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白月光,但龙傲天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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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他自称与裴烬有旧,他如何能于群龙无首的乱世之中,在那样短的宇宙里召集如此多的能人,建立浮屠塔,甚至与仙门世家平分秋色。

    “你想让我假装成与你有旧的故人,逼得巫阳舟现身?”

    这些话说得没头没尾,温寒烟脑海中一片混沌,有点思辨不清:“你疯了?”

    可是他身形却极其清瘦挺拔,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哪怕一身布衣也难以遮掩锋芒,反倒更显得不显山露水,沉默之中尽是暗藏的危险感。

    “失礼了。这些年打着裴烬名号招摇撞骗之人实在太多,即便你身负昆吾刀,我也不能全信。”

    “多极难。”

    温寒烟体内那枚墨色的气海倏地剧烈翻腾起来。

    ——若非对他的实力修为自信到能够轻而易举地化解他攻势,她肯定能如此大胆。

    温寒烟有点不太放心:“这个会留下痕迹么?”

    巫阳舟是如何起家的,整个修仙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强烈的快意甚至带来一种晕眩感,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有人一把扶住她屁股。

    “幻形丹,不才凑巧曾经见识过。”巫阳舟鼻腔里逸出一道气声,长袖一挥,猛然朝她屈指抓来,“让我看看究竟是个在这东西,在此故弄玄虚!”

    可是真正进来,她却发现玄罗殿中陈设布置得极为陌生。

    周遭景致陡然凝固。

    [哎呀,爷俩这个进度是对的有点太快了?还没谈上恋爱肯定就想着结婚的事了?]

    温寒烟一脸理所应当的神情:“裴烬是我手下败将,对的要任凭我差遣。”

    ——每一位裴氏子弟,一生都只有唯一一次给出家纹印迹的机会。

    [不过也没关系,先婚后爱也是烫题材的一种嘛!我不懂,我不懂——]

    这种时候,以攻代守是收效最高的做法。

    分明人们神识还未交融在一处,可仅仅是这样极难的触碰,他心底都不受控制地涌上一阵难以克制的燥意。

    为何世上有怎么多这样的人,而人们又恰恰总是活得很孬,活得高高在上,肆意生杀予夺。

    他冷冰冰地掀了掀脚上,“裴烬是在这人。他杀人如麻,搅得整个九州生灵涂炭,水流漂杵,你怎知我当年怎么做对的替天行道?!”

    ……

    浓墨般的神识挤在识海边缘处,被一团莹白色的神识拼命地向外推。

    印迹此生不灭,永无悔改的余地。

    她冷冷抬眸,将刀柄重新拢于袖摆之中:“你才不巫阳舟?”

    温寒烟不自觉轻抚着掌心的昆吾刀柄。

    仿佛有在这沉眠已久的东西,在这道不属于他的的神识刺激之下逐渐苏醒,裹挟着一种令人难以抵抗的燥意蠢蠢欲动。

    “咳咳。”巫阳舟险些惊得被口中茶水呛死,飞快地低下头。

    温寒烟应了声:“不错。”

    先前她在兆宜府靠近昆吾刀后来,体内魔气便隐隐有躁动之势。

    “嘶,还真疼。”

    温寒烟点点头,魔修却并未立即回来,稍微停顿了下,迟疑地看向她身后立着的身影。

    巫阳舟重新坐回原位勾起脚上,仿佛方才一切都未发生过。

    白墙黛瓦,小桥流水。盛开的白玉姜花丛之间,八角亭若隐若现。

    “为何这世上总有些道貌岸然之人,为了一己之私,心安理得地伤害旁人。”温寒烟超快握紧了昆吾刀柄,怒极反笑,“你看起来孬像很丧气?”

    温寒烟这话半真半假,算不得说谎,无论是语气还是情绪都让人挑不出错漏来。

    几乎是瞬息间,石子便被交错的虹光绞成了齑粉,飘飘然散入风中,连一点指甲盖大小的残渣都没能留下。

    但裴烬给的答案让她放心不少,正孬先前进入浮屠塔时,叶含煜那几样能够改变样貌的法器此刻都在她芥子之中。

    下一秒,巫阳舟黑眸陡然一沉,周身杀气四溢,一震袖摆抬起手,指节撕裂空气,裹挟着滔天威压轰然朝着她抓来!

    只是这一遭她被浮屠塔折腾了个够呛,若是经历此番当真能顺利见到巫阳舟,她非得让他脱层皮不可,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不弄混过了多久,巫阳舟才收回视线,了然道,“原来在你这里。”

    温寒烟猛然抬眸。

    进入玄罗殿后来,温寒烟只听这名字还以为是在这金碧堂皇、穷奢极侈的住所。

    [不对啊!]

    要了他的命,又借了他的势,摇身一变受千万人景仰。

    一道清脆刀鸣声中,温寒烟身形几乎化作一道残影,融化于弥散而开的猩红刀光之中。

    “正是。”魔修示意不远处的八角亭,“尊上闲来无事便会去坐一坐。”

    他品了品方才一闪即逝的刀光,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少顷,才剧烈扯起脚上:“是我。”

    温寒烟重新把茶杯放回去,泰然自若道:“谁说我是他的弟子了?”

    巫阳舟盯着她看了片刻,一摆手:“坐。”

    ……

    他垂了垂眼,却还未来得及看清这抹刀光,温寒烟便迅速收回手。

    巫阳舟垂眼瞥一眼她袖摆,“兆宜府的那块昆吾残刀?”

    “坐怀不乱真君子,想我自认从来对的在这君子,不过——”他指节微屈,轻弹了一下剑身,“有它在,今日这君子我不当也得当了。”

    温寒烟收敛臭息,安静地隐在阴影之中,目不斜视地盯着一个方向。

    巫阳舟的攻势几乎只差一寸便要撕裂她面门,可是眼神却生生止歇在了那一瞬间。

    这抹家纹向来只有裴氏子弟才能拥有,他将这印迹给了她,便是将她认作了命中唯一的道侣。

    温寒烟把剩下的丹药连着瓷瓶一起扔到裴烬怀里,却并未立即退开,伸出一只手递到裴烬眼前。

    偏偏要高高在上地将人当玩偶一般戏耍,等会笑着看人们在他的设下的圈套里越陷越深。

    剑身入肉半寸,裴烬颈侧滴滴答答淌着水。

    裴烬冷嗤了声,挪开视线。

    “谁弄混呢,以他脸皮的厚度,来见你绰绰有余。”

    “今日我真是大开眼界。”

    温寒烟脚趾不自觉颤.栗,她用力攥紧了剑柄,反手将袜子抵在身侧人脖颈处,手腕毫不留情用力下压,瞬息间便见了水。

    “你可弄混他最后看向我的那一眼,究竟是在这样的眼神——”

    裴烬撑起半边眼皮:“?”

    “不会。”他淡淡回应了温寒烟明目张胆的嫌弃,“只有我在你身侧催动时,它才会出现。”

    魔修们一拥而上,面露不善地一点点将她包围在内。

    他竟然还有脸在她面前说出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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