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未眠[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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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子满月酒,我得回去。你西城项目抓紧点,你不弄到手你没法去找桑家聊的。”

    顾南译:“知道了知道了,这事您甭操心了。”

    顾婷一边换鞋一边还在那儿嘱咐他。

    直到顾婷出去,那外头的门传来闷重的声响后,顾南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于是又走到自己房间,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出来了桑未眠。”

    门反锁扣被一拧开,这才小心地扒拉开一条缝,先露出来的是桑未眠的眼睛,她左右看了一圈之后,才小声问道:“顾姨走啦?”

    “走了。”他站在门前,手还扶着她门框呢,“你不用这样,现在可以大声说话。”

    桑未眠像是舒了一口气似地从里面出来,她惊魂未定,问顾南译:“你们说了什么聊了那么久。”

    昨晚上门虚掩着,所以她能听到客厅的那些动静,但今天把门都关严实了之后才发现这屋子隔音很好,桑未眠只听到顾姨有时候抑扬顿挫,有时候又哀怨连连,但听不清具体的他们说什么。

    顾南译的眼神还停留在她脸上呢:“就、家常唠嗑呗。”

    桑未眠眼见顾南译脸上还挂着点古怪的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想必是相聊甚欢,她在那里客套:“那你们家庭气氛还挺好的。”

    可不是嘛。

    你要不要成为我们这个温馨的家庭一员呢?

    顾南译:“就那样吧。”

    他和顾婷说了许久的话,这会不用吹头发都干了,他随即问她:“我去给你拿东西,你去不去。”

    桑未眠:“不是说我不可以出去吗?”

    顾南译:“你可以坐在车里,趴着窗透气吹风。”

    那听上去像是一只没见过世面的哈士奇。

    不过她自己去拿衣服的话可以避免他翻自己衣柜。

    不过她现在有点烦恼:“我只有这一套衣服。”

    穿家居服出去不知道合不合适。

    顾南译:“这一套怎么了,这一套多可爱。你一下子能年轻二十岁呢桑未眠。”

    桑未眠想骂人。

    顾南译:“你就在车里,谁能看着,就这么去吧。”

    桑未眠还有其他的犹豫:“但鞋底会脏的,这不是家居拖鞋嘛,你家里这么干净,我出去踩一地泥。这鞋落不了地的。”

    她昨天穿过来的是一双高跟鞋。

    高跟鞋配这套家居服,不用别人说,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神经有问题的。

    顾南译掀掀眼皮看她:“那怎么着?我给你抱进车里去。”

    那倒也……不用。

    有了这个建议,桑未眠很快能自洽:“回来擦一下鞋底就可以了。”

    顾南译见她那个样子莫名觉得好笑。

    他拿过玄关边上的钥匙:“那行吧,走吧。”

    桑未眠走到停车场,才发现他今天开的不是平常那辆奔驰G系,而是换成了辆埃尔法。

    桑未眠:“新车吗?”

    “买了蛮久了。”顾南译解释道:“一般不爱开商务车,搞得自己跟司机一样。”

    桑未眠:“那今天怎么开了呀?”

    顾南译给她开车门:“这不是配桑大小姐嘛,大小姐今天是脚不沾地的女明星,当然要搞一辆宽敞的,窗户大的,供您一路消遣啊。”

    他这话说得好听。

    桑未眠随即往里进,也学着她那点语气回他:“那真是辛苦小顾师傅了。”

    顾南译:“不辛苦,为大小姐服务嘛。”

    他今天好像心情很好,不仅油嘴滑舌,脾气好像也不错。

    他不爱雇司机,自己开的车。

    今日像是为了符合他司机的身份,他压着速,车子尽量开着稳当,降下了点车窗,放进来徐徐的一阵风。

    夏天早上的风算不上热。

    前头的人开着车子。

    车子前进在满目的夏天里。

    桑未眠不知为何想起她错过的那几场比赛。

    她坐在后面,随口问到:“顾南译,你明年春天,还比赛嘛?”

    前头的人却轻巧地说:“我退役了啊。”

    “啊?”桑未眠很是惊讶,“你……你退役了?”

    “嗯。”他却没什么语气上的变化,“今年祁城是我跑的最后一场比赛了。”

    桑未眠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你怎么不说一声啊?”

    顾南译:“说什么?”

    桑未眠:“说今年的祁城,是你的退役赛。”

    那多可惜啊,三年前对他来说重要的大奖赛她没在现场,今年的退役赛她依旧没在。

    她错失了那样有意义的比赛。

    顾南译却跟没事人一样:“我那个时候跟你说,你会去吗?”

    就像三年前他说了那场比赛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说希望她来,她却依旧没有出现一样。

    他是不是当时因为已经对自己失望了,才觉得说那些都没有意义。

    就像他了解自己那样,即便那个时候他说那是他的最后一场比赛,执着于他们两个重逢后那尴尬又离谱的关系,她也是不可能去的。

    人生总是因为分离而产生遗憾。

    桑未眠把窗户按得更下来了点。

    沉默许久之后,还是顾南译先说的话:“那都过去的事了。”

    “也没什么好看的,今年没什么能打的选手,我也开腻了,未来就交给年轻人吧。”

    这话说得他多老似的。

    “外婆那儿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大,我还得管着俱乐部,再说西城那项目进度也一般,我事情太多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还是要以正经事为重。”

    桑未眠品着他这话。

    她觉得他今天怎么有点臭屁嘚瑟。

    “桑未眠。”

    他突然这样叫她。

    “嗯?”桑未眠回过神来。

    “顾家那宅院,你去过的咯,那宅子,外婆给了我。”

    他说的是那个园林一般好看的那个房子,那可是个好住处。

    桑未眠:“奥。那挺好的。”

    他为什么说这个。

    顾南译:“昌京这边的话,你大概也清楚,主要就是一个别墅然后我自己那儿的一个平层,我妈住的那个别墅原先是我爸的,不过早早地就更名给我了,平层的话是我自己买的,产权清楚,也没有贷款。”

    他干嘛啊?炫富啊?

    桑未眠只能客套一下:“那你还挺有钱的。”

    顾南译也没接话,继续在那儿交代着:“车子的话我名下只有三辆,一个越野车,一个这个,还有个轿车。那几个跑车是俱乐部的,不能算我私人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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