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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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着平下去的后脑勺说:“公主信我?”

    秦央微笑,起身绕出桌案后, 往陶宁走来,钗上东珠折射着温润光芒:“我相信你。”

    520无声哀嚎:不是公主你真信啊!?

    这反而让陶宁震惊了,她本着能混过去就混,混不过去就算了。

    打一棍子忽然从闷葫芦变成绝世聪明蛋,简直是天方夜谭,谁信谁傻瓜。

    没想到长公主还真信啊。

    不,公主不可能信的,她肯定另有想法。

    陶宁越发觉得长公主心思深不可测,恐怖如斯。

    秦央下一句话就打断了一统一人的各种想法。

    因为秦央说:“听父皇说,当年母后也是如此。她那年十六,与父皇定亲后,母后落水伤到额头。”

    秦央边回忆边说,脸上带着怀念的神情:“痊愈之后,母后变得不爱诗书,更不会刺绣,可是母后当年绣工一绝,栩栩如生,伤过脑袋之后绣的老虎像鸭子,她便转头去看了墨家,自学了机关术。

    “她说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是忽然觉得会了,还都很简单。”

    陶宁:“……”

    好家伙,怪不得。

    提起已故母亲的秦央双眼亮了亮,忽然轻叹一声,笑容淡了不少。

    灯火中,秦央看过来的眼神竟带上几分温柔,但陶宁很清楚不过是满室烛光带来的错觉。

    秦央说:“我不仅相信你,我还要栽培你,原本我想带你会云京,给予你钱财房舍,让你做一辈子富贵闲人。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

    陶宁感激道:“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尽我所能,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甘为驱使。”

    这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陶宁心想,有这一层关系开始,她跟长公主几乎是绑定在一块了,不干不行。

    要是在斗争中不小心死了,那不正好顺势登出此方世界。

    事到如今,陶宁还是很好奇以后的自己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般……落魄。

    那总爱说为什么的小东西什么都不知道。

    正漫天散发思绪,秦央突然说;“要是王姐姐看见你长那么大了,一定会很高兴,回京之后你随我一块去祭拜,好让她九泉之下也安心。”

    陶宁猛地回神,目露疑惑:“王姐姐?公主说的王姐姐……是我娘?”

    秦央却比她更加疑惑:“你不记得我了?我的开蒙师傅真是王老太傅,早年我受过王姐姐不少照顾,你以前戴过的云纹玉扣是我赠与你的生辰礼。”

    陶宁讷讷:“云纹玉扣已经不见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长公主会是这个态度,还说相信她了。

    原来她跟长公主还真有渊源,还缘分不浅。

    所以刚刚长公主说让我当富贵闲人是真的,她是真心话,不是招揽手下才说的。

    那我能反悔吗?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当犬马的。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话说出口如覆水难收,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了。

    陶宁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结果,不接受也没办法。

    不多时,太医来了。

    徐太医一看老熟人,眼神忍不住往陶宁手上瞥去,那上边缠着纱布。

    行过礼后,坐在上首的长公主发话了。

    秦央说:“她说她伤过后脑,你给她瞧瞧。”

    “是,公主。”徐太医身后药童打开药箱,拿出腕枕,放在桌面上,“姑娘请。”

    陶宁将手腕搭了上去,徐太医细细把脉后,疑惑地咦了一声,看了一眼陶宁,再度把脉。

    坐在一边的秦央茶也不喝了,放在一边,指尖无声敲着扶手。

    片刻后,徐太医起身回话:“回公主,这位姑娘身体无恙,脑后的损伤没有留下后遗症。只是多年生活苦寒,身体底子不大好,若是好好养养能永年寿,只不过……”

    秦央:“只不过什么,但说无妨。”

    徐太医那就问了,转向陶宁:“这位姑娘,你知道自己中过毒吗?”

    秦央脸色不太好看:“中过毒?中的什么毒,可要什么药可以解毒?”

    陶宁沉吟片刻:“若说中毒,我不大清楚。前段时间我淋了雨,发了高烧,好几日神志不清,咳嗽不止。”

    徐太医思索,他又问:“那姑娘吃过什么药,是哪位大夫给开的药?”

    几双眼睛看过来,陶宁如实回答:“那几日昏昏沉沉,只吃过一回药,是同住的一个懂药草的小姐妹给开的药,第一回服用退了烧,复渣一次后又发起了高烧。”

    “说来也巧,我在养病时不小心撞到肚子吐了口血,一夜过去,竟慢慢退烧,才得以康复。”

    徐太医了然点头:“原来如此,姑娘应当是因祸得福,将那毒给吐了出来。不知姑娘还记得药方否?”

    回来之后,陶宁问过识青当时采集的草药,陶宁一问,识青也没多想,直接就告诉她了。

    有一部分她是找了许久才凑齐的,有几味是求采买太监带回来的,废了不少功夫。

    还苦恼地跟她说她只是一夜没去,熬药的药罐被厨房的人不小心碰碎了,打扫的杂役看见,随手带出去扔了。

    真真是渣都不剩,识青想查看药渣也没办法。

    因而徐太医问起的时候,陶宁循着记忆背出了药方,末了补充:“她人很好,勤勉直率,不可能是她有问题。”

    徐太医也觉得这药方没有问题,顶多有几味药的剂量少了,药效降低而已,的的确确是个退烧的药方。

    徐太医问:“姑娘的朋友可有家人在太医院做过事?”

    这开药方的路子他有点熟悉,应当是在太医院里见过的。

    陶宁回想了一下:“识青说过她的养母名康思,其余的我也不清楚了。”

    徐太医念了念这个名字,才道:“我听师父说过他有一师妹名康思,之后出宫,再也寻不着踪迹了,她现在人在哪?”

    陶宁:“识青说她入行宫是因为养母去世,家中远亲见她一个孩子,将她卖入行宫,再也没出去过了。”

    徐太医神色黯然:“原来已经去世了。”

    那就奇了怪了,谁没事干给一个扫大街的小姑娘下毒。

    秦央心思转过几回,面上不显,她问:“这些真的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吗?那毒究竟是什么毒?”

    徐太医点头:“请公主放心,那毒已经解了,只不过中毒时间比较近,还剩下些微量毒素,并不影响身体,稍后微臣给姑娘开些解毒清淤的药方,服用后能保后顾无忧。”

    想了想,徐太医谨慎道:“至于姑娘中的毒应该是清寒,中了此毒的症状便是高烧不退,咳嗽,五脏俱焚,三日后毒发身亡,看起来就与高烧病死无甚区别。”

    留下药方后,徐太医带着药童离开。

    这话却让秦央心里有了更大的疑惑,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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