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高中后和死对头he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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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他和商泊云相处的时间, 甚至超过了陈彻。

    每个周五,商泊云也都是和他一起走的, 陈彻昨天还抱怨很久没去他家打游戏了,虽然是因为联考在即的缘故。

    可不知不觉, 商泊云竟然和他一起度过了大部分时间。

    所以, 商泊云只是稍微分神在别人身上, 他就无法忍受了吗?

    江麓第一次审视自己是否太过自私。

    一种更强烈的内疚感瞬间涌了上来, 耳尖的热意灼灼,他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终于疲惫地倚在了皮质的靠椅。

    如果道歉,会有用吗?需要解释吗?那应该怎么解释——

    江麓下意识往靠椅里蜷了蜷,陷入了茫然。

    老纪以为自家少爷冷,连忙贴心地把热气打得更大了。

    暖流浮动,熏得眼眶发热,江麓顺理成章,把一点儿湿润埋进了掌心。

    车窗外,夜色降临,霓虹绚烂,满城灯火映出橙炽的辉煌,十月终于要结束了。

    江麓有些自厌地想,和商泊云的友情大概也要完蛋了。

    他捂着微红的眼睛,破天荒想发出一声哀嚎,好发泄一下内心的混乱,最后却只是后头一哽,默默都咽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后座的热气熏得人渐渐头昏脑涨,江麓终于下定了决心。

    拿出手机的时候,手指还有点儿轻微打颤,二十六键上的字母居然比琴键更难把握。

    老纪已经开出了市区,一路的纠结总要有个结果。

    指尖敲敲打打几次,终于把消息挤了出来。

    江麓垂着湿润的眼睫,把那几句话默念了几遍。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庆功会原本就想邀请你,所以我有些惊讶。”

    语气没问题,很自然。

    很自然的虚假,把一切都粉饰过去了。

    那个时候,商泊云一脸错愕,紧接着向他走了过来。

    有个充满诱惑的黑洞在身前,让江麓不受控制地想,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抿唇,将原本的消息删的一干二净,红着耳朵,重新组织了一遍措辞。

    迈巴赫缓缓停下,谭枳明下车,轻敲后座的窗沿。

    “小麓,咱们到家了。”

    江麓回过神来,终于点下了发送。

    他下车,手机塞进了口袋最深处。

    *

    校园里一片阒寂。

    再热爱学习的学生,到了周五,对学校也没什么留恋。

    校园大道的正中央,杵着个高峻的黑影,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原地转圈,反复蹲下又站起,活像在跳大神。

    例行巡逻完的高桂生顿住了脚步。

    确实有学生每逢考试就在孔夫子像前摆贡品,五班那个郝豌还在图书馆里偷偷摸摸请过文曲星上身。

    深受唯物主义熏陶的高桂生登时拢起眉头:“那边的同学,还不回去吗?”

    黑影——也就是商泊云,正处在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中,内心的小恶魔和哈士奇一起张牙舞爪过大年。

    江麓同学,他命中注定的老婆。

    居然吃醋了!

    老婆心里有他!

    但是老婆刚刚好像崩溃了。

    紧急复盘一下——

    算了,复什么盘,先把人哄好再说。

    发消息?还是直接打电话说更好,当面说更好——

    于是高桂生惊悚地看到这团黑影竟然开始手舞足蹈了。

    “同学?哪个班的?”

    完全没有回应。

    高桂生瞬间升起一点紧张的情绪,往保安大爷身旁靠了靠,保安大爷大义凛然,向前一踏。

    “……今天居然忘带了。”商泊云翻遍口袋和书包,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同学!周五在学校呆这么晚做……”

    下一秒,黑影撒腿就跑。

    “……什么?”

    几乎是一眨眼的事情,黑影就不见了,校园大道上

    “刚刚,那是个人吧?”高桂生深吸了一口气。

    “应该?”保安大爷也有点不确定。

    商熊猫最近终于适应了商泊云回家回得比以前晚了。

    小狗也不知道什么是晚自习,但小狗选择习惯。

    哈士奇如常蹲在红色的灯箱下,忽觉一阵风掠过它蓬松的毛,商泊云回身,匆匆搓了几把它的头,就“噔噔噔”地上楼了。

    “嗷?”商熊猫有些委屈地扭转身子,趴到了商女士的身旁。

    “你哥高三压力好像挺大的。”商女士如是开解哈士奇。

    *

    手机搁在了书桌上,企鹅里的消息弹了一大堆,问作业的、约去玩的,还有莫名其妙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

    商泊云省略掉所有红点,直接点开了江麓的聊天框。

    称得上巧舌如簧、能言善道,可到了这个时候,居然丧失了所有的天份。

    商泊云盯着那个蓝色的听筒上。

    视线上移,他又看了眼时间。

    八点。

    应该还没到家。

    车上除了司机,还有另一个人,听语气像江麓的某个长辈。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江麓发小的爸爸。

    商泊云的理智回笼,指尖无意识地在聊天界面划了几下。

    江麓今天晚上要上钢琴课,明天一整个白天也是,还是先不打电话了。

    键盘弹了出来。

    商泊云陷入思索。

    脑海中又浮现出小江同学那会儿的慌慌张张的表情。

    商泊云自忖见过他太多样子了。

    润秀的桃花眼噙着笑的,皱眉藏着恼的、又或者是安静的、平和的。

    成年后大多数时候则是内敛的。

    惯常温淡,偶尔轻慢,生气时不动声色,笑意变得冷淡,被他在某个时候逼急了,才终于露出薄愠的、眼泪要坠不坠的模样。

    不过,这些现在都可以暂且放开。商泊云难掩兴奋地想——

    因为在这一天,这个人,终于会为“他”而喜怒形于色。

    不是欲望被勾动,不是猎物和猎人之间的交锋,没有试探,没有隐瞒。

    是明明白白的为了他这个人,而表露出清晰的在意。

    这个认知给商泊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心脏蓬勃地跳动,快乐被血肉柔软地包裹。

    床伴关系就那么一回事。

    很多次任由恶劣作祟,占有欲索取无度,沉溺于身体的契合。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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