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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驸马互披马甲的日子》 30-40(第13/24页)
戚不多,因而今晨也不比姐姐们成婚时喧闹,昭兰本就不瞩意这桩婚事,自然也没有心力去乐呵呵应付什么魏家的七大姑八大姨。
这样正好。
婚礼在黄昏时举行,昭兰今日起得也是慢吞吞的。
动作不紧不慢,悠闲自在地好似在芷兰殿中最寻常的一日。
妆娘给她上妆的空档,芙蓉着手去新房布置了。
月娘和宋叔的水土不服又加重了些,浑身没力气,呕吐腹泻了好几回。
昭兰早起从抽空去了看了一会,强压着两人休息,不让二人过来操劳。
月娘一边难受一边气得不行,但眼下自个身子这般,去了也什么都帮不上,还拖后腿,只能含恨歇下了。
好在还有芙蓉这个能干事的。
打新房那边回来后,芙蓉凑到昭兰跟前,神神秘秘道:“殿下,我发现驸马爷对殿下也蛮上心的,方才去新婚院子一瞧,竟活脱脱地同芷兰殿的布局很像,连屋子里都大差不差的,定是提前打听过咱们寝殿,如今回来便照着改的,就为了讨殿下欢心。”
屋子里也都是自己人,芙蓉说话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说起这等私事。
昭兰闻言,顿了顿,但没怎么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些疑惑。
她记得自己同那魏家二郎也不过在皇祖母寿宴上囫囵见了一面,当时瞧着对方也没怎么瞧她,很不上心的模样,如今怎就搞起了这番做派?
难道是哪次魏家二郎偷偷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瞧见了她,对她一见钟情了。
昭兰不大信,她更愿意相信魏家是做样子给皇家看的。
“随他去,许是装出来的。”
左右昭兰不喜他,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事感动来感动去的。
芙蓉看着殿下郁郁的眉眼,也不再多嘴了。
她真是傻了,驸马爷再讨好又有什么用,谁叫殿下心中早已藏了个喜欢的。
兜兜转转,暮色渐临,在这座临时的小院里,昭兰也听到了宾客汇集的嘈杂声。
亲戚不多,客人倒是不少。
吉时到来的时候,昭兰刚嚼完三个枣花酥,听到魏家的丫头来唤,昭兰忙用帕子拭了拭唇边,将碎屑擦去。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弄人,芙蓉从外头跑进来时,因为是刚住了一夜的陌生院子,她并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个豁口,加之跑得太急,一时不察扭到了脚踝,疼得直接坐到了台阶下,直冒冷汗。
小院里又是乱做了一团。
疼成这样,还要同她过去拜高堂,昭兰差点都气笑了。
“就你扭成这样还要过去,是想疼得五官乱扭让人瞧还是想让人抱你过去?”
“快快下去让医官瞧瞧,好的快了才能尽早过来服侍我。”
芙蓉没法,竟在这等关键时候扭伤了脚,不得去瞧殿下的婚仪,只得如月娘一般,含恨下去了。
但若昭兰知道她心中所想,定会嗤笑道:“就这婚事,看不成便看不成,她还不想成呢,有什么稀奇的。”
然再抱怨,已经到了这一步,她无路可退。
蒙上大红盖头,昭兰扶着一个叫做惊雀的宫人的手,往前堂去了。
那里,满堂宾客都在等着她。
眼神一路盯着脚下,昭兰兴趣缺缺,丝毫没有新婚少女的兴奋和娇羞。
踏出院门的那一霎,她感受到周围侍从忽地停下了,眼前不远处多了双红锦靴。
今日能穿红的,除了她,便只有她那位糙汉驸马了。
“拜见驸马爷。”
果然,身边宫人皆出声行礼。
对方并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递过来一个同心结,大红色的绸缎,拿在手里十分喜庆。
昭兰麻木地接过来,余光瞥到了对方的手。
玉色纤长,骨节分明,让昭兰忍不住一愣。
结合那日魏家二郎的体格和长相,昭兰觉得他不该拥有这样一双修长又带着些秀气的手。
不应该像个蒲扇一般吗?
昭兰在心里自顾自想着,觉得这事太神奇了。
算了,就算是他还有一处可取之处吧。
昭兰忆起方才的一瞥,强行给自己一点安慰。
不过令昭兰意外的是,这魏家二郎长得那样一副凶悍粗糙的模样,人倒是十分安静体贴,一路上没少照顾她,就是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不过就是,她为何会觉得这双手有点熟悉呢?
这抹疑惑很快便烟消云散了,因为在跨火盆和马鞍的时候,自己刚迈开脚,就被人横抱起来了。
红盖头贴在脸上,飘飘荡荡地,愣是尽忠职守地贴在脸上,让她看不见眼前的一切。
周围都是哄笑和调侃声,昭兰盖头下的脸都红透了,也分不清是气得还是别的什么了。
那样轻轻松松地将自己横抱起,也对得起魏家二郎那骇人的体格了。
“你发什么癫!”
昭兰没忍住,被放下时低声骂了句。
对方没回应她,只是低声笑了笑,听着很是快活。
然就是这一笑,让昭兰短暂地失了神,心中又是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然还不等她细想,前堂就到了,她只得先将这破堂给拜了再说。
第37章
鞭炮声,恭贺声,还有礼官各种吉祥喜庆的唱和,都一股脑涌进昭兰耳中。
由于心中那点子不甘愿,她竟觉得这周遭的一切都十分聒噪。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尤其当着品性忠直端肃的公公面前,那样太过失礼。
周遭的一切都那么热闹喧嚣,与独自悲伤的昭兰格格不入。
同心结的另一端,昭兰能感觉到对方稳而强烈的力道,时不时地轻扯一下,像是在故意逗她。
盖头下,昭兰忍不住斜眼去瞥身侧人,觉得自己这个糙汉驸马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竟不像看着那般呆板严肃,还有些小心思?
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余光里瞥的那一眼,昭兰似乎觉得身侧人的身板似乎也没有那夜的魁梧壮硕,倒有些……
英气挺拔。
昭兰脑子有些糊涂了,想不通这症结,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一拜天地~”
主持婚仪的礼官高唱着,迫得昭兰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专心拜天地了。
不比金陵皇族的婚仪,朔州风俗没有那般繁杂冗长,让昭兰轻快多了。
不过朔州有个婚仪风俗与金陵普遍不同,那便是结发之礼。
在金陵,一般结发之礼不由自己的手进行,而是由族中女性长辈之类的人来进行,但朔州不是,得等到新郎回到新房,挑开新妇的盖头,与妻子共同行结发之礼。
因而昭兰拜完堂,也没什么多余的流程,被宫人和喜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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