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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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了鲛人吃什么上面去了?

    这时候的宋芳洲真希望这娇娇玫瑰别太尽职了。

    宋芳洲急急问:“你不吃吗?”

    没法扔掉这个小尾巴,陶宁只好一边往房间走去一边说:“我晚一点也可以的,得做好我该做的事情。”

    宋芳洲:“……”这话也太不臧玉珠了。

    但是宋芳洲心底气愤地承认,她满不在乎的感觉更让人在意了。

    说话间,两人抵达安置鲛人的房间附近。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先走出了顾渊的亲兵,然后是摘了帽子的副官,最后才是顾渊本人。

    这几个人毫无例外的,都浑身湿淋淋的,顾渊首当其冲,怕不是衣服都能拧出水。

    这狼狈的一幕让宋芳洲笑出声,笑完才想起对方的身份,忙严肃了面孔。

    “顾少将,郑副官好。”

    顾渊脸色微沉,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显然刚刚的经历让他感到非常的不愉快。

    陶宁敏锐地察觉到他一侧肩膀行动滞涩,唇角上翘一瞬,马上下压。

    脸上神情变得担忧,她看一眼遍布水痕的房内,才问:“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浑身湿淋淋的,表哥你没受伤吧?”

    这几人本想快步离开,只好因为陶宁的话暂停在原地。

    几个亲兵都看向顾渊,刚刚顾渊上前说话,所以他是靠得最近的。

    也没想到那鲛人脾气那么大,闷声不吭,一冒头就扔了个大石头出来,猝不及防的顾渊因为站得近闪不开,正中肩膀。

    那石头真是结结实实地砸中了顾渊,掉在地上时发出了声音不小的动静。

    要不是顾渊闪得快,他脚面也逃不过这一劫,落了个骨折的下场。

    郑副官惊呆了,大家都镇住了。

    纷纷往那水缸看去,才发现这武器是从何而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无语。

    到底是谁有那么天才的主意,把临时安置水缸布置成沙滩主题的,在底部放了不少大小不一的鹅卵石,有些石头大得几乎有人脑袋大。

    该说幸好这鲛人力气不够大,没扔那脑袋大的石头,不然顾渊就要顶着头破血流的脑袋出来。

    那才是真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顾渊说:“没什么,只是这鲛人野性难驯,你要靠近的时候要小心。”

    他心想等回去之后必须压一压这野性,否则不利于之后计划。

    顾渊被堵住了出路,他不好直接开口说你让我走,只好耐着性子问:“是谁让鱼缸布置成这样的?”

    陶宁扬起明媚笑容,开朗道:“我呀。”

    顾渊:“……”

    众人:“……”

    顾渊动了动唇,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你?”

    陶宁点头,开朗依旧:“对呀,鲛人说她上岸太久了,有点怀念曾经的沙滩,我为了她的心理健康问题,就要求安置水缸布置成这样。”

    顾渊:“……”他想说简直胡闹,想让人撤去布置。

    那声音阴魂不散似的响起,正是臧玉珠的声音,她说:“宋曼少将也同意了这一请求,为了维护鲛人健康,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就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顾渊默默把话吞了回去。

    论职位,双方是平级,论资历,宋曼的话可比他说的有分量得多,属于他的老前辈。

    如今的顾渊如鲜花着锦,个中滋味只有他清楚,军部那边的人见到他都会称道年轻有为,背过身便说他是黄毛小子,语气不屑。

    臧玉珠的声音还在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第一次觉得这温和动听的声音如此烦人,顾渊穿着一身湿淋淋的军装,还得在宋芳洲面前压下语气说话。

    因为他怀疑宋曼特意让宋芳洲过来,就是留下一双眼睛。

    这是顾渊以己度人了,宋曼还真没这么想过,她只是单纯觉得侄女可靠,有什么情况能直接通知她而已。

    顾渊说:“没问题,我去换衣服。”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终于忍受不了了,越过陶宁离开这个房间,步履匆匆。

    宋芳洲看着一行人一步一个湿脚印,莫名觉得好笑,实际上她也确实笑出声了。

    “他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了。”一道声音响起,宋芳洲闻声转头。

    刚还站在门边的臧玉珠已经不在了,人走到了水缸边,让宋芳洲以为自己听见的话不过是错觉。

    波光粼粼的水缸前,有长发束起的年轻女人站在那,抬头仰望。

    安静的缸内似乎是察觉到外面的视线,匿藏在水中的身影渐渐显现,铂金长发在水中散开,如梦似幻。

    一只手按在了玻璃上,视线顺着手臂往上看去,便能看见带着惑人笑意的绝美容颜。

    不得不说,这画面是极其养眼的,宋芳洲也难免愣神一瞬,迈步上前。

    宋芳洲瞥见滚落在不远处的石头,停在了原地:“她……为什么忽然会用这个砸人?”

    陶宁说:“或许对方说了她不喜欢的话吧。”

    宋芳洲匪夷所思:“鲛人不是听不懂我们说话吗?”

    陶宁含笑的目光与玻璃后的湛蓝双眸对视:“那是以前,现在可不一定。”

    宋芳洲:“啊?她能听得懂我们说话了,谁教的?”

    这个问题可就问对人了。

    然后宋芳洲听到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陶宁说:“我啊,我学会了鲛人语,顺便教会她人类的语言,说得不太顺畅,但是听没有问题。”

    宋芳洲:“……”

    她站在原地默默消化了这个消息,震惊道:“你学会了鲛人语?什么时候的事情?”

    陶宁回头,疑惑道:“鲛人语很难学吗?”

    宋芳洲:“……?”难道鲛人语不难学吗?

    与她对视片刻,宋芳洲发现臧玉珠眼里的疑惑是真情实感的,她是真心觉得学会鲛人语并不困难。

    那一刻,宋芳洲觉得自己仿佛听见了鲛人语专业的学子们集体发出悲鸣,研究院中资深翻译官捧心吐血的声音。

    鲛人语怎么不难?

    她家族中有一位不从军的姐姐,就是鲛人语翻译官,她可还记得小时候看见天性文静的姐姐因为翻译问题半夜哀嚎。

    怪不得臧玉珠分析敌情,侦查地形,统筹战术一个赛一个烂,烂得令人发指,原来她的赛道在这!

    她不仅学会了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学会鲛人语,还把鲛人教会了人类语言。

    宋芳洲心里冒出一句话:难道她真的是鲛人语天才?

    “叩叩叩。”轻微的敲击声唤回了宋芳洲的思绪,原来是玻璃后的鲛人不甘清净,曲起指节,敲了敲宋芳洲面前的玻璃。

    见宋芳洲被她吸引注意力,她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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