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高冷佛修的钓系男妃: 24、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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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前。

    穷困潦倒的李老三刚刚走镖回到漠北,一头扎进了西峰酒肆。

    “上酒上酒!”

    “这位爷,您本月都赊两回了。店家交代了,这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的,所以您还是请回吧!”

    “过几天爷就发饷了!”李老三一拍桌子,“还能欠着你们不成?!”他怒目圆睁。

    “爷您也别难为小的了,那边还有客人得招呼,恕不奉陪。”说罢那小二一溜烟儿地就跑去招呼别桌了。

    生在李家村那么个穷地方,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婴儿,一家七口都得靠他当镖师赚钱养活。

    可这衣食住行无不需要开支,一家人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本已过得十分拮据。

    偏偏就在几个月前,有次走镖,晚间百无聊赖,一位镖师神神秘秘地掏出了个纸包来:“快来看,我这有个好东西!”

    自打那晚后,李老三便对寒食散魂牵梦绕,后来酒肆里有人介绍曲恒给他认识,从此每次领了月银,第一件事情就是往曲恒宅子里钻。

    妻子日日以泪洗面,说家里已经没钱买米了。

    可这寒食散易染不易戒,到底上哪才能弄到钱呢?

    李老三长叹口气,摇摇晃晃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在这时就觉被狠撞了一下,然后有个东西“吧嗒”落在了他的脚边,待他站稳,就见地上有个信封,而撞他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他捡起信封,走到角落,偷偷打开一瞧,发现最上面先是张字条:“卅日卯时,永安王宅。事成十日,赏银千两。”

    除此之外,竟还躺着张飞票,五十两,相当于他干镖师整整十月的月银。

    天上掉馅饼,李老三顾不得细究纸条含义,当了飞票,带着一家老小搬离了李家村。三日之后,他在新宅门口捡到了第二封信,这次只有四个字:“言出必践。”

    李老三讲到这里,突然感到舌头打结,腿脚无力,头直往下栽。

    “之后你可是去了王宅?”曲恒追问。

    但李老三眼神发直,口中已经说不出话了,蓦地就见身子一斜,直接倒在了桌上。

    “老三?!”曲恒不由大惊。

    却见李老三翻着白眼,眼看整个人就要从凳子上滑下去。

    这时一归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上来,一把抓住李老三,但见他此时已经口吐白沫,紧闭双目。

    “怎么回事!”尹舒也赶上前来,厉声质问曲恒。

    “我去叫白慕。”一归对尹舒说。

    尹舒朝他略一点头,冲着那个刚端饭进来的“下人”:“小武,快去请你师父过来,把许良印也叫来。”

    等两人一走,尹舒又看向曲恒,厉声喝问:“你给他吃什么了?”

    曲恒脸色惨白:“你们给我的,那包……那包安神散啊,还有酒菜,也是你们的人送来的啊!”

    依尹舒之计,许良印放出曲恒,暗中派人跟着,令他去和石大脑袋通气,放出消息后李老三必会再次上门讨药。到时候尹舒和一归先埋伏在曲恒家,就等曲恒跟李老三套话了。

    许良印答应曲恒,事成之后,将会对他从轻发落。曲恒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有转机,自是感恩戴德,表示一定完成所托。

    为了这招引蛇出洞万无一失,尹舒还特意找了小武来假扮曲家下人来送酒菜,可未曾想即使如此,居然这样还能让人钻了空子。

    尹舒眉头紧锁,看着口吐白沫的李老三,那样子极像是毒发,可同吃同喝的曲恒竟毫发无伤,所以在饭菜里下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尹舒在心里细细盘算了一遍,如果这其中能出问题,那就只能出在那包安神散上。

    他的眼神落在了桌上李老三吃完的那个小纸包上。

    曲恒的汗都冒了出来,说话也不利索了,急忙撇清关系:“我我我……可都是照你们说的去做的!还有你们的人,这几天可都一直跟着我呢,李老三成这个样子,可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把嘴给我闭上!”尹舒冷冷看着他,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帮我把他放在地上,平躺可以减缓毒发速度。”

    曲恒着实是怕了尹舒,哪敢说不,连忙照做。

    不到一盏茶时间,许良印和蒋仵作以及白慕就先后赶到了曲宅。现下只见李老三面色已然转紫,四肢僵硬,嘴角仍不住地吐着白沫,神情极为痛苦。

    “太晚了……”喘着粗气的白慕顾不得擦汗,把手指从对方手腕上挪开,冲周围摇了摇头。

    不到半炷香后,李老三就吐出最后一口气,表情狰狞地死去了。

    屋内所有人陷入沉默。

    尹舒看着那具尸身,低头在想着什么。

    这时许久都未说话的一归从饭桌上捡起那个纸包,先是拿去窗边对着光线看了看,又凑近鼻子嗅了下:“白慕,你来闻闻。”

    白慕奇道:“这是我医馆里的纸包?”猛地恍然大悟,对一归说,“这不是你之前问我要的安神散吗,怎么会在这里?”说着接过纸片,放在鼻下,轻嗅了下,顿时眉头皱了起来:“不对,这不是安神散!”

    “怎么?”一归剑眉紧蹙。

    白慕拿下纸片,看着一归:“这味道完全不对,倒像是草乌!”

    一听这话,尹舒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你是说,这纸包是慕风医馆的,但里面的药粉已经被掉包了?”

    “是啊!你们看!”白慕指着那纸片的一角印的“慕”字,“这是我慕风堂的药纸。我之前给一归的安神散色棕,气香,味苦,用以安神定志。”他指指纸片,“但你看这里,残留的粉末虽也是棕色,气味却辛辣刺鼻。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这就是有剧毒的草乌!”

    曲恒哆哆嗦嗦地走过来,难以相信地看着白慕:“白……白郎中,我也略,略懂些草药,能让我也闻一下吗?”

    白慕犹豫了一下,没把纸片直接给他,只是放到他鼻下让他闻了闻。

    曲恒只轻轻抽了下鼻子,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两眼发直:“真……真是草乌!”

    白慕疑惑地看向一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我给你的安神散呢?”

    没等一归说话,尹舒冲过去一把揪住曲恒衣领:“是你掉的包是不是!”

    “冤枉啊!”曲恒大呼,“我给李老三的就是这纸包里的药啊!”

    这时初步验尸结束的蒋仵作走了过来,本来就黑的面庞更黑了些,他沉声说:“死者,确实是草乌毒发而亡。”

    “我就不该信你!”尹舒额前青筋暴起,一只手将曲恒的衣襟都揪得变了形,他重重地将人堆到墙上,“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就在众人目光都集中在曲恒身上,这时却听角落里有个平静的声音开口:“他没说错。”

    这声量并不大的一句话宛如在众人耳边炸响了一声惊雷。

    “一归你?”白慕瞠目结舌地望向一归。

    “药是我取的,与他无关。”一归面色平静,转向已经吓傻了的许良印,“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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