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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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方才只是想转移对方火力的岳或,眉目忽然有些暗淡,又有些紧张。

    他低声问道:“陈谭渊的事情你和爸是怎么解决的啊?”

    话音落地,林是非的眸色便转而变得些许沉,但其中所含的情绪并没有“此事还未解决”的冷漠。

    他只是单纯地不想提起姓陈的这个人渣傻|逼罢了。

    可星星在问,他当然要说。

    —

    当时林倚白象征性地去医院看了一眼陈谭渊,和陈铭川交谈过几句话,便转身自行离开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想着家里仍会发疯的妻子,陈铭川只觉得胸腔后面有股前所未有的戾气正在反复上涌,怎么都无法压抑。

    可就像林倚白说的——其实这更像是种提醒、甚至警告——陈家当初对岳或不好,陈谭渊想要强迫他,这些都没有证据。

    可没有证据的事情,只是警方不会管,不代表林家不会管。

    晚上属于林是非的那场成年礼宴会,是林倚白他们让自家的独生子小少爷在圈子里立足,但同时也是让岳或同样出现在大家的视野当中。

    从此以后,岳或有林家这个后盾,谁还敢欺负他?

    陈铭川头疼得厉害,心中又不可控制地起了一股恼怒。

    还不如当初直接不同意沈婉把他带进门,陈铭川想,他本来就有两个亲生儿子,根本不需要再多一个外来的继子。

    沈婉说岳或不会继承他的家产,难道就真的不会吗?

    人都贪心。

    又或者两年前真的让陈谭渊得手就好了那样岳或只能进他家的门,现在就也不会站在比陈家还高的位置上。

    只要稍微想想,一只原本无人在意的麻雀,突然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几乎已经活半辈子的陈铭川就觉得心理无比失衡。

    有的人就是这么卑劣,就是看不得明明当初是他可以随意无视、随意抛弃的人,如今却过得比他好。

    想起此时自己家里的一团乱一团糟,陈铭川在刚知道陈谭渊想对岳或做那种肮脏事、而起的内疚,都全部消失不见了。

    而且现在的事实就明晃晃地摆在眼前——

    因为一个岳或,陈家算是把林家从头到尾得罪透了。

    不过先沉不住气的还是陈铭川自己,他主动联系林倚白说要和他好好谈谈,说陈谭渊年纪不大,不是有意犯错。

    要是因为这样一件不堪的事闹得人尽皆知,那陈谭渊以后绝对是让所有人都瞧不起,还怎么能挺直腰板说话?

    如果陈谭渊摸的是其他不那么重要的人就算了——就像当初的岳或,谁会在乎他呢,连他亲妈都不帮他说话。所以给点钱肯定就可以私下和解,谁也不会记住这样的事。

    但他摸的偏偏是林是非,这可不是用钱能打发的官司。

    林倚白答应交谈,可却让陈铭川等了整整一个上午,再外加半个下午。

    两方人在将近下午三点的时候才见面。

    当时林是非头发未拢,满头长发稍显凌乱地垂落在脊背与肩侧,遮挡了半张面容。

    他就躲在林倚白身后,见到陈铭川更是赶紧把眼睫垂下不敢视人,好一幅被欺负、而只能寻求父母帮助的可怜弱小模样。

    陈铭川当时喉头就哽住了,觉得陈谭渊可真不是人,几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可他仍然要表明来意。

    陈铭川语气良好,却脊背挺直仍拿着高高在上的态度:“林总,小渊在听到林小少爷让他进医院这件事的缘由后,表现非常激烈,他很生气地说他没有摸林小少爷。”

    “我想,他没必要说谎。”

    “嗯。”林倚白道,“谁能证明?”

    “什么?”

    林倚白道:“谁能证明他没有手不干净?”

    “这需要什么证明?没有就是没有,”陈铭川道,“而且又有谁能证明他真的上手摸了?”

    “当然有人。”林倚白声调极冷,“我们有人证。”

    陈铭川当场怔在原地:“什么?”

    林家宴会隐秘性高,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录像,所以内部也就不会有任何的影片、影像流出。

    这原本只是一件互相没有证据的事,就算报了警,警察大概率也只会让他们私下解决。

    就是想到这点,哪怕被烦得焦躁意乱,陈铭川也没有太慌了阵脚。

    可是现在林倚白告诉他,他有人证?

    那林是非殴打陈谭渊,有人看见吗?

    就算有,宴会场上的所有人人都知道陈谭渊干了什么,心里很是鄙夷,他们所在的地方又是在林家。

    林家和陈家相比如何,谁都能够掂量得清,有人会出来给陈谭渊作证才怪呢。

    陈铭川终于慌了,竟然不过脑子,慌不择路地开口问:“人证是谁?”

    闻言,林倚白无声冷笑,淡声提醒着说道:“陈总,为保护人证的人身安全,你无权知道他是谁。”

    “就算警察开始接手、调查这件事,他们也不会告诉你。”

    陈铭川当然知道这点!他就是真的有点慌。

    身为父亲——虽然确实不太合格,但他总不能真的不为陈谭渊做些什么,更不能真的看着他被“弄死”在27岁这一年。

    “林总就直说吧,”陈铭川压抑着脾气,终于舍得放低自己的姿态,说道,“你和林小少爷到底想要怎么解决?”

    林倚白给了两种解决方案。

    一:他会带着林是非与己方人证,报警让警方处理,一旦陈谭渊的“猥|亵”罪名成立,他会被拘留,然后通过官方强制让陈谭渊公开道歉。

    二:可以私下和解——只要陈谭渊可以主动公开道歉,并且登报,让自己的所作所为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这件事就不用官方介入。

    总之,陈谭渊的“面目”必须要被揭穿,不可退步。

    但第二种的解决方法最起码不用警方从中介入,不会让陈谭渊被拘不会让事情闹得更大更难看。

    林倚白的态度很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

    陈铭川最后咬牙说道:“林总就不怕公开道歉登报以后,别人会都知道是你家的小少爷被摸了?总有人会觉得被摸的那个也不干净不好吧,”在林倚白眼底的眸色更冷的瞬间,陈铭川及时改口,音色渐低,“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这时,林是非在林倚白身后忽而抬起眼眸,些许混血的眼睛里藏着无限的冷,像毒药:“我遗传我爸妈的外形长相,惹人眼是我的错吗?”

    “我要是杀了陈谭渊,可不可以说是他太想让人杀,和我没关系,都是他的错?”

    他小小年纪,说的话却仿佛出自寒窖,并且每个字眼都极度认真,完全不是玩笑,此时明明是夏日,可陈铭川却突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林倚白侧眸用只有他和林是非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斥:“小非。想法太危险了,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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