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高中后和死对头he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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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松开了手。

    前面的两个人溜了回来。

    “怎么突然掉队了。”陈彻拂开雾气,气喘吁吁,“我还以为你俩被我的故事吓得跑下山了。”

    商泊云拿了张纸擦手,顺便把背包递给了陈彻。

    “我背这个?”

    “里面一半都是你要吃的。”

    “那好吧……”陈彻哼哼唧唧,就见商泊云背过身,蹲在了江麓的面前。

    “江麓,你怎么了?崴到脚了?”

    陈彻瞪大了眼睛。

    “嗯,不过我走慢点儿,也可以爬上去。”江麓说。

    “别逞强。过会儿都要肿得和包子一样了。”商泊云哼笑了声,“再说,我背得动你。”

    自尊心扑面而来,江麓甚至从商泊云的声音里听出了点跃跃欲试。

    脚下稍一用力,想走几步试试,痛意锥心,商泊云见此,手向后伸去,把他带了过来。

    “哎——”

    江麓没想到他起得这么快,很小地惊呼了声。

    “我还是有点重量的。”他不得不强调。

    “嗯嗯嗯。”商泊云声音敷衍,随意把背上的人掂了几下。

    “估计还要一个半小时到山上,过会儿我们换着背吧?”郝豌在一旁建议。

    江麓不想再多麻烦人:“我过会儿就自己……”

    商泊云接话接得斩钉截铁,直接把江麓的话堵了回去:“没事。我一个人就行了。”

    郝豌若有所思,没再说什么。

    *

    平心而论,江麓的体型一直偏瘦,这一点商泊云早有认知。二十六岁的江麓也是瘦削的身型,所以他轻易就能够把人打横抱起,然后笑嘻嘻地听那个人轻斥低呼。

    “抓紧了,这次要是摔下去,我们就真去不了山上了。”商泊云慢悠悠道。

    江麓却没商泊云那么心安理得,自己再如何也是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这么大个人总不是白长的。

    但商泊云的脾气,有时候有点儿狗倔,江麓转念一想,崴脚确实也有商泊云的责任,遂把手很乖顺地搭在了商泊云的肩上,抱紧了他的脖子。

    手臂垂在了颈侧,呼吸也变得很近了。

    准确的说,是江麓的呼吸,就和商泊云的耳朵隔了点距离。

    商泊云嘴角勾了勾,背着人往山上走。

    折腾了大半天,太阳终于从雾里照了出来,前面的路变得清晰起来。

    江麓喜欢晒太阳,身下背上都暖乎乎的,那会儿心惊胆战的感觉也跟着慢慢消失了。

    “才知道你怕鬼。” 商泊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怕。”江麓说。

    商泊云来了兴趣:“那是什么时候怕的。不是一般小时候才怕么?你看陈彻,小学还被鬼故事吓得哭,现在就可以讲鬼故事吓你。”

    “首先,始作俑者是你。”江麓伏在他肩膀上淡声道,“你那会儿是故意吓我的。”

    商泊云这会儿从懊悔里恢复过来了:“我将功补过?等会儿去了寺里,我在菩萨面前替你求一求,让菩萨保佑你不怕鬼。”

    江麓拿他没辙,却没忍住弯了弯眼睛。

    “小时候偷跑去了山上,找不到路。”江麓继续道,“下了很大的雨,风也呼呼地吹,我一个人躲着,动也不敢动,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怪物。”

    “后来夜深了,我终于被人发现了。回来生了次病,做了好几天噩梦。”

    “你还会偷偷地去山上玩?”商泊云有些好奇,“看不出来啊。”

    “我也有童年的好不好。”江麓长睫低垂,声音里带了点抱怨。

    “行。江小朋友,这次的山上没怪物了。”商泊云笑了笑。

    胸膛贴着这个人的后背,热意和心跳声都清晰,江麓想起很多年前瑟缩在榕谷的山路时淋的雨。

    没见到妈妈,山路太长,林木太高耸,在风里张牙舞爪。

    他只记得老纪找到他时打了把红蘑菇似的伞,还有那份被孤独放大的恐惧。

    做过的噩梦早就忘得干干净净,最后留下了一个怕鬼的毛病。

    他的手不自觉地蜷缩,选择不再去想以前的事。

    前面有菩萨,世上没有鬼。

    “我的脚没那么疼了,过会儿放我下来走吧。”江麓说。

    商泊云“唔”了声,江麓一听就知道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手臂微微用力一夹,商泊云“嗷”了一声。

    “我说,过会儿我可以自己走。”江麓一字一顿。

    “听到了。”商泊云喘出口气来,“刚刚差点没勒死我。”

    “真的?勒疼你脖子了吗?”江麓低下头去看,恰好对上商泊云侧过的脸。

    雾气中,许多事物都看不真切,这样的距离里,只有彼此的脸无比清晰,从江麓的角度,能看到这个人的鼻梁有很优越的高度与弧线,要是他愿意,都可以去捏一捏商泊云鼻梁的真假。

    “骗你的。”商泊云露出笑来,“虽然流氓罪已经废掉了,但也别想着趁机揩我油。”

    “……”

    小气鬼商泊云。

    累死他算了。

    江麓的手虚虚地搭着,尽量不把脑袋的重量也搁在商泊云的肩膀上。

    太阳正以缓慢的速度从云雾中显露身形,将要来临的冬天,在满山铺陈的红叶里也不显得冷清,往前几步台阶,陈彻和郝豌偶尔回头,确认后面两个人的步伐。

    遥遥的,有钟声传来。

    山巅反而不见如火的枫叶,碧沉的松柏参天,金瓦朱墙的壶山寺披着熠熠的初阳。

    商泊云扶着江麓踏上最后一级台阶,走走停停大半天,陆陆续续有登山的人超过了他们,这会儿已经过了正午了。

    壶山寺外已是人来人往,全然没有山间的阒寂。

    “我小时候来这时,这里就这个样子。”陈彻指着山门外的松柏手舞足蹈,“一点儿也没变。”

    郝豌摁住了他,很虔诚地对松柏双手合十,陈彻还有点儿懵,无奈胳膊肘拗不过肱二头肌,默默闭上了嘴。

    “还能再继续走吗?”

    商泊云后半程尽职尽责地变成了一根拐杖。

    “可以。我都自己走了这么久了。”江麓看向不远处庑殿飞檐,眼睛亮晶晶的。

    “而且,在寺庙里还让你背着,多不像话。”

    “谁说不像话?”商泊云理直气壮,“菩萨吗。”

    郝豌回过头来,讳莫如深地将食指放在了嘴唇中央。

    自称在泰国学过通灵的郝豌同学,信仰十分驳杂。

    简而言之,什么都信。

    陈彻抓紧时间又啃了一个郝豌捏的饭团,催促道:“进去吧!不然蒲团前头都得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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