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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社畜生存指南[无限]》 20-30(第6/15页)
人会这么说,虽说《百鸟朝凤》她确实也不会,但气势还是要做足的。
她下巴微抬,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淡定一些:“那不好意思,我突然不想吹这个了,或许了解一下《哭丧歌》。”
“现场下葬了解一下?收费不贵,包你满意。”
女人当然是咬死了不愿意开口,甚至在唐曼作势打算随便乱吹一通的时候,她直接遁了出去。
顿时,房间里只剩下了群魔乱舞的残肢,以及面面相觑的404。
“我们……”胡可可咽了下口水,“要挨着挨着去试吗?”
唐曼将希翼的目光放在了小布身上。
小布疯狂摇头,立马手脚并用往胡可可怀里钻。
胡可可:“……见笑了见笑了。”
唐曼叹了口气:“行吧,那就挨个挨个的试吧。”
她将吊坠取下来握在手心,试探着将手臂伸进去。
还在打架的两只手臂顿住了,其中一只勾了勾手指头,然后嗖的一声钻了进去。
想象中的阻力并没有传出来,唐曼抿着唇,朝着下一台屏幕走去。
404的其他人没有她这样的本事,排查起来比较笨拙。郭婧从角落里的盆栽扒了几片叶子下来,揉巴揉巴丢了进去。
咀嚼的声音传来,然后呸的一下,那叶子带着黏糊糊的液体被吐出来。
张婉乔撇着嘴,厌恶的一个侧身,叶子正好打在小布脸上。
“我脏了!”小布尖叫着,跟它的主人如出一辙,“我脏了!!”
胡可可不好意思的拎起它抖了抖,然后捂住了它的嘴:“……这次真的见笑了。”
“看来也不是这个。”郭婧摸着下巴,如法炮制地对着旁边一台扔了两片叶子进去。
这次叶子没有被吐出来。
“会不会是这里啊!”郭婧大喊着。
唐曼迅速收起了手转过身来,身后的腿仿佛抓住了时机,猛地就是一个横踢。
砰——
唐曼头也没回的收起了唢呐,顺带嫌弃的甩了两下。
很帅。
屏幕里的腿很痛。
她径直走到郭婧身旁,握着吊坠的手没入屏幕,几人在心底倒数着。
十……
九……
二……
一……
除了一双躲得远远的、试图将自己藏进角落缝隙的手以外,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就是这里了。
唐曼垂下眼眸,耳旁的碎发扫过她的脸颊,看上去平添了几分温柔:“你好,可以麻烦让一下吗?”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她收回手,将旁边的屏幕搬过来,与这台面对面的摆放着,“这样可以吧。”
语毕,那双手跟见到了救星一样,沿着屏幕边缘奋力一爬,完成了转移。
“走吧,”唐曼看了一眼已经不再有危险的显示器,“我们一起。”
郭婧因为身体缘故,被严格要求不许再使用能力。于是打头阵的人变成了张婉乔,胡可可和郭婧走中间,唐曼殿后。
熟悉的眩晕感包裹着几人,张婉乔露出惊喜的笑:“我们选对了!”
欣喜尚未持续太久,她便回到了办公室里,脚下地毯柔软的触感第一次让她觉得如此亲切。
“曼曼,我们……”张婉乔的笑容僵住了,她拉开还没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的胡可可,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才沉重地问,“曼曼呢?”
胡可可回头,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不见了。
地下室里。
唐曼再次被噗的一声吐出来,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发型,而后面无表情地在屏幕前站定:“你是不是要挑食。”
她抽出唢呐:“好想揍你哦真的是。”
显示器还在装死。
唐曼深呼吸着,怒气值已经拉满了,刚想要给显示器来个爆栗子,就听见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是唐曼吗?”
“你好,我们是‘社畜生存游戏’的丧殡礼仪队,现在想要邀请你加入我们,担任唢呐手。”
作者有话说:
唐曼:?好想揍你哦真的是
25 ? 劳动最光荣10
◎“一旦售出概不退还”◎
丧殡礼仪队?
唐曼没有说话。
残肢虽然已经躲进了显示器, 但血腥的味道依然存在,那种奇怪的气息冲进鼻腔,莫名其妙变得浓烈起来, 令人心烦意乱。
门外的声音倒是很礼貌,哪怕门虚掩着, 在唐曼没有答应前, 他们并没有试图闯进来的意思。
“薪酬待遇的话你随便开。”
唐曼只觉得太阳穴剧烈跳动着,心里的气憋着使不出来。
外面还在絮絮叨叨。
“虽然我们只是个兼职, 但是绝对能让你在工作之余找到人生新的乐趣……”
唐曼深呼吸着:“建议你现在就离开, 否则我不保证现在就让你尝试一下什么叫人生新乐趣。”
似乎被她的狠劲吓到, 门外的动静瞬间销声匿迹。
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个鬼地方。
唐曼看了一眼身后那些嘘声的残肢断臂, 心里的浮躁不知道从何处升起。
未曾察觉的情况下, 她的眼睛攀附上了细密的血丝,就像是蜘蛛结网一般。空气的灼热使得手臂上的水疱重新隐隐发痒,令人抓心挠肺。
唐曼推开了门。
穿过走廊,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热情的目光让她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寝室。
大家都很友善。
“安琪拉, 开完会啦。”那个女人胸前别着的胸牌上刻着“秦主管”三个字, “快过来, 正好等你吃饭呢。”
唐曼抿着唇站在原地, 记忆里有什么东西变得模糊起来。
“今天特意点了你爱吃的。”秦主管说, “快过来呀。”
唐曼往前踏了一步。
其他人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无非也都是在叫她的名字:“安琪拉,来吃饭!”
办公室里的味道愈发浓烈起来, 但却……奇妙的香。
其中一个女孩扎着羊角辫儿, 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微笑着对她挥手,脸颊上的酒窝很深:“唐曼,你还不走吗?”
唐曼歪着脑袋,软绵绵地眨着眼:“谁?”
“你呀。”羊角辫儿女孩走过来,白色长裙上的胸牌写着“木木”二字,“再不离开,就走不掉了哦。”
说着,她一把抓住了唐曼的手臂,冰冷的手掌按在水疱上,那种令人浑身难受的痒意莫名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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