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天子后: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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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武有力的侍卫捆住了双手,用一条很粗很粗的麻绳,牢牢套了好几圈。

    马车的窗户也被遮了起来,叫外面那些起哄的闲人看不见他。

    玉栖随即也上马车来,坐在他身边,冷冷道,“你到底是谁?”

    赵渊望着双手,淡漠中又有点想笑。

    分别了不过月余,这妮子就变得如此圆滑机警了 。

    他扬了扬被扎在一起的手腕,讽然说,“大人还真是当着人一套背后一套啊,明面说要送我去医馆,转眼却又这般对我。”

    玉栖道,“本官当然会送你去医馆,但不晓得你是否老实,逼不得已,才暂时这般待你。此刻马车之中并无他人,你可以把帷幔摘下来了。”

    赵渊反问道,“大人为何总揪着容貌不放?”

    玉栖凛声说,“本官有本官的理由。公子只需让本官浅浅地看一眼便是,若是本官认错了人,自会向公子致歉。”

    赵渊微妙地冷笑一声。他幽幽问,“致歉?一句致歉就可以轻轻易易地揭过?”

    她以为,在马车之中束了他的手,他就不能对她怎么样了吗?就凭她那点小身段,就算他不解绳子,就算他闭着眼睛,也能轻轻易易地把她砍晕。

    两人静默了一瞬间,却犹如一百年那么长。

    就在这一瞬间里,玉栖嗅到了这男人身上的矜贵,阴翳,还有那似曾相识的如噩梦般的危险气息。

    她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意识到她强他弱,她是大人他是小民,她有侍卫他孤身一人,无论他是什么人,她都不应该怕。

    玉栖毫无感情地道,“你若再不掀开帷幔,本官就要喊人帮你了。”

    赵渊手肘抵在膝上,漫不经心,“大人这么对我,我如何伸手掀?”

    玉栖愈怒,这人明显跟她对着干,必然有鬼。

    她挑了挑眉,“那好,本官给你掀。公子可莫要说本官污你清白了。”

    她将他按到了死角,撸起袖子,就要把那挡人视线的破帷幔给挑开。

    两人之间的距离亲近了许多,但玉栖的手劲儿可丝毫不留情,骨头缝儿的力气都使在他肩上了。

    赵渊多少有些无奈,她的力气还是一点长进没有,那小胳膊还跟初春新生的杨柳枝一般细。

    他想,不如就让她揭开吧,反正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吓死她更好。若是她大喊大叫地喊救命,他就直接打了她哑穴好了。

    活了二十多年,赵渊第一次觉得,幼时母后逼他苦练的那些武功真的有了用处。

    两人对峙之时,马车已不知不觉停了。

    小厮掀开车帘,恰好撞见这一幕。

    玉栖的身影挡住了赵渊,那样子像极了他家大人饥不择食,要在马车里强行非礼人家公子。

    小厮惊得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都说玉大人情深不渝,今生只爱王子一人,如今看来,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大、大大,大人……!”

    玉栖差一点就看见那人的脸了。

    她猛然回头,见小厮这副样子,多半是误会了。她有点生闷气,小厮呆头呆脑的,她也懒得解释,只沉着嗓子问道,“怎么了?”

    小厮结结巴巴地道,“大人,医、医馆到了。”

    ……

    赵渊被送到医馆里解毒。

    他方才被围攻时,为毒粉侵体,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后来和玉栖说了会儿话,早就自解了。

    经过方才那些事,赵渊基本摸清了这里的情况。

    玉栖,被那多管闲事的女王封了官,仗着皮囊受越国贵男们的追捧,还与王子有了婚约。

    王子多半是施昭云,她果然还与施昭云藕断丝连。

    好,很好。

    越国庸医拿着一根针在他身上乱扎,还要给他灌那苦得要死的汤药,着实令人难以忍受。

    赵渊眼皮一抬,两只寒星溅水的瞳孔直直盯向了那大夫。

    那越国庸医愣了,随即一边往出跑一边大喊道,“好了,大人,小民已把公子的毒解啦!”

    那庸医嗓门甚大,震得赵渊头疼。

    他习惯性地想揉一下太阳穴,双手间麻绳蓦然一紧,却做不到。

    片刻,玉栖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她的脸还铁青着,“好些了?”

    赵渊道,“好了。”

    他一直捏着嗓子说话,为了声线更难以辨认些,这样做委实又累又难听。

    玉栖嗯了一声。

    “还是要摘一下你的帷幔,望解谅。”

    语气很横,哪里还是之前那个弱柳扶风的女娇娥。

    她朝他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小厮。

    待她离他足够近时,赵渊轻勾了下食指,拉住了她的衣带。这一下突然,玉栖脚下略微不稳,赵渊却早已熟能生巧,轻勾变成了死攥。

    玉栖打了个寒噤,脸色顿时变得极难看极难看。

    这样的动作,她和某个人曾重复过无数次。关键是,这人那双手并在一起,仍能这般游刃有余地拿捏她。

    小厮立即上前,“放肆!凭你的脏手也敢碰大人,赶紧滚开!”

    不等小厮说,玉栖已滑鱼一般地起了身,旋即抬手给面前男子一个耳光。

    ——隔着帷幔打的。

    玉栖斥了句放肆,但她毕竟不是神,光凭一巴掌的触感,还不能确认他的身份。

    赵渊脸一歪,平淡地受了这一巴掌。

    罢了,既然她要逞做大人的威风,那就别怪他将计就计了。

    他缓缓把脸正过来,清冷地说,“大人,一定要这般毁人清白么?”

    这句是在回应她刚才强揭他帷幔的动作,越国男子可把清白看得比什么都重。

    玉栖发丝略微有一些凌乱,但眼前这人着实越看越像赵渊,她如何敢轻易放他走?

    ……只好拼着担好色的恶名了。

    她镇定了口气,道,“不是故意要损你清白,只是看一下脸罢了。看过之后,本官便送你回家,再加五百两银子作为赔礼,如何?”

    赵渊的手在细微地颤,白骨一样,毫无血色。似是因为被捆扎良久,血液不通,也像是毒没完全解,身子虚弱。

    “回家?”他口风里夹着一层寒霜,咬牙切齿,“还有家么?”

    玉栖愣了片刻。

    这人莫不是孤儿?

    那她这么拘着他,还扇他耳光,确实有点不地道了。

    玉栖问道,“你的父母呢?你的妻君呢?”

    妻君,那是越国人对妻子的叫法。

    赵渊冷淡地答道,“死了。跑了。”

    玉栖无语了片刻。

    “那你还有其他亲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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