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错反派哥哥后: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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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不清楚萧弄的态度,悄悄扯了扯帷帽的纱帘,思来想去,也觉得若是萧弄识破他的身份了,肯定不是现在的样子。

    他上次做的伪装还是很完美的。

    又瞟了眼萧弄腰间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被额带紧紧捆着的印章,钟宴笙迅速缩回视线。

    嗯,反正装傻充愣就对了!

    定王府的确很大,至少是侯府两倍大。

    走了会儿,钟宴笙开始累了,步子不太跟得上萧弄,萧弄瞥到,又放慢了一点脚步,状似随意问:“听闻世子从小身子不好,回了京后也甚少出门?”

    钟宴笙给他问得后背一紧:“……是啊。”

    生怕萧弄怀疑什么,他严肃补充:“我走不了太多路,出门都得坐马车的,爹娘怕我出门受欺负,不准我随意出门,也不让府里的车夫送我的。”

    没有马车怎么去京郊的长柳别院呢?

    钟宴笙在这一刻十分赞赏自己的先见之明。

    他没有用府里的马车,而是让云成偷偷去租的马车,萧弄就算派人去查淮安侯府的马车用度,也查不出来的。

    萧弄似有似无地笑了。

    这小孩是不是不知道自己不擅长撒谎?他整个人就差把“欲盖弥彰”四个字写在身上了。

    他刚想继续逗钟宴笙,就听到钟宴笙突然“啊”地惊呼了声。

    萧弄想也没想,伸臂直接将身边的少年往怀里一捞,视线飞快扫了一圈周遭,没有发现异常,才垂眸看向跟在钟宴笙背后的艾叶豹。

    “怎么了?”

    钟宴笙脸红得厉害,磕磕绊绊:“它、它舔我。”

    方才踏雪一直默不作声跟在他们俩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耐烦了,突然就上来舔了下钟宴笙,垂下的手背突然被温厚粗糙的舌头舔了一口,吓得钟宴笙没压住低哑的声线,叫了出来。

    后面大猫猫无辜地眨了眨灰蓝色的兽瞳。

    敢情是内贼监守自盗。

    萧弄冷下脸,冷冷道:“滚。”

    踏雪明显不乐意,冲着他低嘶了声。

    萧弄一手护着钟宴笙,一手按到剑柄上,不太耐烦

    :“你是不是想被炖了?”

    踏雪摄于胁迫,低低哼唧着趴到地上,毛茸茸的圆耳朵也耷拉下去,长长的大尾巴盘在身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钟宴笙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他方才没掩饰住声音,顿时紧张起来,顾不得自己被半按在萧弄怀里的动作,偷偷瞄他的脸色。

    定王殿下似乎没注意?

    太好了,他还以为暴露了。

    距离太近了,萧弄身上的冷香气息止不住地往鼻端凑,钟宴笙红着脸退出他的回护范围,看踏雪可怜地呜呜叫,萧弄又一副要拔剑把踏雪炖了的架势,忍不住轻轻拽了下萧弄的袖子,小声说:“它只是舔了我一下,也没做什么,殿下不要吓它了。”

    走廊上天光黯淡,萧弄的眼眸是暗蓝色的,看不出情绪,目光沉沉地垂落过来:“舔你一口不算大事?”

    钟宴笙心口莫名缩了下,但看看踏雪的样子,硬着头皮道:“只是舔一口而已。”

    萧弄盯着他看了几瞬,慢慢松开按在剑上的手,嘴角牵出个笑:“好。”

    钟宴笙:“……”

    有种他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的错觉。

    萧弄拎着踏雪的后脖子,把它拎到自己的身侧,才继续朝前走。

    见萧弄没有其他反应了,钟宴笙感觉方才应当就是错觉,安静了会儿后,瞅着踏雪的大尾巴,忍不住壮着胆子问:“殿下,听萧二少说,踏雪是您在西番捡回来的?”

    萧弄感觉自己的宠物在搔首弄姿,用尾巴勾引小雀儿,不动声色地踹了它一脚,很有耐心地解释:“嗯,两年前西番卫所哗乱,去平乱回来的路上,捡到了它。”

    本以为是只快冻死的花斑猫,捡回来给口吃的就罢了。

    没成想养着养着,越来越大,萧弄才发现自己捡回来的是只西番难见的艾叶豹,起初萧弄想把它放走,哪知道小艾叶豹大概是察觉到了定王殿下这儿的软饭格外好吃,赖着不肯走,把它丢回山里,也要连夜跑回来。

    只好养着了。

    踏雪平日里惫懒得很,其他人跟它说话一概爱答不理,只听萧弄的话。

    若不是准备回京常驻很长一段时日,萧弄也不会把它带回来。

    只是不知道这小畜生最近在哪儿沾了些流氓习性,嗅着人家小美人味道好闻,就见缝插针地耍流氓。

    钟宴笙听萧弄语带嫌弃,忍不住抿嘴偷偷笑了笑,一路而来的紧绷紧张感都消去了不少。

    没想到大家眼中活阎罗似的定王殿下还有这样的慈悲心,意外捡只幼兽崽子,边嫌弃还边养大了。

    萧弄见他低着头,猜他应该在笑。

    迢迢笑起来是很漂亮的,安静害羞,像一池盈盈春水,被风波吹得微皱。

    萧弄心口无端一痒,要不是怕吓到胆小的小雀儿,几乎就想直接掀开他的帷帽,看看那张许久未见的面容了。

    片刻之后,俩人跨进了个月洞门,进了个院子,萧弄脚步不停,带着钟宴笙径直进了左手边

    的书房。

    钟宴笙对书房有点阴影,也不太明白萧弄带他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长柳别院的书房就算了,只是一处休憩躲闲的居所,定王府的书房,必然是有着许多机密的地方吧,是他一个外人能进的地方吗?

    钟宴笙站在门口,犹豫了下,听到里面传来萧弄的嗓音:“进来。”

    踏雪也在旁边拱钟宴笙。

    钟宴笙对踏雪拱自己太有阴影了,赶紧抬步跨进了书房里。

    和长柳别院的书房相比,定王府的书房反而简单得多,没有那么多价值连城的物件儿,更多的是密密麻麻的书卷案宗。

    钟宴笙怀着丝敬畏之心,走向负手站在墙边的萧弄:“殿下,您叫我来书房是……”

    钟宴笙没声儿了。

    萧弄回身一挑眉:“怎么不说话了?”

    钟宴笙呆滞地望着墙上挂着的三幅画,说不出声。

    从左到右,分别是他前一阵画的寒梅栖鸟图,两年前画好后被一位富商求买的观潮图和百花图。

    “如何?”萧弄悠悠道,“本王很是喜欢这位‘春松先生’的画,便叫人将他另外两幅画收来了。”

    钟宴笙:“……”

    萧弄含着笑:“这幅寒梅栖鸟图观色完成的时日不长,春松先生应当来了京城,本王想见他一面。”

    钟宴笙慌死了:“不、不好吧!”

    萧弄要是想查春松先生的下落,那不是很快就能查到他头上了!

    萧弄走到他面前,垂眸看他,眸色似闪着微光:“为何?”

    “春松先生……年纪大了,腰腿不好,肯定不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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