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妻求着给我生崽: 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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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出来后,陈沫没有回自己的工位,而是去了傅氏集团的一处办公露台。

    这处的露台景致很好,同事们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后常会来这处喝喝茶吹吹风透一透气,但这会儿正是忙碌的时候,因此陈沫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想来现在全公司最闲的人就是她了。

    傅氏集团坐落于本市最为繁华的市中心,从这里一眼看过去总让人有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错觉,或许这就是自古以来所有为权势和金钱所前仆后继的人所追求的吧。

    那自己的追求呢——

    陈沫难得地有些迷茫。

    以前大学选专业的时候她选择了表演,她喜欢体验拍戏时各种不同的人生,本打算毕业后就进军娱乐圈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后来阴差阳错成了傅景书的契约妻子,同样坚定地选择了留在傅景书的身边当一个默默无名的特助。

    那以后呢?

    等明秀回来了,自己已又有什么样的理由继续赖在傅景书的身边。

    陈沫觉得这样的自己她并不喜欢,她总习惯给自己规划好一切,但屡次在关于傅景书的事情上踟蹰不前。直到现在,她也没能逼着自己好好地静下心来思考和傅景书的这段感情。

    她就像一个自欺欺人的胆小鬼,仿佛只要她不去想,时间就会一直停滞在这一刻。

    可时间却不会纵容她这样任性下去——还有两天就是明秀回来的日期了。

    傅景书显然这次是上了心的,前脚才刚说完等忙完了要好好陪陈沫,第二天的下午开完了最后一个会议后就打电话给了陈沫。

    “你在公司楼下等我。”

    陈沫有些莫名,但还是听话地依言照做,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你怎么能这么早下班”的同事的注目礼中消失在了缓缓关闭的电梯里。

    电梯内,陈沫原本是目不斜视的,眼角余光瞥见自己严肃的眉眼,目光一顿。

    她微微侧着身,在电梯干净的映照下大致地打量了自己的外表,伸手理了理整齐的刘海,心想——什么时候也该换一个发型了。

    陈沫曾在网络上看到过明秀的写真照,她是国际影后,咖位很大,拍的个人写真集自然是最好的。

    那是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蛋,她笑起来的时候很治愈,眉眼弯弯的,仿佛一切的烦心事都随之远去。

    陈沫一想起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当下忍不住拿出来和自己做了比较——她果断地觉得,自己和堂堂的国际影后比起来似乎被甩了不止十八条街。

    她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无聊的想法,随即便直起身走出了电梯,乖乖地在集团的楼下等着傅景书。

    等了好一会儿,陈沫才听见有喇叭声“哔——”的两下,一抬头果然见到了傅景书。

    她一下子便忍不住笑了出来,方才的那点小小的揪心也一下子烟消云散化作汽车的尾气一同消散在了空气中。

    傅景书看了她两眼:“怎么这么高兴?”

    陈沫系好安全带,笑容稍稍敛了敛:“是啊,下班早当然开心了。”

    傅景书是个坚定的商业女强人,对陈沫这一番咸鱼言论也的确没什么见解,只好专注地开车。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她独特的味道,陈沫总为之着迷。尽管其中还掺杂了丝丝缕缕的香水味,但陈沫总是能第一时刻就能准确地捕捉到它。

    “不问问去哪?”傅景书看了陈沫一眼,嘴角带着笑意。

    傅景书很少显露出这样放松的笑,陈沫一时有些呆愣,她掩饰性地咳了咳:“去哪儿?”

    其实她不太关心。

    “等会儿就知道了。”傅景书难得卖了个关子。

    陈沫十分配合地没再追问,而是侧着头好似正在看向窗外的风景——实际上却是在悄悄盯着车玻璃上属于傅景书的倒影。

    她看得十分认真,傅景书忽然出声道:“是不是认出了这里的道路?”

    陈沫立马回过神来,仔细定睛一看——果然觉得这条街道十分熟悉。

    随着熟悉的建筑物逐渐显现,那处在记忆深处的场景也渐渐地露出了端倪。

    陈沫的眼睛渐渐睁大:“这是...”

    直到傅景书把车停在了一处名叫“天使之翼”的孤儿院院前,陈沫尚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是她小的时候曾生活过许多年的那个孤儿院,陈沫在这里度过了许多快乐又心酸的时光。

    因为各方面的原因,自从当年离开后,这次还是陈沫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回到这里。

    她看向傅景书,眼眶有些泛红:“你怎么会突然带我来这里。”

    这个孤儿院对陈沫来说有些意义非凡——她是在这里遇到了她人生当中的第一次救赎。

    “集团里一直都有一个专门的基金会扶持这些社会爱心企业,”傅景书淡淡说着,询问陈沫,“走吧,进去看看。”

    二人在孤儿院负责人的带领下,在孤儿院中转了一圈。

    比起记忆中的那个略显破败的孤儿院,现在这里的变化有些大,但总还是能从一些细微的地方得以窥见当年的模样的。

    比如陈沫小时候最爱玩耍的那个秋千。

    据说这秋千还是当年的院长亲手为孩子们做的,这么多年了,它像个历尽沧桑的老人,默默地陪伴在这里一代又一代的孩子,见证着她们的成长。

    “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个秋千,但长得矮,总抢不过别人。”陈沫的手摸索着那略显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秋千,面上满是追忆之色。

    负责人是个年约四十来岁的妇女,她笑说:“这些老物件啊都是咱们孤儿院的老前辈了,它在这待的时间比我还长了。”

    之后,傅景书又带着陈沫在孤儿院里的各个地方分别转了几转,这才在一处小台阶上坐了下来。

    近来的天气很好,傅景书就这样坐在台阶上,橘黄色的夕阳泼洒在她身上,总让人觉得怎么瞧也瞧不够。

    陈沫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当年自己和陈景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是以资助人和被资助人的身份见面做一个社会采访的。

    当事人明明这么多,但陈沫却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那年傅景书十八岁,陈沫十三岁。

    年轻的傅景书身上隐约得以窥见日后的雷厉风行,但更多的还是令人忍俊不禁的傲娇。

    十三岁的陈沫鼓足了勇气,将那早早就打好的腹稿磕磕巴巴地念了出来,“你...你好...我是...我叫陈沫!谢谢你的帮助.”

    十八岁的傅景书还留着齐肩的长发,睫毛长长的,那时的她身上总队了些随性,看人的时候总不拿正眼瞧,阳光落在她身上,脸颊上的小绒毛清晰可见,可爱极了。

    她当时说:“嗯,好好学习。”

    带着一丝臭屁的敷衍。

    但陈沫还是开心得直拿星星眼瞧她,又不敢瞧得正大光明,像只躲躲藏藏的小老鼠。

    一直过去了这么多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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