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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青空热恋》 40-50(第11/17页)
他的侧脸,流畅清晰的下巴线条在正午的阳光下晕着层金光,让人心脏怦怦跳。
“我也不行。”他没有迟疑,每个字都认真而坚定,“不过,我不会让你委屈。”
可是林望秋那时不知道,后来就是这个人,让她流了最多的眼泪。
但她那时对江待的这句话坚信不疑。
下了晚自习,何魏然上了楼梯回家。
冯如自从何建国住院后就一直住在医院里,几乎很少回家,何魏然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家。
走到家门口,刚插了钥匙要开门,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他被人猝不及防拉进屋里。
那人滚烫的身躯压过来,将他抵在门板上,咬着他的耳垂:“你今天回来晚了,干什么去了?”
何魏然抬手将单肩背着的书包拉了下去,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他没有反抗,只是麻木地看着客厅的吊灯,一边解释一边淡淡请求:“今天多做了会儿题。你这几天能别来……”他本来是想让何归南这几天别来了,但又怕惹恼他,便改口道,“这么频繁吗?我快要考试了,想好好复习。”
“你们考试怎么这么多?前段时间不才考过?”何归南已经脱掉了何魏然的校服外套,在吻他脖子的间隙有些不满地说。
“高三就这样。”他任由他亲着,面不改色,但手始终垂着。
“我少来点儿也行。”何归南这段时间被他伺候得心情很好,说话也好商好量的,答应得爽快,“那你今晚幸苦点儿。”
说话时已经喘着粗气,搂着何魏然的腰边在他锁骨上吻边将人往房里带。
何魏然睡的是单人床,何归南嫌他的床太小,前几次做的时候因为地方太小不好施展都不怎么尽兴。今天想将何魏然往冯如和何建国的房里带,怀里一直都很安静配合的人却突然推开他,眼皮依旧半耷拉着,很没有神采,但此刻又比往常多了一些冷厉。
何魏然说:“你要想我好好和你睡,就别去我爸妈房间。”
何归南其实最讨厌别人威胁他,身居高位这么久,哪个人见了他不是奉承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倒,马屁都拍到天上去了。但没办法,眼下何魏然实在有要挟他的资本,他亲了亲他的脸,带着他转了个方向。
室内没拉窗帘,窗外寂冷的夜色随着如练的月光照进房间。地板上投射着孤月与参天歪脖子树清冷的影子,黑暗中,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亲吻声。时钟滴答滴答不紧不慢地走着,时间好像在一秒一秒的流逝,可夜却还是显得那么那么漫长难捱。
第四十六章:何为朋友
“看到第十三题,求这个二项式展开式中x3的系数。先看它的展开式的通项公式,Tr+1=……”
“第十六题,已知双曲线……那么双曲线的离心率是……”
“第二十二题,看到题目条件,证明3
第四十七章:哭就哭了
天气又渐渐热了起来,一周前下了场雨,连绵的细雨结束,三月便匆匆收尾。四月伊始,蝉声似乎就似有若无地唱响,有学生热得早已穿起了夏季校服。
阳光穿过枝桠明媚地照在喧闹的走廊上,林望秋抱着刚收齐的英语作业,脚步有些迟缓地往英语办公室走。她还穿着秋季校服,外套套在外面,袖子习惯性推到小臂的位置,脸热扑扑的。细心看的话,还能看出她的肩膀在轻微地一抖一抖。不一会儿后她深吸了下鼻子,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调整好情绪走进英语办公室。
“老师,我们班作业。”她声音语调都平缓。
杨萍正在和对面桌的一个女老师侃天,闻声也只是轻点了下头,并未注意林望秋的异常。
直到林望秋靠近将一大摞作业弯腰放到她旁边的那个红漆椅子上,杨萍才察觉到点儿不对劲:“怎么了,怎么失魂落魄的?”
林望秋成绩好,而且很听老师话,聪明和乖巧程度一度让同办公室的其他英语老师羡慕。杨萍也喜欢这孩子,不说总成绩,单说杨萍带的英语这一科,她考试就从来没低过140,考145分以下都算是发挥失常了。最重要性格还好,谦逊、尊重老师。
不像二十三班的那群孩子,成绩好归好,一个个傲的很。尤其让她头疼的就是江待,嚣张、不可一世,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样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天生就那副德行,天天和杨萍玩“障眼法”,看起来像是趴在桌子上开小差,走过去以为抓他个正形,结果每次他都一脸莫名其妙地抬起头,甚至还有点儿被打扰的不耐。他现在还好点儿,高三上杨萍刚接手二十三班的时候,江待是完全无视校纪校规,迟到、不穿校服、上课补觉都是小事儿,有时候还和外校的打架,杨萍交涉都交涉不过来。
那次就因为他和三中的学生打架,那几个孩子的班主任气势汹汹地找到杨萍办公室,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杨萍还以为对方是什么黑.社会,饶是自认为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她,那天也忍不住吓得手抖。
最后还是江待敲门进来,一副礼貌谦恭的模样,将那伙人“请”了出去。杨萍在看见他的时候居然还有种得救的感觉。
遇上这么个随心所欲又无可挑剔的学生,她可真是叫苦不迭,这祖宗当初怎么就没保送呢?跑这儿来折磨她这个四十多一把年纪的人。
杨萍带十九班比带二十三班要早,从高一起就是十九班的英语老师,林望秋当她的课代表也有一年半多了,所以对这孩子还算比较关切。
“没事儿……”林望秋手缩在校服袖子里,虽然身子站得直,但看起来仍很瘦弱。她个子在女生里算不上多高,但也绝对称不上矮,净身高有一米六二了,但总给人一种很弱小需要被保护的感觉。
但杨萍知道,这姑娘内里攒着一股劲儿,比谁都坚强。
她拖过一旁的椅子拉着林望秋坐下:“你心事儿全写脸上了,这样还叫没事儿?来和老师讲讲,到底怎么了。”
杨萍原以为就是点儿思虑过度的小事儿,小孩子嘛,又是女生,多愁善感本也是常事,她想着给排解排解几句或许就没多大事儿了。
林望秋揩了揩眼角,声音像是憋在喉管里:“我想赵老师了……”
杨萍一怔,事先打好腹稿的那些心灵鸡汤全泼了。
“唉,傻孩子,赵老师生病了,你要多体谅。我知道他是个敬业的好老师,但在岗位上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又常年带毕业班,身体一直就不太好,现在退下去对他而言是好事儿。”杨萍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给林望秋,“再说了,学校不是给你们新安排了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来接替赵老师吗?我见过几次,人家长挺漂亮,还是京师大毕业的,别班的学生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林望秋原本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这下子彻底流出来:“新老师……新老师不好……”
杨萍:“新老师怎么不好了?”
一周前学校月假结束,收假后教务处通知各班级要收资料费,生活委员将钱收齐后就交t?给了李妙迪。下午班会课,李妙迪却拿着装了资料费的信封进到教室,从信封里抽出一摞零钞,从五十到一块的都有。
她将那一摞零钞丢在桌子上,火气很大地坐到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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