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热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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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星苒点了点头,靳屿把酒杯拿过来,她却不肯伸手去接,皱着眉头,撒娇似的:“冷。”

    不想伸出手。

    也怕靳屿听不懂似的,补充说道:“你喂我。”

    靳屿:“……”

    他可以确定贺星苒是喝醉了,像她这样长久紧绷的人,是很难将撒娇的话随意说出口的。

    他很乐意成为贺星苒的依靠。

    “好。”喉结动了动,靳屿把酒杯递到贺星苒的唇边,轻轻扬起?杯底喂给她喝。

    贺星苒小口小口地喝,直到一杯饮尽,舔了舔嘴唇。

    眼神更为朦胧了些?,靳屿抬手擦掉她唇边的酒渍,她什么也没说,重新靠在靳屿的肩膀上。

    世界喧嚣沸腾。

    而两人隐秘地爱着。

    夜色越来越深,气温也越来越低。

    几个人稍稍尽兴,就被?逼近零度的气温劝退,纷纷决定回家,以后再约。

    大家都?喝了酒,并且天气预报说明天临宜有雪。

    靳屿不想车子给别人开,但也不想让它在这里淋雪。

    两害相较取其轻,他还是叫了代?驾。

    回家的路上,代?驾放着车载音乐。

    贺星苒本是靠在靳屿肩膀上,听着音乐昏昏欲睡。

    靳屿捏了捏她的手指,问她:“难受吗?”

    贺星苒摇了摇头:“有点儿困。”

    “那睡吧。”靳屿说。

    “不行,”贺星苒眼神清明片刻,“闭眼睛就想吐了。”

    靳屿:“……”

    还说不难受的,嘴这么硬。

    他把窗子放下来一点儿,捏着贺星苒的下巴,半威胁地说:“贺星苒,你千万别吐在车上。”

    临宜这群公子哥大少爷们,谁不知道靳屿爱车如命?

    话音刚落,贺星苒一声干呕。

    靳屿:“……”

    只?是没吐出来,难受得自己拍自己胸口。

    靳屿连忙给她拍后背,然?后对代?驾师傅说:“您慢点儿。”

    贺星苒狡黠地朝他扬了扬眉毛,嘿嘿一笑:“我吓唬你呢。”

    靳屿:“……”

    他一边想,如果贺星苒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就好了,一边又?抬手戳了戳她太?阳穴:“你要?是真吐了,我就把你顺车窗扔出去。”

    贺星苒半信半疑地看他,最后张了张嘴。

    靳屿还以为她会说什么,就听到她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

    靳屿:“………………”

    车子驶上高架。

    风声更盛,贺星苒被?吹得不舒服,摸过去关窗。

    她醉醺醺的,动作?有些?缓慢,但逐渐把一条手臂全伸出窗外的动作?,还是把靳屿吓了一跳。

    他稍微起?身,要?直接给她抱起?来,就听到她呢喃着的声音:“阿屿,下雪了。”

    靳屿动作?轻了些?,把她的手臂搁在身前?,抬手给她揽在臂弯内。

    漆黑的夜幕中,逐渐有雪花在路灯下现身,细小的雪花如晶莹的碎片,江南的冬日没有大雪,晶莹的碎片还没落在地面,就幻化成雨。

    一滴穿越那年?的梅雨季,来到面前?的雨。

    两人一起?静默地看着窗外,同时陷入一段回忆。

    对于南方人来讲,对雪都?有些?执念。

    大二那年?的雪特别大,操场上汇聚了很多人,认识的人在一起?打雪仗。

    南方的雪很黏,很容易被?揉成一个团。

    最开始是贺星苒单方面欺负靳屿,后来又?遇到了很多靳屿的熟人,有北方人,他给大家讲打雪仗的规则,分帮结派。

    靳屿灵活,跑得快,他们打不到,不知道是哪个人熟读《孙子兵法》似的,打不到靳屿就欺负贺星苒。

    贺星苒本来蹲在地上,自己团雪团来着。

    小时候一下雪,她就想出去玩,但是江澜会阴阳她不淑女,在院子里玩一通给衣服搞脏。

    而靳屿的童年?,如果他想看雪,家里人就会在北方城市下雪那天,带他过去,任由他堆雪人,打雪仗,滑雪。

    从不扫兴。

    后续的人生都?是对童年?的补充,贺星苒自己一个人玩雪玩得很愉快,忽然?看到一堆人朝自己扑过来,整个人傻眼。

    姜子格喊她躲。

    眼看着那群人靠近,她双腿灌铅一般,不知道能往哪儿躲,直直杵在原地、

    靳屿忽然?从天而降似的跑到她身边,将她抱进?怀里。

    紧接着,无数雪团从天而降似的,砸在靳屿的身上,变成细细的雪沫,落在两人的发顶和睫毛。

    他浑身湿透,并不松手。

    那个瞬间?,贺星苒很想天荒地老。

    ……

    雪似乎大了一些?,落在地面,落在车窗上,逐渐堆积起?来。

    贺星苒看着窗外的雪花,若有若无地叹息一声:“有一年?我开车过环岛,忽然?下雪,我当时就想,如果有你在就好了。”

    靳屿的眸子缩了缩:“哪一年??”

    贺星苒说:“忘了。”

    靳屿叹息一声:“现在我不是在了?”

    雪花在窗外纷飞,像是无数白?色梦境,贺星苒起?身看他,降落的白?色线条和昏聩的光线里,他的锋利冷峻的脸颊分外清晰。

    像是用印章,永恒地印在她的脑海中。

    贺星苒鬼使神差地向前?探了探身子,歪头,一点点靠近。

    找到最合适的姿势,印上一吻。

    靳屿的身子似乎怔了一瞬,很快由被?动转为主动,把披在贺星苒身上的衣服往上一拉,形成一个天然?的遮挡。

    再然?后,将贺星苒抵在椅背上,吻得愈发认真,愈发用力。

    雪花纷纷坠落,顺着敞开的车窗斜斜地吹了进?来,贺星苒吻得投入,拉着隔开但前?排司机和他们的衣服的手被?冷风不断吹着,冰凉且指节发红。

    靳屿干脆指节将她的手张抵在胸前?,不断靠近。

    不断加深这个吻。

    或许他们永远不会知道。

    那年?的暴雪天,在贺星苒开车驶出环岛的时候,靳屿也从对面环岛驶出,两人在同一方空间?,淋着同一场雪。

    吻到没有力气,贺星苒软着手脚靠在他的肩头。

    雪花在地面上扑了厚厚的一层。

    靳屿捏了捏她红透了的耳朵,谁出盘旋已?久的计划,问她:“想去看雪吗?”

    贺星苒头脑熏熏然?:“去哪儿?”

    靳屿说:“阳城。”

    她不明所以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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