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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30-40(第4/24页)
来讨不到便宜。
陶宁也苦恼:“早知道就不嫌麻烦给廖诗诗放假了,我不是很擅长打架啊。”
徐秋意这会是真紧张了,手机掏出来准备拨号,手里却被塞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着红糖糍粑。
留下一句:“帮我拿一下,去去就回来。”的叮嘱,陶宁人已经走出去了。
徐秋意一边等电话被接听,一边伸手拉人,但没拉到:“别去……”那边人多。
话没说完,她语塞了。
陶宁大步上前,一手拎着书包带,冲打头的花臂哥一号就是一甩,花臂哥看她拎得轻巧,以为就是轻飘飘一书包,不屑笑着伸手去接。
结果一股无法抵抗的大力袭来,身体一轻,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砸到墙角,脑袋磕上垃圾桶,撞得头晕眼花。
“……艹,什么那么重……”
二号哥也没能偷袭成功,陶宁回身,长腿一蹬,二号哥便被一脚蹬中刚吃饱腹部,硬底鞋带来的力道加持顿时让他疼得直不起腰,扶着墙吐了。
这两招颇有章法,如果在场各位识货一点就能看出这是练过的。
然而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恐有争强斗狠的心,本事倒是不大,见状互相看了看,又狠又怂。
栗子头咽不下这口气:“她只有一个人!必须给她点教训!”
话都如此,趁着情绪正激昂,那只能上了。
剩下几个乌合之众本想仗着人多势众围攻,没想到这人跟泥鳅似的,混在人群中不断游走。
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都抓不着她,一躲一闪就在几步开外,下一秒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给了一击,搞得防不胜防。
有一个算一个都吃了一书包几拳头,砸得痛叫连篇,全都毫无招架之力。
徐秋意从没见过这场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画面,眼里烧起了狂艳光彩,连什么时候利索报完地址挂电话都不知道。
那惊艳的神色就像是发现无人发现宝藏的寻宝人,独占之心陡然升起。
“什么东西那么重?”栗子头也不例外,她捂着手臂,这神经病往书包里装了砖头吗?
陶宁好心解答:“不是砖头,是智慧。”
话音刚落,一本沉甸甸的精装英语词典轰然落地,平摊了也有一个砖头厚。
众人:“……”艹,这么厚!
那书包终究是撑不住数次重击,底部的缝线破裂,装不住这份沉甸甸的智慧当着栗子头的面掉了出来。
陶宁弯腰捡起词典,面带微笑:“见笑了见笑了,这就收起来。”
徐秋意奔了过来,着急忙慌地上下打量她:“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躺了一地的人:“……”你瞎吗?她怎么可能有事!有事的是他们才对!
陶宁忙按住她乱摸的手,安抚道:“我没事,就是手红了点。”
“我看看。”徐秋意忙摊开她掌心,顿时心疼道:“都勒红了。”
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每一寸皮肤都娇气得不行,轻轻一碰都留下痕迹,陶宁握了握拳,掌心有种磨擦充血后的肿胀感。
陶宁不在意道:“只是勒红了点,没什么大事。”
徐秋意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掌心,动作缓慢而珍稀,低低道:“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就应该好好呵护,不能沾染尘埃。”
没听清的陶宁:“什么?”
徐秋意说:“我已经报警了,等会警察就会过来。”
既然已经报警了,陶宁也不多操心,还安慰徐秋意:“附近店面有监控,会证明是他们先蓄意挑衅以多欺少,我们是正当防卫,表情可以不那么沉重的。”
徐秋意试图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但失败了,内心挫败于好不容易的两人独处时光,却被这么一群人搅坏。
没等他们缓过劲爬起来,附近辖区的派出所已经接到警情赶到现场。
以为只是一场普通冲突的对面都大惊失色,当场软了腿,跑都没力气跑。
他们中间不乏还在上中专的未成年,学校里打人都是被不了了之,没想到人在外面走反而叫来了警察,十分胆顿时去了七分,紧张得浑身冒汗。
剩下的都是经常在街上溜达的社会人士,几进宫都习惯了,只顾着愤怒瞪着陶宁。
派出所民警看了看那几张眼熟的脸,又看了看他们现在的姿势,有些疑惑道:“谁报的警?”
徐秋意便站了出来:“是我报的警,我和我朋友路过就被他们忽然冲出来就……”
话音未落,栗子头愤愤道:“明明是她打的我们,我男朋友都被打得撞到垃圾桶了,你看这里都淤青了,你还有脸报警?”
警察同志并不相信栗子头的控诉,盖因她维护的男朋友是派出所常客。
陶宁奇怪:“那个不是她哥哥吗?”
“……”徐秋意无奈看了她一眼,小声解释,“情哥哥。”
陶宁这才恍然大悟。
这恍然大悟的表情把徐秋意看得更加无奈,有时候她真的想扒开这人脑壳,拿一根情窍给她塞进去,瞬间通晓七情六欲。
怎么会有人平时聪明的人,却在爱情方面一窍不通呢?
徐秋意忽然恶劣地想:这人会不会被亲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殊不知陶宁没反应过来是因为这两人蠢得如出一辙,还长得有几分相似,误会了他们是真兄妹。
原来不是兄妹相,是夫妻相。
不管如何,全都被警察同志利索带回派出所,顺便拷走了附近店面的监控作为证据。
花臂哥俩征战多年,没想到一遭输在了女人手上,内心十分不平,被推上警车之前还叫嚣:“有本事告诉我你是谁!下次出门小心点!”
然后他的桀骜不驯都被警察同志的警棍打散,当着警察的面还敢威胁人,真当人民公仆和法律不存在?
陶宁冷眼旁观:“好说,我叫陶宁,左耳陶,不得安宁的宁。”
刚还跟出水的鱼扑棱的两人瞬间没声了,惊疑不定地互相对视,俱是瞳孔地震。
他们两个之前有一份工作,工作地点就在皇冠对面当看大门的,后来因为想纹身被开除,但这已经是入冬之后的事情了。
所以他们算是亲眼见证皇冠被查封后的落寞景象,他们也听喝醉的老板说过这些都是因为皇冠惹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陶氏唯一继承人,叫陶宁。
老板还说她名字取得安分,人倒是把皇冠搞得不得安宁,一夜之间就倒了。
不过也是好事,生意就全到他们这里了,要是有机会他真想亲自感谢这位财神爷。他还说其实这根本不可能,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见得到陶家大小姐陶宁。
不会吧,不会就这么巧惹到了?
不不不不不不,必不可能,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但花臂二号没憋住话,朝他同伴问:“是不是皇冠……”
旁边传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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