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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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然而还没等她背后的陶氏出手,一切都解决好了。

    那人求上了陶言,那自然是不成的,陶言多护短人尽皆知。

    也不知道是脑袋发昏怎么的,竟然求上了关秋意,以为给足利益或许会好说话些。

    终于在一次宴会上,他们见到了关秋意,关秋意说:“还记得南宫氏吗?”

    “知道……这个和这里有什么关系吗?”

    关秋意淡笑摇头:“没什么关系,只是想告诉你,这情况跟南宫氏一样,没有转弯的余地。”

    也是如此,大家也才知道陶宁不是什么不学无术,只是深藏不露,表现得爱玩了些。

    就在大家以为陶宁终于要支棱起来了,将陶氏带得更上一层楼时,她又躺平当咸鱼了。

    这不,陶宁又拉着休假中的关秋意往外跑,说什么要去享受生活,一切勿扰。

    过了几个月,晒黑了一圈的两人又跑了回来,顺便带回了一个小娃娃。

    就在大家以为这两人几个月消失不见,其实是秘密生了个孩子时,陶宁说这是做下乡做义工,看这小孩可怜,就想收养她。

    再一看这小娃娃的长相,确实是不像她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而且长得没有城里孩子养出来的水灵,倒也信了她的话。

    这瘦猴子一样的小娃娃就取名叫做关星竹。

    只不过没想到这孩子长大之后越发灵秀,沉稳得跟关秋意如出一辙,但聪明劲又像极了陶宁。

    吕心溪便说:“你这孩子,像是一本正经地耍滑头,也是个奇才。”

    用沉稳老实人面孔忽悠人确实更能忽悠得住,哪怕发现真相了,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搞错了,错怪对方了。

    这时候,关星竹就会用你真理解我的眼神看向对方,保证给忽悠的找不着北。

    因为当年陶宁带关星竹回来时没有太隐瞒她的身份,知道她是领养的这件事不少,自然有人说闲话。

    关星竹就会挺起小胸脯,稚嫩的脸满是不屑道:“我是我妈妈亲自选择带回来的,她们都很喜欢我,你妈会打你,我妈才不会。”

    往往挑衅不成,自己哭着回家,这话朝家长告状也说不出嘴。

    就算说得出嘴……谁又敢跟陶宁关秋意当面要个说法呢,再不要命也不是这种活法。

    有时候关星竹也会有独生女的烦恼,那就是一个人实在寂寞,想要一个妹妹玩。

    陶宁就会躺在躺椅上,伸手摸摸她脑袋,悠然道:“不行啊,我因果不在这,不能有孩子。”

    关星竹自动忽略听不懂的话,她建议道:“我不介意有妹妹跟我一个姓。”

    犯懒的人坐起身来,陶宁严肃道:“我介意。当初刚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每天吵着要和妈妈们一块睡,睡旁边不可以,一定要睡中间,要是再多一个妹妹,我跟你妈中间不就隔着两个人了?”

    关星竹:“……”

    陶宁又问:“你能办得到在妹妹吵着要和妈妈们一块睡的时候忍住,不跟我们一块睡吗?”

    关星竹斩钉截铁道:“不能。”

    “这不就结了。”陶宁拍拍她肩膀,欣慰道,“小关同志你有这觉悟我很高兴,继续保持你独生女的身份,玩去吧。”

    关星竹被陶宁绕晕,迷迷瞪瞪就往外走了。

    等她想通,跑回来找陶宁:“妈妈,我可以跟妹妹一块睡,不吵你们的。”

    来时的房门却被关上了,关星竹站在房门外砰砰敲门:“妈妈?妈妈你的房间门怎么反锁了?”

    房内,窗帘被拉开,视线昏暗,满室春情。

    关秋意的裙子搭在大腿上,仰头颦眉,那作恶的人还在她耳边笑着问:“门为什么反锁了呀?”

    “是谁反锁了,是不是你?”

    濡湿声中,关秋意伸手搭住了作乱的手,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对方的嘴,结果被人作弄一样舔过上颚,酥了半边腰。

    连关星竹什么时候走掉都不知道,结束之后她浑身软如烂泥任人宰割,垂着湿漉漉的眼被陶宁带回床上。

    关秋意缓了缓,才缓了过来,抬手一把扯下坐在床边坐着的人的衣领,人才束好的睡袍,又敞开了穿。

    欣赏够了,关秋意才说:“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人是坏的,太坏了。”

    陶宁俯下身去亲她:“我只对你这样。”

    关秋意双手环抱,跟人滚作一团,躺在床上面对面看:“老了之后也这样?”

    陶宁的头发散了一枕头,她的双眼被关秋意的身影填满,她说:“当然了,老了之后也这样。”

    关秋意笑了,伸手去捞她头发玩。

    指尖一寸寸拂过青丝,白皙细腻的手背变得苍老,斑点横生,握在指尖的头发也变白了。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倏忽之间华发染霜。

    “你说你从不骗人,我信了。”关秋意说。

    陶宁坐在病床边,望向被岁月优待的老太太,笑道:“怎么忽然说这个?”

    关秋意放开她的头发,被对方握着手放回被子里:“因为我有点想睡觉,睡觉之前想告诉你。”

    刚还坐在床边故作轻松的人表情一顿,有些慌乱地想起身去摁铃叫医生。

    关秋意用最后的力气拽了拽她衣摆,苍老的声音说:“别去,我快要睡了,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问,你问。”陶宁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也算是历经沧桑的老太太了,却是手足无措。

    关秋意:“你会记得我多久?”

    她们之间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她想她都快老死了,总该能问了。

    陶宁控制住眨眼的冲动,她怕一眨眼就有眼泪掉下来,她抓着关秋意的手说:“我会永远记住你。”

    “这不公平……”关秋意说,她眼睛是笑着的,其实她很高兴,“我没有永远,你再记得我久一点点,我就很满足了。”

    陶宁尽力维持住握在掌心的温度,但这是无法办到的事情,她还能清楚感受到关秋意的生机在逐渐流失。

    相伴七十余载,即便早就做好准备,当真正离别来临时,还是会下意识感到抗拒。

    陶宁说:“其实我失忆过,忘记了很多事情,我是空白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但我想我会永生难以忘怀。”

    “你是我的初恋,我会把我们的记忆保存起来。”

    关秋意:“那真好。”

    陶宁俯身,在系统警报声中说:“我的名字叫陶拂安。”

    520在让它核心都跟着震荡的尖啸声中大声质问:【你干什么了?!】

    陶宁没回答,双眸深深凝视病床上的老人。

    这个真名没人知道,陶宁也确实是她的名字,但今天她想告诉她。

    关秋意似乎被什么触动:“陶拂安?”

    她已容颜苍老,眸光不复明亮,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已经油尽灯枯,眉心一点痣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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