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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心我夹爆你喔[电竞]》 30-40(第8/18页)
顶着一身泡沫的蔺阳:“”,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MOSS现在已经穷到连水费都交不起了吗?
当然,堂堂的豪门战队MOSS不会穷得连水费都交不起,唯一的解释就是今晚迁居没看黄历。
无法,蔺阳只好弯腰研究这花洒怎么不出水了。想起之前綦漠说出热水得转几圈,于是他左转两圈然后右转转三圈。奈何这花洒脾气大得很,不出水就是不出水。
就在蔺阳将要放弃出去隔壁看看的时候,这时突然【咔哒】一声,淋浴间的门从外边打开了。
綦漠以为里头没人,一手推开门一手拽着黑T下摆,动作不停一把扯掉遮住视线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一抬眼,带进来的流动空气搅乱了横亘在两人眼前的水雾。
浴室暖气声嗡嗡,花洒里的水一滴一滴,两人却放佛被迫放在一块透明的琥珀里,坦诚相见。
僵成冻肉的蔺阳:“”
面前男子显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在偏低的体脂率下,肌肉紧密排列却不贲张,肩|宽腰|窄,看起来都是经常跑健身房堆砌出来的结晶。
蔺阳耳坠简直红得要滴血,刚往回缩。
谁想綦漠非但不尴尬,还痞气十足地吹了个口哨,试图打破这阵尴尬,“形状挺好看啊,怎么练的?练深蹲吗?”
那语气仿佛两人不是相遇在淋浴间,而是在外头的健身房里。
蔺阳:“”,艹!!!!!(一种来自古老域国百年精心培植的芬芳植株)
蔺阳心里简直又气又羞,但他面上毫无表情,看不出羞恼。
唯有手里攥着的花洒头【滋】的一响,花洒头的塑料连接环被掰断,流速急促的水流从水管衔接处喷薄而出。
漫天水花滋得綦漠上蹿下跳,“不是,快——快把水龙头关了,”他像个返祖的原始人遮掩不得,连忙躲进隔壁用塑料帘挡住的淋浴隔间。“我去,这水怎么还是冰的呀。我早就让吴成恩安浴缸了,安什么能花洒啊,用不了多久就坏,连热水都烧不起来。”
蔺阳看着手上惨遭‘斩首’的花洒,心里金刚经菠萝蜜心经地藏王菩萨本愿经来回倒腾,生生把压在喉口的气硬压下去。
隔壁悉悉索索,过了会儿綦漠的声音隔着塑料帘布传来,显得有些沉闷,“我这水龙头是好的,还是热的,你过来这边一起洗啊,我带了搓澡巾,要不要给你搓几下?”
蔺阳:“”,运气失败!
低头看了眼某个不争气的东西,闭眼颤着手握着铝制水管,也不管是多少度的冷水,随便冲了几下。
硬邦邦道:“不——不用,我洗好了。”
隔着朦胧的塑料帘,綦漠精壮的身体线条若隐若现,他似乎笑了一下,一边扯掉运动裤一边跟他说话,“好什么啊?我刚还看到你身上泡沫都没冲干净。”
蔺阳看了眼后头,一块拇指大小的泡沫沾在上面,脑袋不自觉开始充血,气得他想再次骂娘。
蔺阳粗暴用冷水使劲冲洗,直至泛出玫瑰内蕊的殷红。
綦漠还嫌不够,“对了,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啊?还挺好闻的。平常我也没见你用什么香水,这个沐浴露留香还挺持久的,你借给我用用呗?好用我就让全基地的人都用。”
蔺阳:“”,去特么的!
蔺阳用冷水冲澡,却洗出了100度热水蒸烫的效果。整个人简直都快洗虚脱了,他无奈用力揉按着额角,忍着不耐烦道:“没得卖,自家做的香皂。”
綦漠把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开始洗澡,打开花洒。
水声哗哗作响,形成了第二道天然屏障。
热气蔓延过薄薄的塑料帘布,化成若有若无的热风,像生了小爪子似的扒住蔺阳外露的肌理,生起一颗颗小疙瘩。
綦漠却像是没感受到蔺阳口气里明显不想谈话的意图,拉家常道:“这么厉害?纯天然无添加?搞批发吗?成本价多少?”
蔺阳关掉水龙头,再待下去他就要化身原子弹就地爆炸了,只能冷冷道:“不搞。”
他胡乱用干衣服草草把水珠擦掉,不管头发上多余的水渍,利落套上睡衣就要往外走。
路过隔壁时,冷不丁被綦漠拽紧手腕。
綦漠脖子以上位置探出塑料帘,距离太近,塑料帘内依稀看得到精壮的身体轮廓。
蔺阳微微偏首。
綦漠另一只手捋了把额头上湿润的短发,煞有其事道:“怎么没说两句就走,这就是对队长的礼貌吗?你——”你这一脸委屈的,还以为真被我欺负狠了似的。
眼见着蔺阳眼尾被热气晕得有些绯红,在白嫩的肌肤上像涂了一层脂釉似的,还怪可怜见的,真像是被自己欺负哭是似的——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开始有在高速上狂奔不止的趋势,綦漠立马打住,松开手认输。
心道这小孩脸皮儿也太薄了,怎么还没逗就要哭了。
“行行行,我的错。你待会要去洗衣房吧,那顺道把我衣服篓里的衣服也带过去吧。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就不过去了,谢啦。”
綦漠回身站在花洒下,也不管他有没有答应,自顾自地开始在花洒下一边搓澡,一边哼着变形走调的粤语老歌。
蔺阳犹豫了下,空着的手提起綦漠的衣服篓。
走出没半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见綦漠背着身沉浸在自己的浴室歌神人设里,蔺阳不自在往里瞥了一眼,一角灰色布料赫然映入眼帘——那大小比一般的男士尺寸都要大不少,特别是略靠近前面的位置异然凸起,似乎才被某个庞然大物撑爆过不久……。
今天想爆出口的念头达到史无前例之最。
蔺阳猛闭上眼,过快的血流激烈回流,从四肢百骸如急潮猛烈抨击心脏,【咚】【咚】【咚】——
他喉头滑动,却狠命都压不下身体深处某股宛如细微触角引起的痒意,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叫嚣着某种按耐不住的饥渴。
他颤着手攥紧拳头,心里来回又念了两遍心经,迅速睁眼。
这下是连多余的多眼神都没往里瞅,神情冰冷得宛如在大润发杀了十五年咸鱼的老师傅,粗暴把自己的衣服扔进去盖住,头也不回带着一身煞气走出了淋浴间。
“你热爱别离~再合再离~似花瓣献技~叫花粉遍~”
【咔哒】——
浴室门被关上。
“地~喔喔——卧槽!”綦漠撑着浴室的墙面,脖子有些泛红,手掌罩在脸上挡住下滑的水流,“more神,你说你,怎么看见外边没开灯,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就随随便便推门进来,尴尬不尴尬。”
綦漠将水开大,抬头让热水冲掉脸上的热度,又自言自语道:“但这也不能怪我啊,这都是男生浴室,谁知道人家也在里头洗澡啊。再说都是男的,你那里和我那里不都一样?大不了以后看回来就是。”
綦漠安慰了自己一顿,觉得这次形象危机解除,以后自己还是刚正不阿、说一不二的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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