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错反派哥哥后: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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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偷偷掠过来的,柔软的发丝垂落在额前,乌发雪肤,明净透彻的眸子蒙着层醉意的水雾,望着他的神色怯怯的,又有着止不住的好奇茫然,像只胆小又漂亮的雏鸟。

    视线交汇,萧弄的嘴角眼睛眯了一下,朝他伸出手。

    钟思渡肩线紧绷,正想再将钟宴笙藏一藏,身后的人忽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顿时不仅钟思渡,连裴泓和不远处捧着醒酒汤的云成都怔住了,钟思渡更是下意识想去抓钟宴笙的手。

    在场其他人都以为萧弄是跟钟宴笙有仇,连裴泓可能也只是以为萧弄对钟宴笙有那么几分见色起意,只有他清楚,他弟弟都被这人拐到床上强迫过了!

    但他的手伸到一半,就听噌然一声,跟在萧弄身边的展戎不声不响地拔剑出鞘,锐利冰冷的剑刃挡在了他的手指与钟宴笙之间。

    再进一寸,钟思渡的手指就不保了。

    钟宴笙浑然未觉似的,甩了甩脑袋,声音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别人:“没事……”

    裴泓盯着钟宴笙朝着萧弄走去,终于还是忍不住朝前跨了几步,手抬到一半,倏然又想起雁南山上那日。

    暴雨倾覆,钟宴笙在他身边发起高热,他束手无策之际,分开雨幕出现在眼前的萧弄看他的那个眼神。

    他的手指僵了僵,蜷缩起来,缓缓放下。

    钟宴笙走路不太稳当,身体飘得像是能飞起来,他晃了晃绕到萧弄面前,很认真地想跟他讲道理。

    他们俩都是受害者,下药的人是孟棋平,再去打孟棋平一顿吧。

    但是简单的一句话,醉后的舌头也很难秃噜出来,钟宴笙努力组织着思维,磕磕巴巴地还没说出第一句话,那只修长有力的、看起来仿佛养尊处优般的白皙大手就递到了身前。

    萧弄叫他:“迢迢。”

    那嗓音既低且磁,落入耳中酥酥麻麻的,一路从耳朵麻到了心口,钟宴笙的眼睫抖得更厉害了。

    萧弄叫他迢迢……

    萧弄果然发现了。

    可是他叫他迢迢哎。

    钟宴笙脑子里的逻辑颠二倒四的,只记得会叫自己迢迢的都是最亲近的人,见

    ()

    萧弄只是微弯着腰,朝他伸着手,并未做什么可怕的事,顿时就放心了。

    叫他迢迢的不会是坏人吧。

    那只细白的手犹豫了一下后,放进了那双宽大的手掌中。

    萧弄的嘴角勾了一下,一把握住他的手。

    下一刻,钟宴笙“啊”了声,手上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将他轻轻一拽,他脚下本来就不稳,毫无反抗力气地被拽到了萧弄怀里。

    随即膝弯下托来一只手,他整个人一轻,腾在空中,好似真的飞起来了般。

    钟宴笙脑子里晕乎乎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意识到,萧弄把他抱起来了。

    四下里一片倒吸凉气之声,萧弄看也没看钟思渡和裴泓的脸色,抱着人大步流星离开。

    展戎赶紧收剑跟上。

    掐在腰间和扣在膝盖上的手力道太重了,钟宴笙被弄得有些疼,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萧弄嗅到他身上被酒气掩盖下若有若无的味道,脑中那张绷得濒临极限、就要断掉的弦微微一松,顿了顿,略微放轻了力道,轻松颠了颠怀里清瘦的身体:“乱动什么。”

    钟宴笙清醒了二分,捂着嘴有些难受,气若游丝道:“别、别颠了,想吐……”

    萧弄:“……”

    俩人的身影消失在荷花苑的月洞门后,院中的死寂才被渐渐打破。

    “……我的天呐。”

    不少人望着萧弄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这位小美人,还能留个全尸吗?”

    已经没人将心思放在宴会上了。

    每个人的脑子里都在窜动着个能轰动京城的大消息:

    定王不顾禁足令,闯进景王府的私宴,当众掳走了淮安侯府那个假世子!

    萧弄的马车就停在景王府外。

    旁人眼里的萧弄嚣张放肆,但展戎看得出来,王爷已经快到身体的极限了,赶忙先一步上前,掀开了车帘。

    萧弄一声不吭,抱着钟宴笙低头钻进马车里。

    车帘落下来,车厢中只剩下两人,不再有那么多吵吵嚷嚷的乌合之众。

    钟宴笙被放在了马车上的小榻上。

    他缩了缩手和脚,脑子是清醒了一点,但还是很迟钝,仰头望着面前神色不明的男人,紧张不安叫:“殿下……”

    眼前一暗,他眼睁睁看着萧弄半跪下来,将他整个人抱住了。

    他身量纤瘦,正好被紧紧嵌入了那个宽大的怀抱中,严丝合缝的。

    这个怀抱并不温暖,萦绕着冰冷苦涩的气息,萧弄的头深埋在他颈窝间,呼出来的气息冰凉,比起抱着钟宴笙,更像是挤进了钟宴笙怀中。

    钟宴笙可怜兮兮地僵着身子,一动不敢乱动,恍惚感觉萧弄像是那只一见面就扑过来的大猫猫,意图将毛茸茸的大脑袋塞进他怀里,被酒精迷乱的脑袋呆滞了会儿后,他做了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

    他摸了摸定王殿下的脑袋。

    摸完钟宴笙都愣住了,吓得清醒

    了点。

    这可是定王殿下的脑袋!

    萧弄被摸得很舒服,察觉到他不动了,喉间发出低沉不悦的催促:“再摸。”

    钟宴笙犹豫了下,试探着又摸了摸。

    被传得如同煞神的定王殿下,头发也是软的。

    摸在手心里,和踏雪的手感有那么几分的相似。

    摸了会而后,钟宴笙的手渐渐发酸,垂了下来,小声嘀咕:“……没力气了。”

    萧弄略感可惜,闭上眼将他往怀里拢得更紧了一分。

    拥着这具清瘦的身体,他终于如愿以偿,再次嗅到了此前被钟宴笙用浓浓的香粉盖住、又被酒气遮挡的芬芳气息,那股朦胧湿润的兰香,一丝一缕的,缓缓浸润着他紧绷的神经。

    折磨得人几乎发疯的疼痛如冰雪遇烈阳,慢慢消散,他深深嗅着钟宴笙的气息,高挺的鼻尖止不住地蹭在他细瘦的颈子上,蹭过喉结时,明显察觉到怀里的人紧张地吞咽了好几下。

    萧弄愉悦地低低笑了一声。

    他一笑,钟宴笙就更紧张了,喉结又轻轻滚了一下,薄薄的皮肉,羊脂软玉般莹润细腻,温热馨香,让萧弄的牙齿有些发痒。

    仅仅是这么嗅着钟宴笙的味道,还不太够,他喉间生出了另一种干渴的欲望。

    这么好闻,尝起来是不是也很香?

    咬一口会吓坏他的吧。

    萧弄漫不经心想着,遏制住那种突如其来的欲望,脑袋有一下没一下蹭着他的颈窝,贪恋地嗅着他的味道,狭长的眸子半眯着,底下一点血色未褪。

    早知道直接把人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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