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孪生妹妹侍寝后: 8、突击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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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奇怪了,此等虚弱紊乱脉象,不似一般体虚宫寒呐。”府医费解道。

    “我今日看了太多账簿,当时头眼昏沉,便打开后窗赏梅来着。衣着单薄,吹了冷风。”

    魏清宁语调平淡而和缓,实则每个字都三思而言。

    将“忧虑体虚”和“风寒着凉”,都恰到好处解释了缘由。

    并补充道:“我此前体质也偏寒,寻常女子七日,我每次只有三日……”说到这,她不禁顿了顿,“在侯府时,也会一受凉就疼得厉害。”

    “妇科之症向来复杂,如此,倒也说得通……”

    府医捋着胡须道,虽面有存疑,但也算认同了魏清宁的说辞。

    魏清宁却不敢掉以轻心。

    她刚刚那番话,更多为了解释给晋王听。

    隔着两面床幔间缝隙,她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反应。

    男人坐在窗前软塌上,低头翻着她先前随口提及的账簿,但注意力始终在她这边。

    当她说到“三日”时,他翻页的动作,略有停顿。

    待府医话音刚落,他便放下账簿,抬头看过来,“既是多年寒症,也急不得一时半刻。日后你替王妃精心调理着,若医得好,本王有赏。”

    “是,老夫这便回去仔细翻阅医书,力求以最温滋养的法子,为王妃固本培元。”

    府医背上药箱,起身离去。

    月上中空,夜已深。

    晋王先叮嘱魏清宁好生修养,又吩咐“去库房将血燕取来给王妃”后,随后也起身出了门。

    从始至终,神色都如往常一般温煦,看上去并未起疑。

    想来他近日心系都察院,对女子妇科病的事,大抵是全权交由府医了。

    魏清宁紧攥被角的手,至此才堪堪舒展。

    殊不知,府医侯在晋王书房门前多时,“王爷,对王妃诊脉一事,老夫心中仍有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

    晋王微微颔首,允了。

    “从王妃脉象看,她已疲劳体虚多年。不似养尊处优的侯府小姐,倒像是……粗使劳累的婢女。”

    这话说出来,其实连府医自己都不信。

    侍卫也是嗤笑:“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王妃和魏世子几乎一模一样,王妃若是丫鬟,那魏世子又当如何解释?”

    “所以老夫也纳闷啊!这这这不合乎常理啊,太不合常理了。”

    府医急着,胡子差点都气歪了。

    侍卫:“我看你就是医术不精,在给自己找借口。”

    “老夫真没有!老夫敢拿自己的胡须发誓,真没找借口!”

    “行了,你日后再多留意便是。”

    晋王一锤定音,结束掉这场无厘头的争吵。

    ……

    喝过用红糖红枣熬煮的血燕,魏清宁这些年来,难得在小日子初夜也睡得踏实。

    但心系女子走失一案,她没舍得休养,天未亮就起床梳洗。

    西厢房内,得知晋王昨晚又请府医又赐血燕,魏清漪急得坐不住了。

    穿上官袍,主动前来主殿。

    婢女全被张婆子支到外面,魏清漪递过去一碗红糖水,笑着试探:“兄长身子可好些?早间特意让厨房熬煮的,虽没有血燕,但加了桂圆和枸杞。”

    “有心了。”

    魏清宁换回官袍,喝过红糖水,便准备出门。

    “兄长。”

    见她不解释血燕的事,魏清漪咬牙叫住她。

    暂时不能撕破脸,便旁敲侧击警告:“我瞧着王爷昨晚对你甚是关心,不会你们在都察院时,被他发现什么了吧?”

    张婆子也帮腔:“世子爷,老奴是过来人,对这事经验多。您往后还是离王爷远着好些。”

    魏清宁眼神默然一暗,这碗红糖水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嗓音冷下来:“同在都察院为官,如何一直远着?不若张嬷嬷扮成我,陪王爷去查案?”

    张婆子只略识几大字,平日全凭一张嘴卖弄。这会被问得,连嘴也不敢张了。

    魏清宁没给张婆子留一份情面,但对自己妹妹,舍不得说重话:“你不必担心,在外我身为侯府世子,自会与王爷清清白白共事。”

    妹妹先前一直乖巧懂事,如今这般猜疑,魏清宁只当是妹妹遭遇山匪落下的后遗症。

    这也让她更坚定决心,扫平山匪,找出真凶,替妹妹报仇。

    说完,魏清宁挑起门帘,一脚踏入凛冽寒风中。

    魏清漪则在炭火熊熊的温室内,坐立不安:“嬷嬷,你说他俩在外日子久了,不会真发生什么吧?”

    “否则为何王爷白日里对我透着疏离,晚上却对魏清宁照顾有佳?”

    “姑娘别急,许是教养使然。”张婆子扶她坐下:“世家的爷们,哪个不是白日举止有度,晚上才与女人亲热?”

    “这也倒是。”

    魏清漪心绪顿安,“上次让你打听蒙古人一事,可有眉目?”

    她合计着,若能早日投奔前朝太子,晋王的态度便无关紧要了。

    “蒙古人乃前朝逆贼,平日里根本见不到人影。”张婆子面露难色:“您到底为何要找他们呐?”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尽快寻人便是。”

    ……

    魏清宁一到都察院,便得知顺天府尹昨夜横死青楼的事。

    该职位暂时由顺天府丞,高大人兼任。

    高大人似乎与晋王有故交,得知都察院需要查阅卷宗,一早就命人悉数送来。

    正好魏清宁这几日不宜奔波,瞬时轻松不少,将早间不愉快也抛之脑后。

    近三日不会圆房,她索性住在都察院内,将数十份卷宗摊开,没日没夜地阅览整理。

    随着真相浮出,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数十起女子走失案里,有一半疑似与法华寺相关,可见此事背后潜藏着巨大阴谋。

    还有一半案子与法华寺无关,但走失女子家人的冷漠反应,瞧着叫人心寒。

    她自小考科举、为官、查案,样样不必男子差。所以总觉得,女子也能撑起一片天。

    然而这世道,三纲五常,压得无数女子难以喘息。

    “呜呜——”

    一阵婉转笛声,割破萧寒冬夜。

    笛声压抑,有道不尽的哀思,听得人摧肝断肠。

    晋王从一堆卷宗里走出来,顺着笛声,遥遥望向后院竹林。

    清辉月光下,清瘦少年手持白玉短笛,阖着双眸,忘我无人吹奏。

    竹叶青锦袍,随风自由而动,与竹林融为一体。

    晋王饶有兴致走近,借着月光,能清晰瞧见那葱白指尖,在短笛上灵巧翩飞。

    时而缓慢,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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