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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真的没有修罗场》 100-110(第9/16页)
安室透插了一句。
“嗯,安室先生也察觉到了吗?”柯南点头。
“这可是空中密室。”安室透勾起了唇角,感叹道,“还真是胆大包天,昨天刚吃过这么大的亏,今天还敢自投罗网。”
“说不定基德已经混进来了!”柯南说着,目光从每一个人身上掠过。
就在这时,原本说不去的新庄功在最后一刻赶上了飞机,工作人员关上了舱门,飞机起飞。
安室透低声讲解了暗号解读的过程,随即问道:“你觉得呢?要不然,先去捏一下脸确认?”
“算了,兴师动众。”月见里悠一声嗤笑,“而且基德不一定在剧组人员里,还有飞机工作人员,以及下层经济舱的乘客。”
“你好像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安室透有些疑惑。
“急什么?我还巴不得他来偷,那就能让我多个嘲笑他的把柄。”月见里悠一声嗤笑。
“怎么说?”安室透怔了怔。
“宝石有问题。”月见里悠凑过去,几乎贴在他耳边说道,“光泽不对,估计是假的,为了宣传舞台剧制造的噱头。要是记得偷了个假的宝石回去,怪盗基德的名头就被他自己砸了。”
安室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下意识地偏过头,稍稍拉开距离。
摸了摸耳朵,已经被他吐出的热气吹得隐隐发烫,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月见里悠心里一跳,慢悠悠地坐直,就像什么都不知道。
“你对宝石也很了解?”安室透转开话题。
“算是。”月见里悠点点头,“我祖母有很多宝石,小时候我见多了。祖母去世的时候,大部分宝石都被分给了姑姑和婶婶们,我母亲那里也有一些。不过另外还有一份由我祖父保管着,是留给我的,包括我拿来跟基德打赌的那颗阿耳忒弥斯的眼泪。”
“那你用这颗宝石跟基德打赌,伯父不会生气吗?”安室透问道。
“给了就是我的了,而且我又不会输。”月见里悠理直气壮。
“太自信小心吃亏。”安室透忍不住提醒。
“我自信,但是我可从来没有小看过基德。”月见里悠笑起来,“阿耳忒弥斯的眼泪对我来说也有很重要的意义,用它作为赌约,本身就有绝对不能输的誓言在。”
安室透猛地想到那颗宝石上承载的两位老人的情意,后面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总觉得说什么都有点不太对。
“给。”月见里悠从口袋里拿出口香糖,“嚼点口香糖,耳朵会舒服。”
“谢谢。”安室透拿了一颗,又分给后排的两个孩子。
既然知道连宝石都是假的,那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基德出不出现都无所谓。不过,坏心眼的大人还是没告诉柯南——如果柯南能把基德抓出来也是好事。
正好近距离欣赏两个高智商的少年斗智斗勇。
飞机进入平飞,能自由活动后,机舱里也热闹起来。
“树里,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田岛天子关心地问道。
“稍微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晕机?”牧树里小声说道。
田岛天子见状,倒了两片维他命给她。
没一会儿,空乘走出来分发饮食点心。
“咖啡和蛋糕,你呢?”月见里悠转头问道。
“一样。”安室透随意点头,目光却紧跟着离开座位的牧树里,眉头紧皱。
就算牧树里的履历里写着她是空乘出身,但毕竟早就辞职了。居然能让她进入驾驶舱就离谱……总有种心惊肉跳的危机感,来自于一次次在生死边缘游走的预感,但又不知道危险来自什么地方,就让他心底隐隐浮躁。
“嗨,咖啡。”月见里悠将温热的咖啡贴在他脸上。
“谢谢。”安室透捧着咖啡,收回目光。
“确实违规,等到了机场可以投诉。”月见里悠轻声说道。
“我只是担心……”安室透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惨叫——
牧树里吃了一块经纪人递上来的巧克力,居然捂着喉咙倒下了。
“让开!”月见里悠第一个站起来,一声大喝,自己走上去检查。
“怎么样?”柯南问道。
只顾着基德,没想到居然会发生杀人案!大意了。
“透君,把我的背包给我。”月见里悠说道。
安室透赶紧打开上方的行李架,把他的工具拿出来。
“死者牧树里,死亡时间……”月见里悠看了一眼表,说道,“东京时间晚上7点10分,死因氰|化|物中毒,毒物附着在她刚刚吃的巧克力上。以及,她的右手拇指、食指、中指上都残留着轻微毒素。”
“那就是有人把毒下在她能接触到的地方,然后牧女士用有毒的手拿巧克力,习惯性舔掉手指上沾的可可粉,就中毒了?”柯南说道。
这话一出,拿巧克力给牧树里的经纪人松了口气,几乎瘫倒在座椅上。
“但是这个沾了毒的位置很奇怪。”安室透站在后面,沉思道,“把毒抹在什么地方,才能只沾到右手三根手指的指尖部位?”
“我去检查一下卫生间。”柯南想了想,熟练地拿起湿纸巾和月见里悠的自制检测药剂,跑向前面的卫生间。
“不用了,柯南君。”月见里悠站起来。
“哎?”柯南一愣。
“去给牧女士洗个脸。”月见里悠吩咐。
“洗脸?”化妆师酒井夏树一脸不可思议道,“人已经死了,还不能让人漂漂亮亮地离开吗?为什么要卸妆。”
“就是,树里最爱漂亮了。”田岛天子也说道。
“洗脸……原来是这样!”柯南恍然大悟,马上跑回来,用沾了药水的纸巾迅速抹过牧树里的脸。
几乎是一瞬间,整张脸庞都变成了青黑的颜色,看起来格外恐怖。
“啊!”旁边的田岛天子吓得一声惊叫,“她她她……她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沾了毒的地方是她的脸。”月见里悠冷声道,“能做到这一点的……”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酒井夏树身上。
“不,不是我!”酒井夏树喊道。
“月见里先生,你为什么会想到毒在粉底液里?”柯南好奇地问道。
“闻出来的。”月见里悠答道,“活着的时候我离她这么近会被告痴汉,但是她现在是尸体,验尸的时候我就觉得粉底液的香味不太对。”
“不愧是狗鼻子。”柯南小声嘀咕。
月见里悠一耸肩,他是不擅长推理,但尸体身上的线索,他解读得远比柯南和安室透更快。
“糟了。”安室透突然变了脸色,“刚才送到驾驶室的点心,机长他们吃了吗?”
“对,我看见机长脱下手套,抓住了牧女士的指尖亲吻!”柯南也想起来,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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