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36、[摧毁杰克苏需要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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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了一场温柔又欢畅的梦……

    有?人温柔的抚摸他,拥抱他,亲吻他的后颈,叫他“容伽”……

    他在那温柔里一点点沉沦,疲惫的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虚拟蓝光表亮了一下,显示上午八点半。

    容伽醒了。

    他睁开眼迟疑了几秒钟,猛地坐了起来,他还睡在睡眠舱里,睡眠舱的门是打?开的。

    他身上的睡衣皱皱巴巴,舱里还残留着?他的信息素味道。

    昨晚……那不是梦吗?

    容伽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掌,手背上有?一圈牙印,他记得?是昨晚梦里他自己咬的,然?后有?只手托起了他的脸,跟他说:“不要咬,容伽,流血不能缓解痛苦,快乐才可?以……”

    容伽一点点蹙了眉头,昨晚不是梦,是他没有?抑制剂的控制,又一次出现了情动?期反应。

    那个叫他容伽,和他说话的声音是乔纱。

    那只抚摸他,拥抱他,让他一点点平静下来的手,也是乔纱。

    “梦”的那些全部是真的吗?

    抚摸是真的,拥抱是真的?那……她亲吻他的后颈也是真的吗?

    脑子里还残存着?安眠药的效用,令他无法分清哪件是真的,哪件又是梦。

    他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感觉,他排斥又厌恶昨晚的自己,昨晚的触碰,o的他脆弱又令他恶心。

    可?他的身体,又难得?松弛和畅快。

    没有?了高热感,也没有?了紧绷着?的电流阵痛感,他像是酣畅淋漓的流了一场汗,高烧退去。

    就像用了足够多?的抑制剂之后。

    心里的厌恶和身体的畅快,让他产生一丝很少有?的情绪——烦躁。

    他已经非常非常久,没有?过这种情绪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情绪,只是觉得?自己脏兮兮的不舒服,不喜欢。

    很快又一次泛起的干呕恶心,替代了他心里这股子烦躁。

    他压着?胸口,缓了一下,想要将那股恶心压下去,可?嘴唇一点点麻起来。

    想吐。

    她走了吗?

    他扫了一眼四周,这才留意到,房间里开了换风,睡眠舱外的地毯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睡衣,一瓶没有?打?开的饮用水,还有?一

    双拖鞋。

    上面有?一张少见的纸条。

    这个世界电子产品早已代替了纸笔,已经很少很少有?人用纸条了。

    他的记忆里还习惯使用纸笔的人,只有?他曾经的继母乔纱。

    她保留着?许多?很久远的习惯,这些小习惯曾经让他的父亲痴迷。

    他伸手用手指夹起那片薄薄的纸条,白色的纸条上用黑色的笔写着?一行俊逸的字——光脚对孩子不好,止吐药放在睡衣上。

    没有?留下名字。

    但容伽知道,是她留的。

    他甚至能从这一行字里,看到她笑眯眯放下拖鞋的样子。

    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她应该是走了,留下了满房间她刻意的温柔。

    从前,她也是这样捕获了年幼的他。

    但他已经不吃这一套了,温柔对他来说是无用的东西。

    他将纸条丢进垃圾桶,拿过睡衣上的止吐药含进嘴里,伸手拿起了那瓶饮用水,却?发现她已经将瓶盖拧开了。

    药的苦味在他舌尖喉咙里泛开,不止是苦,还有?恶心的酸味。

    他打?开瓶盖,灌了两?口水,将药和恶心压了下去。

    他又有?一点点烦躁起来,好像这个房间里,哪里都是她布下的陷阱。

    他起身走进了浴室里。

    等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已经是快九点半了。

    通讯器里许多?未接通讯。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久,起的这么晚了,昨晚是他这几年睡的最沉的一晚。

    好在联盟归降,这几天是整顿阶段,无需他亲自到场。

    头发湿漉漉滴着?水,他坐在沙发里点开那些通讯,除了几个汇报的,就剩下李铭和邵翼的。

    李铭无非是问他昨晚怎么样,有?没有?不良反应,提醒他注意事项。

    而邵翼的是问他:今日是否去接乔纱夫人来纯白之殿?

    接?

    容伽靠在了沙发里,怎么,她来做女佣还需要他的副将亲自接送?

    昨晚他让邵翼送她离开,只是因为纯白之殿并非随意出入,自然?需要邵翼将她送出纯白之殿。

    邵翼昨晚将她送到了“家”吗?

    他点开了乔纱的监视器,先看到实?时的监控——

    似乎是在卧房里,她还躺在大床上,灰色的被子坠了一大半在地上,

    她的身体差不多?全露在被子外,她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睡裙,侧着?身,睡裙几乎跑到她的屁股上面,细白的腿搭在床边,两?条手臂抱着?枕头,脸全埋在枕头下,只有?黑长的发披在肩膀上。

    一个男人朝她走了过来,穿着?白衬衫和军服裤,是厉鄞。

    厉鄞走到床边,弯下腰,线条流畅的背部肌肉在衬衫下显现,他用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腿,“还没睡醒?”

    她缩了缩腿,在枕头下发出一声不满的“恩……”带着?没睡醒的鼻音,甜腻的像是在撒娇。

    容伽说不清的动?了一下眉头,她昨晚和厉鄞睡了吗?用那只手也那么温柔的拥抱厉鄞,触碰他的一些部位吗?

    这令容伽刚压下去的恶心又泛了上来。

    他关闭了实?时监控,打?开了昨晚的监控记录,看到她是半夜两?点才离开了他的房间。

    邵翼在门外走廊里接到了她,送她出了纯白之殿。

    昨晚在下雨,大雨的夜里,她站在纯白之殿的门口,抱歉的对邵翼说:“对不起,连累你等到这么晚,你不用送我?了,可?以告诉我?怎么走回去吗?我?没有?通讯设备。”

    是了,她一个俘虏,怎么可?能有?通讯设备。

    “不麻烦。”邵翼撑起了伞,对她说:“送你回去,是陛下的指令。”他还替她拉开了车门,“上车吧,乔纱夫人。”

    乔纱说了谢谢,坐进他的车后排。

    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路。

    容伽托着?腮将他们?的对话快速翻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无非是乔纱在好奇的询问他的那辆车,那辆最新版的悬浮车。

    邵翼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回答她每个问题,还问她在联盟时从来没有?坐过这种车吗?

    乔纱遗憾的说:“我?很少出门。”却?没有?回答他,有?没有?坐过这种车。

    这是她最擅长的骗人方式。

    “明?天我?该怎么去纯白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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