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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100-110(第6/21页)
干什么, 都给我愣住啊!】
这弹幕一出,才有人如梦初醒, 弹幕继续刷, 并将她封为蛇蝎美人。
还说这女人坏是坏了点, 但是动起来比大头照更好看。有些则持不同意见, 认为或许真的有什么内情,真相不只是这样, 可把义愤填膺的人气笑了。
画面外, 陶宁擦掉了镜片上沾的灰尘, 主动走向来人。
本将她重重包围的人不由自主给她让开位置,愣是没人再多说一句话,眼睁睁地看着她如摩西分海般走到几人面前。
自投罗网的陶宁根本不知道, 在她主动“束手就擒”后, 星网上为她掀起新一轮骂战。
她被几个人拥簇着走向飞行器,那边的热闹不比星港里的少,不仅有漆着军部标记的飞行器, 还有漆着顾家标识的飞行器。
而两架飞行器之间正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是穿着淡紫长裙的女人,长发如墨, 年纪不显,眉眼间氤氲着久久不散的哀愁。
陶宁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心里只闪过两个字来了。
其他人陶宁不乐意多说几句话,顾夫人她是挺乐意跟她说说话的。
被身旁夫人扶着的顾夫人很快就注意到了这边动静,一双泪眼望过来,欲语泪先流。
真是分外让人动容,扶着她的夫人不住劝慰她不要伤心,终归她不是姓顾的。
陶宁冷眼旁观,终于明白何为身上有戏,处处是舞台的道理,驻足在原地,认认真真地欣赏这一出街头舞台剧。
顾夫人被看了半天,忽然哭不下去了,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玉珠,你就没什么要跟妈妈说吗?”
听了这话,520不住摇头,为她感到可惜。
顾夫人不知道,陶宁藏了两把剑,一把叫破横,在它空间里,另一把则藏在嘴里,杀人于无形。
果然,陶宁终于出声了:“我能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说白银号行踪是我泄露的,顾渊挺尸到现在是我害的,我能逃出生天是因为我跟白鸦老大虚与委蛇。”
“这样的话你满意吗?”
这番不客气的话让一众哗然,有人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陶宁,似乎她是活生生的白眼狼。
陶宁双手一摊:“看吧,说了你们又不爱听。”
看了一眼顾夫人,她语气诚恳:“你还是别哭了,省省眼泪,以后还有的是哭的日子。”
顾夫人也惊讶,她却不动怒,隔着朦胧泪眼看了她好一会,才伤心道:“阿渊昏迷前说你变了好多,应该是被人骗了,没想到是真的。”
陶宁也清楚自己的变化太大,她张口就来:“没办法,在虎狼窝里长大,是需要一点演技,我只是熟能生巧。只不过臧玉珠是真心相信你们的。”
顾夫人纤弱的身体颤抖,手指绞着擦眼泪的手帕:“你……”
陶宁语气遗憾:“可惜呀,曾经的臧玉珠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臧玉珠第二人格。”
顾夫人:“……”
众人:“……”
越说越奇怪了。
陶宁转身说:“出发吧,晚了天就黑了,你们也不想为了抓我加班吧。”
军部的人:“……”听了一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话,这话倒是说到心坎上了。
漆着军部标识的飞行器扬长而去,徒留他们在原地仰着脑袋看,不过他们也没有白看,至少生了一肚子气,脑袋也突突地疼。
消息再度传回顾长丰面前,他问:“她说了什么吗?”
收养臧玉珠多年,他也算了解这个养女,她绝对忍受不了被人诋毁,会出口反驳。
到时候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是突破口,还会成为攻击自己的刀。
秘书肚子里的话转了半天,觉得每一句话都能把上司气得吃降压药,他只好说:“她什么都没说。”
除了把夫人气个半死,真的什么都没说。
顾长丰:“?”
*
被带回军部的陶宁没有即刻进入审讯环节,她连谁都没能见到,另外得到了一杯热水。
给她倒水的人说:“这是看在你爸妈的份上。”
吃了一路白眼,没想到还能得到一杯热水,陶宁稀奇道:“顾长丰?”
那她可就不敢喝了,谁知道投毒这种习惯会不会通过口头传播。
那人板了脸:“是臧上将与焦中将,还想着顾长丰能救你?省省吧,他自身难保,手还伸不了那么长。”
陶宁握着水杯喝了一大口,奔波一路,一口热水也显得如此沁人心脾:“那可太好了。”
白发苍苍的文书部主任:“……”真是奇了怪了,她是怎么说得出嘴的?
他曾经跟过一段时间臧信,那也是臧上将年轻时候的事,之后他因受伤被调回第一星系做个小小的主任,因为生性孤僻,不善交际,到这年纪还是军部里的文书部主任。
文书部里的人都说他快老成干了也不肯退休,他的属下各个都成了他上司,他老萝卜干占着萝卜坑不肯走,实在不会做人,怪不得单身到现在。
不善交际也就意味着见臧玉珠的机会不多,满打满算,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臧玉珠刚来到皇后区,顾家为了欢迎她为她举办宴会,当时人很多,他远远看过一眼被簇拥的臧玉珠。
第二次是升学,才成年的臧玉珠拿着录取通知书来找顾渊,高兴地路过。
第三次就是现在了,那个说着要承其父母遗志的女孩以背叛联邦的罪名坐在这。
人人都说她辱没父母一世威名,他还想骂为什么不给她做身体检查,不是说在演练中精神海受伤了吗?
陶宁喝完一杯水,递出空空如也的水杯:“我还能再来一杯吗?谢谢您。”
文书部主任:“……”
过了一会,陶宁面前桌面上又多了一杯水,里面多了一朵菊花。
看着水面上浮浮沉沉,绽放花瓣的菊花,陶宁轻笑出声,让路过的人以为她终于疯了。
建议给臧玉珠做一个精神评估的申请被压下,这事在上边需要商量的事情中实在算不了什么。
由于臧玉珠情况特殊,她不跟其他人分在一块,单独一间房间。
联邦那边还没理出个章程来,陶宁的出现打得所有人猝不及防,各种意见倾轧下,勉强达成同一个目标,那就是——先晾一晾臧玉珠。
就算再厉害的人,如果心里有鬼,不可能做到安然在军部审讯室里待一晚上。
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施施然前往臧玉珠房间,准备开始审讯的两人只得到一句话。
陶宁说:“我要见宋曼少将,除非她来,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两人:“你说什么?”
说完这话,陶宁便闭上了嘴,任由对面换了多少人,说干了多少张嘴,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还有人敢在军部反客为主?以前没有,也没见过,自从陶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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