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孪生妹妹侍寝后: 9、甜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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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子时未归,以为他今夜又宿在都察院,魏清漪正悠闲地看着话本子。

    哪知,院子里突然响起一连串请安声,由远及近,犹如一把锤子砸在她心头!

    魏清漪当即从软榻上坐直身,抱着一丝侥幸,同张婆子确认:“这是……王爷回府了?”

    晋王初掌都察院,一心扑在公务上,鲜少回府,更别提来内院。

    眼下大半夜来她这,又是先前约定的三日时限已过,那必然要侍寝的。

    魏清漪厌恶魏清宁狐媚子勾人,又不得不吩咐张婆子:“你快去西厢房,王爷这边我暂时能应对。”

    毕竟活过一世,面对突发情况,她比张婆子还要从容几分。

    魏清漪的心很快安定下来,满是歉意迎了出去,“王爷恕罪,以为您今晚还歇在都察院,妾身便先安置了。”

    “无妨,是本王临时改了主意。”

    晋王神色和煦道。

    却也定睛审视着魏清漪,熟悉的柳叶眼,清丽五官,清瘦而高挑身形,白日黑夜都一般无二。

    区别在于性情。

    夜里的妻,性子更冷静沉稳。若真有奸细,可能性更大。

    “身子可大好了?”

    晋王又看似随意地,抛出新话题。

    “多亏王爷体恤,吃过血燕,妾身都好了……”

    魏清漪原本还想再补一句“能嫁夫君如此,清漪何德何能?”

    但忽然想到张婆子的话,说魏清宁晚上性子偏清冷,于是魏清漪暗中掐下手指,提醒自己尽量少说话。

    目前暴露身份,对她毫无好处。

    “瞧着脸色是好了许多。”

    晋王又多看两眼魏清漪,可掬笑容如同白日,寡言少语与夜里相似。似乎真是同一人,不同时段性情的混合。

    许是她渐渐适应王府生活,不故作懂事,也不拘谨生怯了吧。

    本就觉得易容猜想荒唐,晋王不再多想,“叫下人备水,你先回房歇着。”

    闻言,魏清漪心里五味杂陈。

    谪仙一般的男人,身份矜贵,又如此温柔体贴,哪个女子不动心?

    偏偏他关切的,是别的女人。

    但为了替寝不穿帮,魏清漪只得强颜欢笑:“外面天寒,妾身给王爷加些艾草包,您多泡会,能舒筋解乏。”

    “有心了。”晋王微微颔首,转身走入净室。

    净室棉帘落下刹那,魏清漪脸上笑容散去,微微松口气。

    许是心虚的缘故,她总感觉晋王最初的视线,若有似无地透着极强洞穿力,叫她后脊发凉。

    然而魏清漪还没松快几瞬,张婆子匆匆折返,低声禀告:“姑娘,世子没在王府!”

    什么!

    原本气定神闲的魏清漪,如遭雷劈,“是没在王府,还是没在屋子?”

    “门房说,世子已经连着三日未归。”

    “她这是闹哪出!”

    魏清漪原地来回转圈,开始急躁起来。

    “要不就说您小日子没走,毕竟寻常人都是七日。”张婆子也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

    “我刚跟王爷说过,”魏清漪皱眉:“早知道就说没好了。”

    “那眼下这情形,就只能换个人来侍寝了。”张婆子又道:“是您勉强应对一晚,还是叫那位?”

    其实魏清漪思虑周全,一早就设想过类似的突发状况。她陪嫁婢女里,还藏着一个替代品。此事只有她们母女与张婆子知晓。

    只是这奴婢跟她不过三分肖似,心境更不比得魏清宁沉稳,即便等会熄灭灯盏,也难保不会在过程中畏惧出错。

    尤其刚才晋王洞穿力极强的视线,让魏清漪更是投鼠忌器。

    所以真要换人侍寝,她本人肯定更稳妥。

    “我……”

    此时此刻,魏清漪内心开始有些摇摆。

    这几日相处下来,她越来越舍不得晋王这么好的夫君拱手让人。

    魏清宁已然让她忌讳不矣,若再多出一个卑贱奴婢,她这心就像被爪子挠一般。

    “若您来侍寝,”张婆子又提醒道:“得先人为毁掉处子之身……”

    “不!”魏清漪骤然变清醒,“不行,我身子还虚。”

    她催婆子:“兄长这会定是在都察院,你找个腿脚快的去寻,我在这拖住王爷。”

    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再加一个隐患进来。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绝不会失去清白之身的这项倚仗。

    ……

    想不通问题就扩大认知,破不开困境就寻求外援。

    晚间晋王一席话,让魏清宁茅塞顿开。

    她忽然意识到,这女子走失案,应将范围从京城扩大到全国。

    故而,连夜前往都察院的卷宗库房,找出各地卷宗,挑灯夜烛,整理案情。

    那张婆子的儿子,快马加鞭赶到都察院。

    和门房禀明王府下人身份,一路赶至魏清宁的屋子,扑了空。

    这人并不清楚其中关窍,只知道母亲心急如焚地命他请世子回去。

    跟门房再三确认魏清宁就在院内后,他又找了一大圈,才寻到人,“世子,王妃让奴才来禀明您,王爷回府了。”

    魏清宁脸色一变,当即起身:“备马。”

    两人步履匆匆,赶至都察院大门。不曾想,被醉酒的吴弛给拖住去路!

    ……

    打着冬日天寒的由头,魏清漪叫人多添了回水,多拖住晋王一刻钟。

    然而,魏清宁迟迟未归。

    眼看晋王已穿戴好,走出净室,魏清漪越发焦灼。

    “不是让你先歇下么?走吧。”

    晋王嗓音温和朗润,边说边往西边寝房而去。

    但魏清漪双脚像钉在原处,一动不动。眼瞧着晋王一步步走近寝床,心也被一下下揪紧。

    难道今夜,就真的要铤而走险,要那贱婢来侍寝?

    忽然,她想到什么,“上次经王爷应允,妾身招了新厨子,擅做甜食。酒酿圆子作夜宵正好,您可要尝尝?”

    寂静深夜的寝房内,晋王脚步蓦地一顿。

    他徐徐转身,似笑非笑俯视她。

    黑眸暮霭沉沉,七分冷笑,三分杀意。

    他左手悄然捏住右手腕的碧玺佛珠,焠着剧毒的一颗,笑问:“你如何知晓,本王爱吃甜食?”

    人称活菩萨的晋王,周身忽地阴森,叫魏清漪惊愕不矣。

    一方面,她不相信自己对将前世今生的夫君看走眼。一方面,晋王眼里的压迫感,实打实让她感到危险。

    “我……”

    魏清漪支吾着努力组织措辞。晋王爱吃甜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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