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炮灰 [快穿]: 1、第一幕 第三个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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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地咝咝作响,珀西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错过拉斐尔任何一个微表情。

    在珀西不安的眼神中,拉斐尔露出一抹介于轻浮和温情之间的笑,笑容里有种摄人的诱惑,他拾起那束含羞待放的紫罗兰,离开座位,单膝跪地。

    “珀西,我现在以结婚为前提向你提出交往,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当然愿意!”

    “哇哦——”

    咖啡厅的几位客人纷纷发出起哄声,有为他们拍手叫好的,更有好事者直接把这一幕录下上传到星域网上。

    珀西紧紧地握住那束紫罗兰,心想:太好了,这样爸爸会很高兴,我也会很幸福。

    拉斐尔反倒歉意道:“抱歉,我来之前没想过真能遇到愿意和我结婚的人,戒指和礼物我都会补给你。”

    珀西幸福地连连摇头,表示他压根不在意。

    两人喝完咖啡用完甜点,拉斐尔主动去付款,又提出带珀西去他的剧团参观,然后再送他回家。

    走出店门,珀西被扑面而来的寒风冻得一哆嗦,拉斐尔贴心地将披帛搭在他肩上,又将他轻轻揽入怀中。他手臂上方的肌肉线条凝练优美,让珀西感到安心又幸福。

    “谢谢学长。”

    见拉斐尔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珀西有点脸红,小声道:“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拉斐尔那双紫水晶般的瞳孔里跳晃着近乎妖异的光,仿若将落日的色彩都锁进眼底,虚幻而迷离。

    “因为你实在是太美丽了。”

    “啊?”听到这么直白的夸赞,珀西越发羞涩,结结巴巴道:“请,请别这样逗弄我,学长是不是跟每个omega都这样说过?”

    再说,美丽的应该是学长才对,珀西在心里默默说道。

    第一次见到学长时,他就险些把学长误认成是女人,学长那时候应该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他的容色谈不上有多美,但肌肤和女人一样白净无暇,当他换上隆重华美的戏服扮作女人时,便犹如绝世美女般性感,顾盼间妩媚生春,让人心神激荡。

    能和自己少年时代就暗恋的学长结婚,而学长依旧是那么优秀迷人,一想到这样的美事,珀西胸口便涌现无限的甜蜜和热情。

    想到日后会和学长有更亲密的交往,珀西心里便止不住的期待,同时又为自己的想入非非唾弃不已:刚一见面就想和alhpa做那种事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可是真的好像知道学长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会是甜甜的酒香味吗?还是花香的味道?

    “啊——”

    正当珀西浮想联翩时,一个横冲直撞的黑影狠狠地撞向他。

    撞到珀西的那人头也不抬地往前冲,险些把珀西撞倒在地,幸好身旁的拉斐尔及时扶住他。

    “谁啊?不长眼睛!”

    珀西骂骂咧咧地捂住撞痛的胸口,但撞人的那位连声道歉也没有,继续往前冲。

    拉斐尔关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的,学长不用担心,咦,我的帽子吗?”

    珀西四处寻找,发现自己头上的贝雷帽已经甩飞到一百米外的花坛上。

    拉斐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温声安抚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捡回来。”

    “砰——”

    拉斐尔刚弯腰捡起地上的贝雷帽,拍干净上面的灰尘,便听到身后响起一声巨大的枪响。

    “啊——有人开枪!”

    四周的人群开始惊恐地逃窜,众人的脚步声乱作一团,喧闹嘈杂。

    他慌忙转身,便看到珀西依旧站在原地,他的胸口处溅开一朵血红的花,但他本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年的笑。

    珀西看到拉斐尔望向自己的惊慌的脸,瞳孔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压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便轻盈地往后倒去,像一朵哀哀凋零的雪绒花。

    “珀西,珀西!”

    拉斐尔急忙冲过去,抱住珀西倒下的身体,朝周围来帮忙的人求助:“叫救护车!快!”

    “学,学长……”

    珀西发出血液倒灌进肺部的恐怖气音,迟来的剧烈疼痛让他不住地流出眼泪,他的血染红了拉斐尔苍白的发丝,滚烫的液体落在拉斐尔的手指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血。

    不,我不想死,救我——

    珀西已经说不出话了,但拉斐尔依旧能从那双放大的瞳孔中读出他的渴望,本能的焦虑排山倒海般袭来,他的大脑因极度的惊惧而缺氧,他渐渐地难以呼吸。

    ……

    拉斐尔从黑暗中睁开眼,嘈杂的喧闹声在一瞬间远去,他从噩梦中醒来,急促地呼吸着,浑身冷汗,仿佛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映入眼帘的是印有浮雕的天花板,身下是水一样光滑的丝绸床单,床头柜上的台灯发出昏黄的暖光……这里是公爵府他的房间,外面不见五指的黑暗说明天还没亮。

    意识到这一点后,拉斐尔将自己的身体放倒在软枕上,慢慢地平缓自己的呼吸。

    距离珀西在他眼前被枪杀已经过了好几周,但他总会梦到珀西死在他面前的惨状。

    他和珀西离开咖啡厅时,叛党余孽死前反扑,冲入人群朝无辜群众开枪,珀西便是被牵连的无辜人,也是唯一的受害者。

    这已经是他死的第三个未婚妻了。

    虽然拉斐尔本人压根不信什么狗屁宗教,但还是感到些许惋惜,或许是珀西口中“组建幸福家庭”这种话触动到他,让他罕见地冲晕头脑,竟然真的同意和那个不谙世故的小孩结婚,可那样年轻鲜活的生命在他面前流逝,拉斐尔还是感到很伤心。

    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拉斐尔侧过身看着纠结在玻璃窗上的雨水,似是蜘蛛编织的巨网,又似是斑驳的泪水。

    不多时,他突然感觉身体内部涌起如万千蚁虫啃骨噬肉的空虚,难耐的欲望,对信息素的渴求占据他的大脑神经。

    身体好难受……要不现在出去找个omega?

    正当拉斐尔懒洋洋地思考时,一个赤|裸的微微发烫的身体从身后抱住他,那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他的脊骨上,拉斐尔甚至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心跳声。

    “怎么了?拉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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