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天才俱乐部,但负面buff拉满: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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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摆着一个空的琴盒,里面装了零碎的几个钢镚,警笛声和他拉的一个高音重合在一起,有种奇异的听感。

    艺人面前有一个学徒模样的人。她拉开弓。

    架势摆得很到位,手法看上去也相当专业,在她拉开琴弓的下一刻——

    “我觉得我的耳朵刚刚遭受了一场霸凌。”花火说。

    那个学徒还戴着面具,狐狸的耳朵尖尖,一眼就能认出来是谁。

    “哟小庄家。”花火走上前,熟练地取下耳塞,“在练什么?”

    微生柳:“你刚刚听到了。觉得如何?”

    “是一种很强烈的感受。”

    “什么?”

    “我活该长了耳朵这种器官。”

    “……”

    微生柳沉默一会,说:“我们评价一件事物,不要注重它的外观。”

    “这是我找到的宇宙通用赫兹,能够实现无视星系之间的虚数能量进行传播。发送超距的实时讯息。”

    “虽然可能听上去有点刺耳。”

    花火:“是相当刺耳。”

    “一个宇宙通用频率,432.6赫兹。”微生柳无视花火的发言,继续认真地说,“它在发散,是无限螺旋上升的。过一会就能飞到月亮上去。”

    “然后?”

    “这是我的第三个筹码。我许下我的愿望。”

    微生柳显然听到了之前花火与35号的交谈。她看了一眼35号。对方正驻足在人群之外,是一种混杂着试探,打量与观察的眼神。

    微生柳相当一本正经地说,35号难以分辨到底她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漂浮在银河里,希望有哪个随意实现人愿望的星神捡到。”

    “……”

    “即便是我也要说一句……”花火叉起腰,“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点乐子也没有、毫无价值的东西!”-

    一段承载部分信息的通用频率赫兹。

    吵吵闹闹的频率,如同小猫挠门一样敲开紧闭的空间。

    月亮的背面,祂缓缓睁开眼睛。

    浮于表面的加密系统是一段不和谐的噪音。

    祂轻抚去。露出里面的讯息。

    “亲爱的V。”

    祂念出这之上的字迹。

    亲爱的V:

    展信佳。

    之前与你提过的‘系统’,正要求我去做一个任务。事实证明,选择与外界进行能量交换,如同自愿踏入一片层层将人吞噬的沼泽。

    在很早之前,我便产生了一个疑问。

    个体的思想,可以跳脱出认知的局限吗?

    那之后我想到了这样一种实验方法:抽离出自体自身,放弃此前所有的思维逻辑,跳脱出这副躯壳,进行思考。

    为此,我去邻近两颗虚无的湮灭行星进行了实验。

    很高兴,我成功了。

    我与一把屠戮过万千生灵的长刀进行了共振。我听到无数的泣血之音。尽管还没有模拟出独立的思考,但这真是喜人的一步。

    现在,我打算进行下一步的验证。

    如果与简单物体进行的共振不能让我模拟产生思考。那么,更高级一点的智慧生命呢。

    繁育的虫群?螺丝星的智械?巡猎的狐人?寰宇之中的星神……

    又或者是,死去的星神?

    思来想去,以目前我贫瘠的社交范围,能够帮上忙的人实在不多,只有两三个。

    我们从未谋面。

    但我知晓你,正如你知晓着我。

    如果我真的能够与你共振,劳烦届时请替我交换下列宇宙空间坐标。相信你会看到一场很棒的花火表演。

    [伽伦德V号星,106,23’,18’]

    [茨冈尼亚-IV,106,47’,53’]

    微生柳

    于人群喧嚣处-

    黑塔空间站。

    这段承载信息的波被二级密码处理过。普通人就算捕获到也只能听见一段噪音。

    “听了会让人后悔长了耳朵这个器官”,花火如此评价过。

    大概这是宇宙中所有时刻里,黑塔与花火难得反应一致的时候。

    “我为什么刚刚没有突发性耳鸣?”

    黑塔面无表情地收录下这段音频。

    螺丝咕姆与她的意见截然相反:“很美妙的频率。”

    “你们无机生命的审美真是无可救药。”

    黑塔一边说着一边将这段波放映到操作台。

    通常情况下,432赫兹被普遍认为是在数学上与宇宙模式最吻合的频率。有种说法是,万物是由波和振动构成的,其中432赫兹与银河里所有能量运动的修复频率一致。

    与光、时间、空间、物质,与生物、重力、磁力、DNA代码、意志的特性一致。

    与寰宇的一切共振。

    螺丝咕姆:“银河中,人为生成‘432’赫兹频率的次数,本琥珀纪统计以来,数量为138。”

    螺丝咕姆:“而传播范围大于三百光年的次数,数量为0。”

    螺丝咕姆:“这是唯一一条。我认为具有研究价值。”

    “知道了知道了。”黑塔啧了一声,她看到显示屏上的频谱分析图,“哟呵,还设置了明文加密?”

    对于天才俱乐部的任何一位成员来说,解开一道谜题比凭空中头等彩票还要令人感到兴奋。

    “发送波信号的人有点水平啊。”

    黑塔把螺丝咕姆一同拉了过来:“你负责这块量子密钥。”

    她随手开始进行前置演算。

    已经很难遇到着这种挑战性的题目了。

    但在才解开前置序列的时候,黑塔兴致勃勃的眼神,很明显地萎靡了下去。

    螺丝咕姆:“提问:你解出了什么?”

    黑塔:“发信人,微生柳。”

    ——那便不难理解了。

    “听你说她之前觐见大机器头的时候还跟祂共振了。”黑塔想起听到的传闻,往后一靠,干脆利落地坐到了工程椅上,“我还没见过她。这个描述怎么看都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螺丝咕姆保持着沉默。他隐约感觉手头这个量子密钥的编译风格与微生柳有细微的不同。

    与微生柳的接触中,虽然不敢说有多了解她,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

    然而这段量子密钥,有一种古树生长,根脉横纵的复杂。常常是在底层发现的密钥,要从上往下,遍历整个网络结构,才能推测出一个字符。

    因此黑塔才会看一眼就把这块量子密钥交给他。

    这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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