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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风流皇女她只想躺平(女尊)》 30-40(第25/28页)
?雪一慌,软软地跪在应如风膝前,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裴姐姐,都怪我不敢进去?拦住他们,害得红袖哥哥不能服侍你了。你罚我吧。”
五道浅浅的指痕在雪白的脸上浮起?,花见?雪没了往日?的明媚,眼神畏畏缩缩地,仿佛真的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一般。
若是这印子换个位置,再添些青紫色,那将是绝配。应如风抬手摁上巴掌印,眼神幽深,“怎么罚你?”
花见?雪磕在应如风的鞋面上,柔软的腰贴在地面上,翘起?那让她想要落印的地方,“任凭裴姐姐处置。”
江淼身?为男子,在旁边看着都觉着我见?犹怜,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花见?雪设计的,他早就知?道徐公?做的是什么勾当?的,引红袖去?根本就是故意的。
花见?雪一套又一套的洗白方法连江淼都觉得后生?可畏。千影阁都没有几个这么出彩的新人。
江淼不知?道的是,花见?雪能够在继母的后宅中长大,吃了难以想象的苦。他的父亲虽然受宠,可性子极其?软弱,每日?顾影自怜,根本没心情管儿子。无数明枪暗箭打在花见?雪身?上,他被迫长大,学会自保,学会反击。
红袖虽然长在青楼,可自小就是最?好的苗子,被楼里呵护着长大。勾女人的方法学了不少,但跟男人斗的手腕是一点没有。伊恒是王子,事事有父亲顶着,从不用自己操心。这两?人在花见?雪面前,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
花见?雪还没出手,他们已经倒下了。
红袖是半夜醒来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那处还是麻木的。
一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他的脸就止不住地发烫,哪怕在黑夜中,也忍不住把脸埋进被褥中。
“公?子,你还好吗?”守夜的侍男听到里头的响动,出声问道。
“什么时辰了?”
“还没到子时。”
红袖睡了一下午,一点困意也没有,便?道:“进来把蜡烛点上吧。今日?府中可有什么事发生??”
虽然名分是假的,但应如风还是给了红袖一些管家的权力?,省得他每日?无所事事。像是与萝城其?他家族男眷的迎来送往,礼尚往来,都由他负责。
红袖拿着鸡毛当?令箭,把这些事看得十分重要,件件事都要亲自过问,绝不假手于人。在他看来,这可是裴府男主人才能有的权力?。
“有几家夫郎送了请帖来。公?子请看。”侍男奉上请帖时,目光在红袖的裆部瞄了下。
“你在看什么?”红袖立时变身?敏感肌,尖叫着问道。
“我没有看。我什么都不知?道。”侍男慌张地说道。
看着侍男两?分同?情三分嘲讽五分憋笑的眼神,红袖颤抖地问道:“说,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不然我把你月例扣完。”
侍男只?好说道:“是听花公?子的侍从说的。花公?子主动跟家主承认了错误,家主亲自惩戒了他。”
“他是故意的?”红袖联想起?街上发生?的一切,头脑一阵晕眩。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想抓花见?雪的把柄,反而被他耍了。
“公?子,你没事吧?”侍男看着摇摇欲坠的红袖,担心地问道。
“还没死。等等,你说家主惩戒了他?怎么惩戒的?说详细点。”红袖心中一阵甜蜜,应如风果然更看重他,没有偏袒那小贱人。他可得好好听听这惩戒的细节,方能消气。
“家主亲自带着竹板,藤条去?了花公?子房中施刑。我来值夜时恰好路过,花公?子哭得可惨了。”侍男说道。
“什么?在他房中施刑?没有旁人?”红袖顿觉不妙。那两?样东西,应如风曾在他臀上比过,最?后被他撒娇躲了过去?。
“没有。”侍男答完眼前的人就没了踪影。
红袖站在花见?雪屋外,听着那一阵阵随风飘散的哭声,拳头都握紧了。那哪是什么哭得太惨了,怕不是哭得太爽了。
那抽搭几下又哼唧几下再喘几下的声音,他都能想象出应如风把人抱在腿上,打一下,揉揉屁股,再哄上好一会。要是真打,这么久了,哪还有力?气哭?
“花公?子也太惨了。”赶上来的侍男感慨道,“公?子,你该消气了吧。这儿风大,早点回屋吧。”
“这么同?情他,我教你解救他的方法。”红袖阴恻恻地看向侍男。
“公?子心肠真好,以德报怨。”侍男听完流露出钦佩之色,转身?而去?。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应如风弹棉花弹得正上头,突然被打断,十分不悦地问道:“何事?”
侍男在门外喊道:“红袖公?子身?子不舒服,求家主过来看看。”
想起?红袖那副可怜样,应如风心软了下,“好,我等会过去?。”
应如风低下头,花见?雪下身?仅剩一条到大腿的短裤,翘着光溜溜的小腿在她膝上趴着。
果然如他自己所说,肤白胜雪,连脚底都是莹润的白,一点别的颜色都不掺杂。
冬日?衣衫厚,应如风一层层剥着,如同?揭开有着不同?夹心的千层小蛋糕,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味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新的口味。
仅剩最?后一层,她反到不急了。好饭不怕晚,猴急吞下去?,连味道都体会不到,只?剩个饱腹的作用,便?没了意思。
她得好好想想,该如何享用这最?后一层。
应如风拉平花见?雪的裤脚,板着脸教训了一句,“以后不准再如此行事了。”
花见?雪从她腿上滑下,起?身?服侍她穿好外衣,把扣子一颗颗仔细扣好,半点也不马虎,“这么晚了还要奔波,容易着凉。若是我生?了病,便?是再疼,也不会半夜惊扰裴姐姐的。”
“真是个乖孩子。”应如风抬起?他的下巴,奖励似地咬上丰唇,舔了舔依然饱满的唇脂,“不错,很甜。”
屋外冬夜的寒风凛冽,应如风却丝毫不觉得冷。她的掌心还残留着被棉花撞击的余热。
掌心的余热很快被另一种热取代?。
城主就任大典
“如风, 到底坏没坏吗?你检查出来了吗?”红袖声音焦急,腮上还挂着两行泪,然而低垂的狐狸眼中却是半分急色也没有。
“唔。”应如风盘着光滑的核桃, 略微思索了一下, “你也别太?难过, 虽然不如从前, 但应该还能用。”
红袖嘴角的得意?消失了, 再也体会不到把应如风抢回来的快乐,慌忙往下看去,“不如从前了吗?”
“要是和从前一样?, 你喊我来做什么?”应如风手上用了点劲, 似笑非笑地看着红袖。
“花见雪年纪那么小?,没什?么经验, 我怕他服侍不好你。”红袖身着一件黑色的半身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上,并不贴合皮肤,随便就?能看见胸前泄出的赤粉。他下身则是空档,这样?一来, 寝衣不仅不多?余,反而给予了应如风更多?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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