比人,天差地别。

    平整的百层白石台阶,一侧是刚刚殿试结束,等着获取功名,进入大庆朝堂的新生贡生。

    他们惶恐,他们紧张,可他们也有无限的冲劲,正等着正式封官派职,开启他们一生的官途。

    另一侧,是已经穿上朝服,戴好官帽,以两肩之力,撑起大庆一片天的朝廷老臣。

    他们也许已经年迈,也许已经僵化,也正是有他们在前面开路,才能让后来之人更加坦荡。

    如此交错的两代人,或许便是‘传承’的意义。

    林鸣息一直踌躇,都走到百层台阶之下了,那只叫人的手还没伸出去。

    他看到同行的几位大臣在走过他和周会元之时,都会留下一个怪异的眼神,

    那种眼神,林鸣息想了又想,总觉得特别像在质问。

    【臭小子,你再搞什么东西?】

    【你莫要作妖!】

    【……】

    对,就是质问。

    就好像他小时候调皮捣蛋后,爷爷护着他时,爹却总是隔着爷爷,用眼神警告他。

    奇怪,这些叔叔伯伯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今日殿试,并未做错什么啊?

    还是说,他们在看周会元?

    可……可周会元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周自言悄悄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面对众多质问的眼神,企图用自己的眉毛和眼神传达出几个讯息。

    【别挡道,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错了错了,真错了,改日改日定和你解释清楚……】

    【快走!别磨蹭啊!】

    哎哟,这一趟路,周自言觉得自己脚还没累,脸部就要因为一直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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