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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给暴君后,我躺赢了(穿书)》 42-68(第25/37页)
一来就撞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她喉头一滚,道:“倒也不必……”
“嗯?”
她咬咬牙,道:“陛下与我原也是夫妻,这种事没必要向外人解释。”
“如此。”容洵似乎听到了什么顺耳的字眼,眼眸里的寒意略略收敛了些,道:“那便听皇后的罢。”
昭阳公主在一旁看着,早已是心知肚明,她笑着走到云羡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朝着容洵努了努嘴,道:“别理他,他啊,最是口是心非。”
云羡赔笑着道:“皇姐说的是。”
昭阳公主拉着她一道坐下来,由福瑞侍奉着给她们上了茶。云羡自知昭阳公主和容洵感情甚笃,也就只静静听着,径自去喝她的茶。
“今年先帝忌日,朕会亲自去皇陵祭拜。”容洵突然开口。
“什么?”
昭阳公主一惊,手上不稳,茶盏都几乎扣在地上,她稳了稳心神,道:“陛下不是从不肯去的吗?怎么今年……”
容洵不动声色的看了云羡一眼,道:“日子久了,倒也想去看看。”
昭阳公主握紧了手中的茶盏,点了点头,道:“也好。他既已作古,当初种种,便该过去了。”
“朕已派福瑞去打点过了,下月初一便启程,约么三五日,便可回来了。”
昭阳公主沉吟一声,道:“我与你同去。”
“皇后也去。”容洵看向云羡,说的却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显然,他并没有征求云羡的意见。
云羡抬起头来,双眼被热茶熏得湿漉漉的,可目光却坚定而坦然,没有一丝不安,道:“好。”
她也正想去瞧瞧书中的皇陵是什么样。
皇帝带着她逛皇陵,这回去说起来,可够一辈子吹嘘的。
60. 皇陵 所以,是还是不是?
日子一天天的冷了起来, 转眼便摸到了冬日里去。去皇陵祭拜的日子,也很近了。
云羡与沈让走在宫中的甬道里,二人一前一后走着,仿佛只是寻常遇到了一般, 并未刻意避着人。
北风呼啸, 在这甬道之中感觉格外明显,连空气都是凛冽的, 呼吸到鼻子里, 有一种吃了薄荷糖似的通透感, 而吹到人身上,则有种透骨的凄寒。
云羡将身上的雪狐披风捂得更紧了些,露出一双灵气逼人的眼睛, 睫毛上像是夹了霜雪, 带着隐隐的水汽,衬得眼睛也水汪汪的。
她微微侧头看向沈让,低声道:“容洵说,他已经把七彩琉璃宝盒给我了, 可我并未见到那盒子, 想来他的话是有些深意的, 我还未参透。无论如何, 此事终于有了点眉目了。”
沈让脚下微顿, 又急忙跟上来,可他脚下的步伐却已乱了。
云羡放慢了脚步,道:“怎么, 欢喜疯了?连路都不会走了?”
她浅浅一笑,道:“沉住气啊,少年。这才哪到哪呢。”
“不是……”沈让急急跟上来, 连与她保持一丈的距离都忘了。
云羡停下步子,回身看向他,见他眉头紧皱着,心头不觉涌起一丝不安,道:“怎么了?”
沈让神情凝肃,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紧张,他抿了抿唇,道:“他怎会突然给你这个?该不会,是你真的使了美人计吧?”
“哈?”云羡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沈让道:“这些日子宫中本就传言你与容洵……感情甚笃……我原是不信的,可他却肯把先帝的宝贝给你,这不是逼着人往坏处上想吗?”
云羡笑笑,道:“宫里传言倒也并非全是虚言,不过还是夸大其实了。”
“这么说,你真的……”
沈让不自觉的握住了她的双臂,道:“以后不许了,知道吗?”
云羡忙推开他的手,无奈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这些日子我与容洵走得近了些,发现他并不像世人所说的那般不可理喻,他性子的确冷厉,可若你待他三分好,他也总会回给你五分的。”
沈让眸光有些晦暗,他明明听到了他想听的,可不知为何,心底却是空落落的,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闷得他呼不上气来。
半晌,他不安的望向她,道:“你……”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不像你啊。”云羡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连握着刀的手指也有些微微发颤,他鼓起勇气,猛地抬头看向她,唇齿干涸,道:“你是不是对他动心了?”
“谁?”云羡一愣,道:“容洵?”
沈让艰难的点了点头,道:“云羡,你别怕,正视问题咱们就还有办法。”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像是抓学生早恋似的。”云羡白了他一眼,道:“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所以,是还是不是?”沈让突然认真起来。
云羡倒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对容洵,似乎总是格外的有耐心一点,她一直以为,这种耐心来自于他的绝对强权和她对他颜值的偏好,如今听沈让提起,一时间,她竟有些踟蹰起来。
从最初的惊鸿一瞥,到后来的肌肤之亲,再到一起喝酒、一起被迫承受谣言的情分,若说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只怕也太假了。
可若说动心……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否已经达到了动心的程度。
她犹自估量着,沈让却已懂得了几分。
他眼中的光一寸寸的暗下去,到后来,甚至有些颓败之感。
“大概不是的。”云羡思考着,很诚实的答道,“我虽未谈过恋爱,却也从书上看到过。不过有没有动心本身也不重要,等拿到了盒子,我们就穿回去,这才是头等大事。你放心,我是个理智的人,控制得住自己。”
沈让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眼里浮动着微弱的光亮,附和道:“穿回去,我们一定能穿回去。”
云羡打量着他,只觉今日反常得很,也不知是不是近日事情太多,他有些累了。毕竟容洵去皇陵祭拜,首先要劳动的便是皇城司,而沈让作为皇城司指挥使,自然的当仁不让的了。
她心里盘算着,只推说自己有事,便早早打发了他回去休息了。
左右过些日子便可出京城的,到时见面就容易多了。
不远处的高台之上,冷风吹的容洵的大氅“噼啪”作响,他微蹙着眉,下颌干净利落,只一双眸子冷得发寒,静静的望着甬道的方向,显得高压诡谲、锐利洞隐。
很快,他收回了目光,一声不吭便转身走了下去。
福瑞跟在他身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身边北风呼啸,可容洵周身的气场倒比这冬日里更冷些,便是严冬,只怕也没这么冷寂沉重。
半晌,他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头也不回道:“去告诉沈让,若是他的爪子不想要了,朕不介意帮他卸下来!”
“是!”福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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