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刑侦日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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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为生,即使收入微薄,我靠着自己的双手生活,不用讨饭吃,不用跟狗抢。”

    钟教仁仿佛想起当时,眼睛里有了一丝异样的光芒,“我的画渐渐有了名气,有慕名而来的,他们的钱给的很可观,我终于过上了顿顿吃饱的生活。

    有一次,我画了一副香江的夜景图,被?一位学校的教授看中,他惊叹于我画画的技术。当得知我没有老师教,只是自己摸索着画的,他给我抛出了橄榄枝。

    我到?学校里当旁听生,对于一直流浪的我来说,能?再次进到?学校,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在教授的指导下?,我的画越画越好,拿到?了学校的设计大?奖。

    教授帮我争取了香江的永久居留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舍弃了原来的名姓,改名叫钟教仁,一辈子忠于教化人心,我不想再看到?第二?个?我。

    在学校里教了一段时间的书,我发现?这不是我想要的。恰好一次读报纸,一个?富商在找文物修复师,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了。第一次,我没经验,查各种?资料,请教专业人士,终于修好了。在修好的那刻,我找到?了我今后为之奋斗的方向。

    不顾教授的阻拦,我回到?了内地,做起了文物修复师。这么多年,我的样子变了,名字也变了,我想即使我站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我了。

    果然,在南阜市的皮影研习交流会上,你没有认出我。

    你是高高在上的萧家掌门人,在你眼里,别人都是蝼蚁,更何况饱经生活之苦的我,我只比你大?五岁,看起来却?像比你大?十几岁。

    萧通章,我来之前已?经到?法院递交了起诉书,状告你、萧清朗、丛婉儿?故意杀人!”

    钟教仁吐出一口恶气,这么多年,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搬掉了。母亲的死?得以昭雪,他的身份也得以重见光明。

    萧通章萎靡的坐在椅子上,再也没了刚进来时的嚣张,钟教仁的指证,他无可辩驳。

    他还交代,确如顾放所说,展维义充当中间人的角色。八年来,介绍了十多人到?萧家,可惜差强人意,萧通章只选中了三人。

    至此案件告破,从钟教仁的母亲算起,历时四十年。

    消息传到?一支队,整个?办公室里响起哀嚎。

    “完了完了,以后在二?支队面前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二?支队今年怎么连续侦破大?案,他们是不是拜了哪路神仙?”

    “别搞封建迷信,我看顾放就是运气。”

    “运气什么时候到?咱们队里。”

    杜震海黑着脸,沉声道:“都闲着没事干,手头的案子都破了?有聊天的功夫,多出去?走访走访。”

    队员们垂头丧气,各自走开。杜震海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他就不信顾放一直这么走运。

    二?支队里却?静悄悄的,大?家各自坐在位子上,眼神悠远。

    顾放坐在张长明的办公室里,把案情报告放在他桌上,“领导,还有几天过年了,给我们提前放假吧。”

    张长明笑骂,“别的队里破了案,都兴高采烈的,你们队里,破了案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得。省厅对你们队大?加赞赏,杨盼的案子压了一年了,省厅顶着很大?的压力。如今案子告破,压力没了,省厅的领导们都高高兴兴地准备过年了。”

    “我们队紧跟领导步伐,也回去?高高兴兴的过年。”

    张长明白了他一眼,“少跟我贫。”

    “领导,我们连续两?个?多月没有休息了,就当是给省厅的领导泄压的奖励。”

    “行了行了,滚吧。”张长明摆手,让他赶紧走。

    顾放打立正敬礼,“遵命。”一溜烟的跑了。

    张长明轻笑,待他出了门,笑容敛去?,神情慢慢凝重。

    二?支队一听提前放假,低气压立刻没有了,大?家都收拾东西回家过年。

    顾放插着口袋晃悠到?法医室,法医室里沈星言正在抱着大?部头的书在看,安信在请教鲍武问题,即□□中毒后,尸表的表现?是怎么样的。

    顾放瞥了他们一眼,走到?沈星言跟前,“看什么呢?”

    “我在找提取动物体内激素的方法,萧通章说是个?医生教他的,那萧清朗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四十年前的技术比现?在落后的多,提取足以致死?的激素量,应该颇费了一番功夫。”

    “你找到?了吗?”

    “最常用的方法是组织破碎法,就是将动物的组织冷冻后再碾碎成粉末,加入适量的甲醇等?,将激素溶解出来。”

    “你看,这个?方法就很简单,只要有心,不难实?现?。”

    “可是谁会想到?用动物激素杀人。”

    “也许当初萧清朗杀人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提取出来的是激素,他只知道人吃了这些东西后,会毫无察觉地死?去?,也许他只当是毒药。”

    沈星言点头,“也有可能?。”

    “案子已?经破了,这些就不去?追究了。我们队已?经提前放假了,你们呢?打算坚持到?最后一天?”

    沈星言挑眉,“身为人民公仆,当然要坚守阵地。”

    顾放拱手,“在下?佩服,不过你妈前些日子发消息给我,让我照顾照顾你。”

    沈星言震惊,“我妈什么时候又发信息给你了?”

    “去?祁县的时候,那时候太忙,我忘了。快下?班了,要不我照顾你一下?,送你回家?”

    沈星言翻白眼,“明明是顺路好不好。”

    顾放龇着牙乐,“我要出去?几天,你帮我留下?顾球球,我最近太忙,顾不上它,它都快抑郁了。”

    “你要回家过年吗?”

    顾放眼睛里的笑意瞬间敛去?,可是嘴角依然弯着,“不回,有别的事。”

    沈星言敏感地察觉到?她的话戳中了顾放的痛处,便道:“顾球球交给我,你尽管去?吧。”

    顾放白她一眼,“听你的话跟我要出去?就义似得。”

    “呸呸,别说犯忌讳的话。”警察本来过得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最忌讳说些生呀死?呀的话。

    顾放大?笑,“我百无禁忌,下?班了去?办公室找我!”

    鲍武看了过来,顾放朝他挑衅地挑了下?眉,“放心,拐不跑你的人。”

    鲍武笑骂,“没个?正形。”

    沈星言盯着顾放的背影,其实?不是他给队员争取假期,是给他自己争取的吧,他到?底要去?哪儿??

    第37章、造了什么孽

    沈星言很尽职, 每天早晚各遛一次顾球球。顾球球真的抑郁了,满脸的不高兴,即使出门也是郁郁寡欢。无论沈星言怎么逗它, 它都提不起?兴致。

    沈星言给它买了玩具,它玩一会儿就腻了, 更让沈星言郁闷的是, 这条狗有自己的主意。每次出门,都是它在前面走, 沈星言虽然牵着绳,却是被牵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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