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 16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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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次生日的过去一年里,他们从牵手到约会接吻,一直都是循循渐进的,并没有一步到位。

    自从那次之后,食髓知味的两个人才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傅凭司回过神的时候,听见盛明盏在问是什么生日礼物。他隐去中间的细节,出声道:“一系列的全套高考资料。”

    盛明盏从这些细节之中拼凑出过去的细节,开口道:“你真可爱。”

    对于一个爱学习的人来说,收到高考资料这份礼物,是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今年的生日……”

    傅凭司又想到些什么,神色落寞了瞬息。

    盛明盏起身下床。

    随着他的走动,那些笼罩的迷雾逐渐散开。他淡声道:“那就给我做一个生日蛋糕吧,时间会停留在这一刻。”

    厨房里,盛明盏倚靠在门口,看着在里面忙碌的人。

    傅凭司做了多久的蛋糕,盛明盏就看了有多久。

    蛋糕成型之后,傅凭司走过来说要让他闭上眼。

    盛明盏看了一眼,虽然觉得没有闭眼的意义,却还是下意识听傅凭司的话,将眼睛给闭上了。

    闭上眼后,盛明盏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起来。他察觉到傅凭司拉起他的手,将他牵到桌边,让他坐下。

    一分钟后,傅凭司才说:“好了,睁眼。”

    盛明盏睁开眼来。映入他眼帘的,是放在他面前的蛋糕。

    蛋糕不算小,也不算大。

    这里情况特殊,厨房里的食材很少。傅凭司只能用尽可以用的食材,做出这个蛋糕。蛋糕的颜色是白色为底,最上面的一层点缀了一种蓝色的果子。

    盛明盏看向蛋糕上写的字,问道:“灯灯……是我吗?”

    蛋糕上写着:祝灯灯所有的生日都快乐。

    傅凭司道:“一盏明灯,这是你自我介绍的时候,对我说过的话。”

    盛明盏应声说:“从我有意识和记忆的时候,我就在孤儿院里。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在我小的时候,学到一篇课文,上面说万家灯火,每一盏灯背后都是一个家庭。但是,我没有家,所以我就做我自己的一盏明灯。”

    “在我十八岁以前,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盛明盏道,“在我十八岁那一年,所有人的家都变得支离破碎。”

    执政署是基地里最高的建筑,他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夜里站在办公室里,看着基地里亮起来的万家灯火。

    盛明盏问:“我们的家呢?”

    “我们的家……”傅凭司轻声解释,“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距离你读的大学不算太远,热闹繁华。家里,我们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是不爱说话的小熊,一个是只会吵你、还爱吃糖的漆黑坛子。”

    “我离开的时候,叮嘱了那些人,会帮忙喂孩子。”傅凭司道,“你不用担心。”

    两人说话间,插在蛋糕上的蜡烛开始燃得见底。傅凭司解释道:“你先许愿。”

    盛明盏:“希望下次的生日在家里过。”

    他低头吹灭蜡烛。

    吃蛋糕的时候,傅凭司帮忙切了蛋糕。

    盛明盏拿起叉子,尝了一口蛋糕。意想之中的寡淡无味并不存在,他又尝了一口,确认自己的确吃到了蛋糕的味道。

    盛明盏依旧面无表情,拿叉子的手却顿了下。

    “你跟我说,甜味带来开心。”傅凭司问,“你现在开心吗?”

    “不知道,感觉不到。”

    盛明盏抓住傅凭司的手,重新按回自己的心上,道:“但它现在又跳得快了些。”

    傅凭司静心感受道:“的确。”

    两人吃完蛋糕后,没多久,盛明盏又回到了顶楼房间里睡觉。

    等傅凭司收拾过厨房,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沉睡的睡美人,涌上来的情绪让他心里传来钝钝的疼痛。

    不多时,迷雾重新涌过来。

    有字浮现在傅凭司面前。

    【睡。】

    于是,傅凭司放缓了一切动作。

    【睡床上。】

    傅凭司坐在床边,轻轻地握着盛明盏的手,轻声哄说:“宝宝,你先睡。”

    【哦。】

    傅凭司守了很久,快到天亮,他才勉强闭眼休息了一会儿。

    盛明盏醒来的时候,他盯着傅凭司握住他的手和无名指上的戒指看了好一会儿,又捏了捏傅凭司的手,随意地把玩起来。

    傅凭司趴在床边,醒来后下意识问道:“宝宝?”

    旋即,他彻底清醒过来。

    盛明盏坐在床上,冰蓝色的眼眸盯着他,若有所思:“原来,你一直叫我‘宝宝’?”

    昨天,他就没听过傅凭司对他的这个称呼。

    盛明盏问:“从来没人叫过我‘宝宝’,你怎么叫我‘宝宝’?”

    傅凭司面对盛明盏冷淡若冰的视线,似乎有些难为情般,低声说:“因为你是个漂亮宝宝,是个可爱宝宝,是世上最受欢迎的宝宝,没有人不喜欢你。”

    盛明盏依旧没什么反应,依旧盯着傅凭司的嘴唇。

    他的心不自觉地跳快了下,问道:“怎么不上床睡?我们不是合法的正当关系吗?”

    傅凭司呼吸滞了滞,解释说:“你现在的情况下,我怕太过亲密会让你觉得冒犯。”

    “过来。”

    盛明盏以一种命令的语气,将傅凭司带过来,试探性地蹭了蹭面前人的唇角,开口道:“试过了,没有觉得冒犯。”

    “亲起来很软,很好亲。”

    盛明盏的话直白至极,一点儿也不拐弯抹角。

    他盯着傅凭司,冷漠地说:“叫我宝宝。”

    “宝宝。”傅凭司依言照做。

    盛明盏看起来没什么变化,淡淡地应了声。下床时,他对傅凭司道:“我今天听不见你说的话,要说话的时候,记得站我面前才开口。”

    傅凭司的心情宛若一下子从天堂坠入地狱般,一颗心被紧紧地攥了起来,痛得无法呼吸。

    盛明盏直白至此,失忆的他没有任何的掩饰,不知道去掩饰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掩饰。

    直到他换好衣服,坐在窗边,安静地发呆了很久,回头时看见傅凭司,问道:“你看起来怎么又这么痛苦?”

    傅凭司摇头说:“我不痛苦。”

    盛明盏直直地盯着他,猜测道:“因为我今天听不见?”

    傅凭司没有说话。

    盛明盏道:“我昨天失去味觉,今天失去听觉,明天失去嗅觉,后天失去触觉,大后天失去视觉。你每天都要这么痛苦吗?”

    傅凭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那今天你的味觉是恢复的?”

    盛明盏不予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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