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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60-70(第3/25页)
亲。
苦恋百年仍求而不得的修士父亲求上了寒山派前掌门,留下了他毕生的积累后,就随她母亲而去。
听师尊说,她应当是在渡劫雷下陨落了,修士父亲应当是接受不了这结果,原地殉情了。
他们的做法,岑点霜身为血脉至亲无法评价,只知道此生她最在乎的人都在寒山派里。
卧在乱室中的巨鸟身形晃了晃,忽然消失不见,仔细一看,被被褥覆盖的地方有一小团凸起,那团凸起拱了拱,费力地把自己从被子下拱了出来。
一身羽毛在乱拱的时候被弄乱,她抖了抖羽毛,变成蓬松又干净的小鸟。
按照商羲的算法来看,岑点霜不算成年鸟,刚刚的巨鸟只不过是一道虚影,这一小团才是她真正本体。
蹲在被褥上生一会气,岑点霜化成人形,之前法衣被撕裂,换上一身新的。
她挥袖将房间恢复原样,拿出一瓶丹药倒出一粒准备服下,临到嘴边,却犹豫了。
虽然冰霜花蜜是甜的,但是入药后要多苦有多苦,师兄第一次炼成的时候被大师姐打哭了,在雨中抱头疯狂奔跑,他也没承认自己在里面加黄连了。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在里面加黄连,这丹药因为有其他药材的加入,它就是苦的。
曜丹师兄哭着指天画地发誓:“我向天道起誓,我绝对没有在里面偷偷加黄连,求求你了小师妹,别啾啾了……好大的雨啊……”
想了想,岑点霜拿出带点甜味的水随丹药服下,为了冲淡苦味,她猛喝了一大口。
尝到嘴里的淡淡花果香甜味,岑点霜疑惑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瓶子,她记得她没有过这种味道的甜水。
然后就看到了该死的眼熟的瓶子,里面装的不是什么小甜水,真是一醉三生。
岑点霜:“……”
记得长到三百六十二岁,她只喝过两次酒。
第一次喝的时候,是不小心喝到了师姐放在桌上的灵果酒,她三天后终于清醒过来,大师姐说这三天里,她把她的赤石泉快要从温泉下成冷泉了。
第二次是现在。
岑点霜石化了,呆在了原地,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往脑门上冲。
希望等她意识清醒了,蝴蝶城不会变成水下城。
不,她现在更需要的是一个捂嘴的人。
感受到雨停了,陶宁打开窗户通通风,背后传来轰然一声响,她闻声回头。
被打开房门的门口正站着一人,穿丁香色衣裙,正是岑点霜。
第62章 是徒弟也是师娘
陶宁还不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 她坐正了身体:“师尊?这么晚过来……”
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岑点霜走了过来,微凉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 力道不大。
扬起的宽大袖子在鼻尖飘过浅淡而甜的香味, 是一醉三生自带的桃花香。
岑点霜站在榻边,弯腰看着陶宁,天生瞳色稍浅的双瞳紧盯陶宁的脸,眼神十分专注。
陶宁顺从地被捏起下巴, 看向对方时,发现总是冷静微凉的双眸中似乎闪过异样的红光。
仔细再看时, 又没有了, 岑点霜平静如旧。
雨声彻底停歇, 清凉夜风从窗外灌进屋内, 却吹不凉温热的心。
陶宁没有再说第二句话,只看着岑点霜, 看她缓缓朝自己靠近, 潮热的呼吸拂过侧脸。
但是看着动作, 怎么看怎么都不冷静,那是平时的岑点霜绝不会做出的事情。
如果520没被屏蔽画面,那它绝对会喊出寡妇迎来第二春, 宿主, 你要爽死了。
本来陶宁是挺爽的,但是距离越近,就能看见岑点霜的双眼其实是没有焦距的, 她凑得那么近, 只是想看得更清楚而已。
果然,下巴上的手指捏着一转, 露出陶宁左脸上的伤痕,她问:“你脸怎么伤到的?”
陶宁白皙的脸上多了一道红痕,伤口不深,只是她长得白,还有些红肿,便格外明显了。
岑点霜语气冷肃:“谁打的你?”
才几个时辰没见到,徒弟怎么就变小花猫了,她很不容易把灰扑扑的徒弟养得蓬松漂亮的。
这个动作两人的距离靠得更近了,岑点霜鼻尖几乎要挨上她的脸。
陶宁笑了一下,扯着伤口有点疼,她嘶了一声,还是想笑:“师尊,有点痒。”
岑点霜靠得太近了,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在她脸上,吹得有点痒。
她问:“疼?”
陶宁脑子一个短路,把卖惨的话全都忘干净了,只说:“还行?”
岑点霜闻言也不退开,忽然变得执拗了,她说:“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打你。”
打她岑点霜的徒弟,哪里来的脸?
陶宁这就懂了,她的异样究竟在何处,岑点霜喝了一醉三生,人也不太清醒了。
正经徒弟理应将师尊好好安置,奉上解酒茶,等第二日师尊酒醒,嘘寒问暖,方尽孝道。
陶宁却说:“我告诉师尊是谁打我了,师尊会如何做?”
岑点霜一本正经道:“打回去。”
陶宁:“无论是谁都打回去?”
岑点霜:“打回去。”
陶宁唉了一声,佯装忧愁:“打不过怎么办?”
岑点霜冷哼,下巴微抬:“不可能。”
虽然没有说完想说的话,但陶宁很轻易地读懂了她表情的意思是:就没有我打不过的。
十分自信,将寒山派一脉的护短发挥得淋漓尽致。
陶宁忽然问:“师尊,你是不是喝了一醉三生?”
岑点霜刷地抽回手,站得笔直,一脸平静道:“我没有。”
陶宁扯过她袖子,闻了一下,举例证明:“袖子上有一醉三生的味道。”
话刚说完,陶宁手上一空,岑点霜绷着嘴角:“你闻错了,我没醉。”
“我也没说师尊喝醉了。”陶宁忍着笑意说话的,她眼尾微垂,强压着唇角的笑意。
在岑点霜的角度看来,徒弟像是被误解而露出的委屈的表情,她有些不忍。
再开口时,语气软了几分,岑点霜道:“只是……小酌,不是故意的。”
忘记了一醉三生跟她存在一块小甜水混合了,一口下去,她喝了有大半壶,还有半壶……放哪里去了来着?
一醉三生的后劲慢慢上涌,岑点霜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迷糊,她以掌心按着太阳穴,晃了晃脑袋,想把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晃出去。
陶宁半撑起身体,腰身直起,目露关怀:“你怎么了?是头晕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明明是以下至上的仰望姿态,让岑点霜感到紧张,她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莫名的坚持让她站在了原地。
好像退了就输了。
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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